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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0日,星期天,寧遠依舊是一絲不苟按作息完成早鍛煉

上午複習文化,吃完中午飯出門,悠閑抵達合道館,發現本來就不寬的門前停了兩輛車,差點把進門都給堵住了。

這誰啊?太囂張了,敢堵邵老大的門。

其中一輛黑色越野車,寧遠有些眼熟,進門,見接待前廳站了兩漂亮妹紙。

“沈蓓姐中午好,你送我的藥膏,很好用,謝謝!楊學姐什麼時候來的?多謝你介紹我來合道館,太感謝了!”寧遠嘴上叫開了,隨手把他買的果脯零嘴,放到接待台上

他見過兩次,沈蓓偷偷地吃零食,女生嘛,大都好這一口。

他還是喜歡和美女打交道,人漂亮又不打人。

不像花毛那貨,叫他大爺都不管用,屬狗的,不爽了就找人練練。

“剛說到你,你就來了。”沈蓓笑吟吟地打了個招呼,迅速把零嘴藏進抽屜。

楊思敏好奇地打量這個自個攀認的小學弟。

第一次見面,還是上個星期天,她記得寧遠還沒有入品,去高深武修館踢館,意外遇見的時候寧遠是一層,這才幾天時間,就一品境二層了。

進步如此恐怖的武修天才,還真是少見!

“不客氣,我才到不久。寧學弟,走,今兒學姐替你做主,教訓花毛那混蛋去。敢欺負你,他不想混了,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楊思敏說得霸氣側漏。

她還是從沈蓓口中得知的寧遠名字,前兩次遇見,根本就沒問寧遠叫什麼。

聽沈蓓聊了一陣,她才記起她介紹過來的小學弟,就是沈蓓口中了不得的天才。

天才是自己人,那感覺立馬就不一樣了,憑什麼讓花毛欺負?

“多謝思敏姐做主。”寧遠順桿爬的功夫日益見長,學姐和姐之間,肯定是叫姐更顯親密,忙隨着屁顛屁顛上樓。

心中為花毛默哀三秒,花毛,你就安心地去吧!

花毛正在挑選合手的竹條,長寬大小輕重,得有講究,一竹條下去,保證讓那些懶傢伙長記性,老大交代的雞毛,他當令箭來使,他喜歡這種耍威風的感覺。

門“嘭”的一聲開了,花毛臉色一變,這誰啊?敢到他地盤鬧事,活膩歪了!

一道黑影旋風般衝進教室,速度奇快,卻沒有撞上教室里正活動身體的學員。

“這是閃進步!哇,好酷!”寧遠差點大叫出聲。

花毛曾經炫耀地向他展示過閃進步,只是動作不快,楊思敏的腳步交錯,在寧遠的眼裡都出現重影了,太快了,憑他的眼力,有點看不清楚。

“楊師姐哎,不是,我沒得罪你呀”

花毛反應很快,當機立斷朝人多的地方閃退,惹不起啊。

“花毛,你跑不了的,乖乖讓我摔一跤,敢欺負寧學弟,活膩了你!”楊思敏嬌喝,在後面緊追不捨。

“不是我沒欺負他,他打我我沒還手的,他自己摔倒,不關我事啊”

花毛覺得自己比古時候的杜娥還怨,這五月天都下雪了。

上次吃飯就被沈蓓威脅,這次楊思敏更是直接打上門來,寧遠那小子,到底會什麼邪法,楞么討女人歡心?

不就是給寧遠當了一節課的陪練?這麼多女人對他喊打喊殺滴。

楊思敏才不聽花毛解釋,那點小心思誰不清楚?這一年在學校出任務,沒少殺生見血,她經驗比花毛豐富多了,一拐一繞,堵到花毛的前面。

“媽耶”花毛怪叫一聲,連滾帶爬後退,這個時候樁功、技巧管屁用。

實力不如人,修為不如人,正面碰撞只會遭打得更厲害。

“還跑?給我躺下!”

一聲嬌喝,寧遠只見兩道人影一個交錯,然後就看到花毛那一頭耀眼的彩毛,自上往下翻滾,“啪唧”,寧遠聽了都替花毛屁股痛,樓板都震動了。

花毛屁股着地,哎呦叫慘,不叫得凄慘點,眼前這姑奶奶還會摔他咧。

楊思敏蹲下,笑眯眯地盯着賣慘的花毛,問道:“還欺負我學弟嗎?還摔他玩嗎?”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哥,快來啊,你弟被人打慘了,腰都斷了”

寧遠聽得目瞪口呆,這個時候,花毛還鬼喊鬼叫搬救兵?

門外湧進一群人,其中一個染成白髮的年輕人,看了一眼乾嚎的花毛,無奈搖頭:“楊師妹,看我面子,饒他這回吧。”

到底打得有多慘,大家都是明眼人,最多蹭掉一點皮皮,喊得嚇人而已。

楊思敏拍了拍花毛的臉,接着又嫌棄地在花毛身上擦了擦,站起來笑道:“關師兄發話了,小妹敢不從命。”

邵峰搖頭笑道:“小敏啊,你這是到老大家來踢館了。”

“嘻嘻,哪能啊,我還是合道館的人呢。”

玩笑幾句,邵峰把寧遠招手叫前面去,介紹道:“這位是花毛的哥哥關冬勝,這幾位是葛曉寒,良狄,沈夢丹,還有這位是宋曉雯的姐姐宋曉彤,都是渝州武大的年輕翹楚,你認識認識,以後考進了渝州武大,也可以多幾個關照。”

好傢夥,難怪他才進合道館的時候,花毛說班上的學員都是熟人介紹來的。

這整個就是一熟人集中館啊,還都與渝州武大有關。

寧遠一個個叫人:“關師兄,葛師兄,良師兄,沈師姐,宋師姐。”

其中的葛曉寒、良狄、沈夢丹三人,寧遠都認識,正是上次去踢館的主力,楊思敏還只是其中打醬油的。

良狄還認得寧遠,笑道:“我記得你,是我介紹你來大師兄這邊的。好小子,不錯嘛,再努力努力,爭取在考核之前超過花毛。”

摔地上的花毛早爬起來了,小聲嘀咕:“那可不見得,我馬上五層了。”

關冬勝晃着一頭白毛,瞪了他弟花毛一眼,喝罵道:“出息!你再不加油,寧遠肯定追上你,瞧你臉往哪擱?”

邵峰也笑眯眯補刀:“等寧遠的修為超過了花毛,這班長,就讓寧遠當幾天。”

寧遠大汗,這些傢伙,是把他當鲶魚用呢。

過份了啊,又給他招恨,他來合道館幾次,還沒一回安生的。

寧遠才不稀罕什麼班長呢,他只想好好地修鍊,最好在考核前達到四層,這樣考進渝州武大的把握就更大了,現在這些人把他誇得花一樣,也沒卵用。

花毛焉頭搭腦不做聲了,寧遠對他的威脅,已經超過了宋曉雯。

再不抓緊,還真有可能被這小子超過,太妖了!一周晉一級,真不知他是怎麼修鍊的?別這麼狠行不行啊!

邵峰與關冬勝對視而笑,效果達到,也給強化班成功地豎起了一根突出的椽子。

只有發動學員斗學員,才能更好地促進大家的進步嘛。

特別是其中的佼佼者,驕傲了就得敲打,反覆敲打,像花毛,像宋曉雯之流。

還有寧遠這個超天才,得把他驕傲的苗頭給扼殺在搖籃,多給他拉仇恨招黑,起到鞭策的作用,最好是讓他像野狗一樣狂奔停不下來。

都是為了他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