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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看出了靳青的沮喪,安慰靳青道:“宿主,你雖然買不起咕嚕獸,但是還能買起鼻涕蟲啊!他們的口感雖然不一樣,但是功能卻差不多,關鍵是便宜又有效,多吃幾隻也能有同樣的靈魂加持。”主要是便宜。

靳青勉強打起精神來,對着707問道:“鼻涕蟲是什麼樣子的?”

707將靳青合上的宣傳冊翻開,在倒數第二頁的一個小角落裡找到了鼻涕蟲的圖像,用虛擬的觸手一按,空中出現一攤透明的爛泥,偶爾還能看到爛泥中冒起一個泡泡。

隨後又是那個溫柔的女聲講解到:“鼻涕蟲,特價酬賓,打折大甩賣。只要1000信用點,就可以買到一隻能加持靈魂力的鼻涕蟲。特點是看起來像鼻涕,吃起來更像鼻涕。不需要任何烹飪,只能生吃吸進嘴裡,嘔,我不能再講解了,我要吐了。”隨後聲音便消失了。

707:“”這個解說好任性啊!

靳青:“”我光聽着都要吐了。

乾嘔了兩下,靳青抬頭看着707:“你怎麼不讓我去吃翔呢?”

707:“”就你那點錢,只能買得起這個了好不好!

靳青鼓着腮幫子糾結了一會:“算了,我們去任務吧!”

707:“額好!”自家宿主真的是越來越勤奮了。

想了想707又問道:“要看看數據么?”

靳青:“不要!”有什麼好看的!

707偷偷舒了一口氣,還好你不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你智商那一欄的異常數據。

半晌707選好了任務,對靳青說“已經準備好出發,請宿主不要忘了。”

靳青接到:“生命是值得尊重的。”

707愣了一下,隨即歡快的說:“沒錯。”

這時,靳青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又對707問道:“避雷針怎麼使用?”

707馬上回答:“避雷針平時同狼牙棒一樣,是隱形的,並且在隱形的狀態下可以吸收雷電,但是要釋放雷電的時候,就要喊出召喚口令!”

靳青:“”她就知道,就主腦那個尿性,一定會用這種辦法來圈錢。

弱弱的問道:“什麼口令!”

707:“我要代表天道,消滅你們!”

靳青:“擦”還能不能有更正常的口令了?

707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然,我們花錢取消這個口令。”

靳青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我喊!”不就是中二么,老子忍了。

707:“糖公雞!”

之後的時空旅程中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靳青默默的等待着疼痛的到來,反正她每次剛進入世界時的情況都不好,她已經習慣了。

可沒有想到的是,縱使做好了思想準備,這次的痛感還是讓她難以忍受,剛被投入這身體的時候,她幾乎尖叫出聲,這尼瑪怎麼會這麼疼。

她的整個下半身,連着五臟六腑都好像被人用刀剜着一樣,連呼吸一下都讓她疼痛難忍。

一股股熱流從她的下半身湧出,濃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翼,如果說第一個世界那種骨痛是一級疼痛的話,那麼現在這個絕對是十二級了!

靳青疼的差點呻吟出聲:這是傳說中的痛經么?

正在思考間,靳青感覺一個塊狀的物體從她的下體溜了出去,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這物體的形狀和溫度,隨着物體的流失,帶走她身體內的大量血液和溫度,讓她的身體更加冰冷。

靳青一滯,身體猛地一僵:難道是流產了!

發現靳青的身體動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來了:“真真是一個賤胚子,被幽閉了都死不了,你們都看見了吧,再敢同侍衛勾勾搭搭的,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旁邊則傳來了一群女人驚慌的聲音:“奴才明白,奴才不敢!”

尖細聲音的人似乎很滿意,又掐着嗓子指着地上的靳青說:“別怪咱家沒有提醒你們,沒有那個命,就不要做那飛上枝頭的夢。進了宮就是皇家的奴才,是皇城裡的一跳狗,一條狗還敢去肖想宮裡面的侍衛,哼,真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們現在乖乖的,說不定還能活到被放出宮的那天。要是不乖,這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只是咱家就是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她這麼硬的命了!”

女人們似乎已經被嚇破了膽,慌忙的回答:“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遠處還傳來了一聲聲的嗚嗚聲,似乎是誰被捂住了嘴。

尖細嗓子的人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覆,示意身邊的人,拾起從靳青體內流出來的子宮放進托盤內。掐着嗓子,居高臨下的對躺在地上的靳青拉長了聲音說:“阿巧,你也別怪淑貴妃,她也是為了教教你宮中的規矩。咱家就不明白了,你這還有兩年就會被放出去了,到底還折騰什麼呢?淑貴妃賢德,她已經發話了,要是你這次挺了過去便饒過你。但是人得知足,得懂事,養好身體後,你就自己去辛者庫報到吧!”

靳青:“”你等老子能動的。

尖細嗓子頓了頓,滿意的說:“好了,淑貴妃仁慈,就不用你起來謝恩了。咱家今天還有要事要做呢,你啊,就好好養着吧!記得以後一定要懂事,不該做的呀,別做。”

說罷,尖細嗓子便帶着一群小太監打扮的人捧着托盤離開了。

靳青心裡一百隻神獸橫衝直撞:王八蛋,你有種別跑,蹲在這裡等老子兩天。讓老子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免得回頭要報仇找錯了門。

隨着這些太監打扮的人離去以後,周圍的宮女們都圍了上來,卻沒有人想對靳青施以援手,而是都對着靳青指指點點的嘀咕着什麼。

靳青躺在地上皺眉:我記住你們了。

這時候一陣哭喊聲傳來,一個衣衫凌亂、披頭散髮臉上都是手指印的女孩向靳青撲了過來。

女孩口中一邊哭叫着:“阿巧、阿巧!”一邊嘗試着將靳青身下的血污按住,幫她止血。

靳青這時候才感覺到,原來自己竟是一絲不掛的。

女孩很忙亂一會摸摸靳青有沒有呼吸,一會用已經脫下來的外袍去按靳青的下體。

靳青:“”你這樣我是很感動,但是咱理智一些,那些流出來的血就別往回塞了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