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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尤里克西的浮空車上,卿音有些迫不及待的看着遠方的巨大城市。無數的金屬尖塔佔據了大片的平原。

“各位旅客,歡迎乘坐九號懸空飛車。我們旨在為您帶來最好的旅行體驗,前方到達尤里克西南岸邊城,埃恩斯頓。這裡有聞名新界的羅達藝術學院。”

卿音看向窗外,無數的飛車與通天藤構成了窗外的景色。輝煌的宮殿在合金堡壘簇擁下異常的強大與莊嚴。

一下了飛車,卿音便背着他的行囊站在無數金屬大道上前行。懸空的警示牌與來往的科技尖兵使得卿音眼前一亮,一名穿着華貴的年輕人走來。笑着看向他:“喂,小鬼。第一次來埃恩斯頓呀?需要坐順風車嗎?我也是送我孩子來這兒的。”

“先生您知道我去哪?”卿音偏頭問。

“當然知道,不就是羅達藝術院嘛。外來者基本上都是衝著那裡來的。走吧,我的私人飛車就在前面。”年輕人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飛車,面容和善的道。

“不了謝謝,走路的話應該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卿音答道。

“小鬼,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年輕人突然變了個語氣。

“什麼?”

“今年羅達學院為了擴充資金上繳國庫,增加了三分之一的名額。先去報名的人先入學,後去的就會直接被拒之門外。他們所繳納的學費也一分錢拿不回來!”

卿音被嚇壞了:“你說的是真的?”

“誰會騙你?世界是最仁慈的,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年輕人又道。

卿音只好跟着那年輕人上了飛車,車上確實坐着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

“嘿,坐順風車的傢伙,你來自哪兒?父親一定也是一名尤里克西的高官吧。”坐在卿音身旁的男孩突然開口問到。

懸空飛車一路疾馳,駕駛位上的年輕人也有意無意的看向他。

“我,不是的。我來自機械禁土,父親也不是什麼高官。”卿音如實回答到。

駕駛着飛車的年輕人突然轉過頭來:“機械禁土?你是那些蠻弱小國的後人,那鳥不拉

屎的地方肯定沒有什麼高官。”

“您這是什麼意思?”卿音顯然有些反感。

“孩子,到地方了。今天就算你欠我的,算我倒霉。”飛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打開後門來。

卿音看了看前面,離學院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可是還沒到呀?”

“趕緊給老子下車!”年輕人大吼到,直接沒把卿音當成一個小孩。

卿音老實的從飛車上下來,這時走來兩名身穿機械戰甲的士兵:“這裡是非停車區域,罰款。”

“哎,長官。我只是停一下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我車上了,而且聽他說還是個機械禁土來的異族小子。”

“什麼?機械禁土來的?是得好好審問下。罰款交了就先走吧。”

“多少罰款?”

身穿機械戰甲的秩序警衛向著一旁的警衛問到:“一台新款全息空間投影儀多少錢,最近想買一台。”

“好像是5999新幣。”

“好吧,就只收你5999新幣吧。”那名警衛打開手腕上的收款投影鏈接。

“滴。支付成功。”

...

於是,卿音來到此地的第一天便在艾恩斯頓負責保護秩序的戰爭守衛廳里待了一晚。

第二天,他直接步行去到學院。然後成功的入了學。

後來,他因為出色的音樂天賦而被授課講師視為天才。並着重培養,他的才華在這段時間不斷的展現出來。然而,嫉賢妒能的人便開始調查年幼的卿音的身份。

恩師告訴他,作為一名機械禁土來的人必須要改變身份,他應該放棄曾經的陪羅國籍而加入尤里克西成為他們的子民。

他不明白這意味着什麼,於是欣然接受。

再後來,十二歲那年。能力者的身份敗露。所有人都要殺了他。他逃出了尤里克西國境,在路上取出塵封七年的書信以求慰藉。

他翻開信來,紙張上寫着潦草的內容:

“孩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便應該明白過來了。我欺

騙了你,我並不會音律。也不懂得你的愛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假裝出來的。為了能免費混吃混喝,為了不被追殺。

我,一名不願道上姓名的叛逃能力者在此向你坦白,但我並不會道歉。即便你只有五歲,你的父親是一位真正的好人。他其實早就看出來了,他想救我。

你...我將你帶偏了。浪費了你一個月的寶貴時間,為了回報你給我帶來的心靈上的慰藉。我將能力繼承給你,即便不是太強的能力。他將替我一直守護你,向你道歉。

你的師父。”

後來,年幼的卿音逃回機械禁土。而帝國的殺手則跟蹤他前來,尤里克西帝國的軍隊再次入侵,將機械禁土又一次變成人間煉獄。

他失去了一切,曾有渴望的認同沒了。所有讚揚過他的人即便是那些拍過他馬屁的都被殺死了,無情的尤里克西軍隊將他的親人都殘害了。

而他在暴怒後,仰天大吼:“我要毀滅這世界,毀滅尤里克西。”

暴雨中,他一人與軍隊大戰。在他認為自己必死的情況下,神秘的黑袍人出現將他救走。

後來,那人告訴他,他也想毀滅世界。需要卿音的幫助。

於是,他被帶到了繩之禁土進行改造。救他的人大他沒有多少,卻強的讓無數人畏懼。

“他從未以真面目示人,但卿音知道,這個人是最有心機,最強,最能夠凝聚力量的人。他很少出現,他隨時都有事情要做。

他招攬的勢力遍布整個新界,他有無數個身份。但只有一個是真的。他為了執念...可以殺死任何人,犧牲任何事。”卿音知道他是誰,也正是如此他無時無刻不活在恐懼里。

那個人最後一次出現,直接打破了繩之禁土的防禦界制。

整個第一次災禍,擬神組完成了無數沾滿鮮血的任務。聽說擬神組有兩隻隊伍。他們只是a組,而傳說中的b組卻從未見過。

就算一起去執行過任務,他們也還是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關於更強的那群人。他們到死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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