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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的時候,宋楚年依稀記得昨天自己所說的話,但是伸手摸了摸旁邊沒有一點餘溫的床,心裡又莫名的難受。

這樣的生活,到底要等到什麼才能回歸正常呢?

人生這麼短的,他真的不忍心在繼續喝童之諾這麼冷戰下去了。

真的沒什麼意義,而且也沒有什麼必要。

他沒什麼好隱瞞的,這是要和他生活一輩子的女人,自己會傻到那種地步才會去和她這個樣子呢?

不知道是自己表達有問題還是怎麼?童之諾就是怎麼也不相信自己。

這樣讓自己也沒有一點辦法,該解釋的該說明的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相信自己呢?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童之諾就推門而入了,宋楚年有些尷尬的看着童之諾,感覺有些心虛一樣。

童之諾絲毫沒有多想,一邊收拾着一邊淡淡的問道:“怎麼了?這麼看着我幹嘛?是做了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情了嗎?”

宋楚年急忙搖了搖頭。

看他這樣,童之諾沒忍住又笑了出來,“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你要是瞌睡就繼續睡吧!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

宋楚年躺下身子,其實是想問問童之諾心情有沒有好點,可是又怕自己一句話沒說好,就沒有再問了。

但是他現在完全就沒有一點思緒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着。

童之諾動作也很輕,如果不仔細聽宋楚年根本就聽不見她還在房間裡面。

也不知道童之諾什麼時候出去的,只知道宋楚年想清楚一下子從床上做起來的時候,童之諾人早已經不見了。

宋楚年尷尬的坐在那裡,不知道要幹什麼。

突然覺得自己最近腦子有些跟不上意識了,明明聽見聲音了,怎麼一瞬間的功夫就不見人了呢?

難道是自己聽錯了?那也不可能啊!自己聽的很是認真的,就是掐准了時機才坐起身來的,誰知道人根本就沒在。

又一次躺會被窩,這下更是沒有睡意了。

童之諾來的時候宋楚年給院里種了很多花花草草,就是想着讓童之諾無聊的時候打發打發時間。

可是童之諾卻是每天都會照顧照顧她們,給她們澆澆水,整理整理裡面的東西什麼的。

很多人下人都不解明明這些都是下人乾的活,為什麼她要親自動手呢?

而且童之諾來了這麼久,大部分都是自己動手的,她很少使喚下人的,來的時候把春花和春司帶來了。

幾乎院里的衛生什麼的,都是由她們負責,也很少讓外面院里的人過來。

這一點讓所有人都很驚訝,都希望可以有一個像童之諾一樣的主子,對她們好不說,從來都不會那她們撒氣。

童之諾的口碑也就是這麼傳開的。

這時,童之諾還是和平常一樣去後院拿打理花草的工具,好巧不巧撞上白氏,童之諾禮貌的行了禮,就直接走了。

她沒什麼心情和白氏鬥嘴,所以就直接走了,管她什麼逃避不逃避的。

拿着東西就回了自己院里。

背後有幾個丫鬟紛紛在哪裡議論着,“你們看那個童小姐走過來拿東西了,真是個好主主子啊!這些事情讓一個下人就可以做的,她卻天天都來。”

“是啊是啊!我都羨慕她帶來的那兩個丫鬟呢!幾乎每天都不幹什麼活,很輕鬆的哎!”

“只可惜我們沒有那個命了,不然怎麼可能總是被人使喚呢!”

從背後走過來的白氏聽見她們議論童之諾有多麼多麼的好,心裡很不自在,就直接呵斥道:“都一天閑的沒事了,還不趕緊幹活去。”

下人們都知道白氏在越王府的地位,也是知道她和童之諾之間發生的事情,心裡都覺得是她自己活該。

沒事就喜歡虛張聲勢的,其實沒有一點權利。

幾個人邊走嘴裡還邊低估着,“嘚瑟什麼,不就是一個不得寵的側妃么,人家正妃都沒這麼說話呢!”

“你們說什麼呢?活膩了是不?”白氏聽見她們那麼說,心裡很是不高興。

幾人看見白氏臉色變了里急急忙忙的走了。

嘴裡嘀咕嘀咕還是可以的,要是真的有什麼事了,她們也擔當不起,還是趕緊走吧!

白氏氣不過,就直接找到越王哪裡哭訴了。

跑到書房門口,一副哭喪的臉,“王爺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越王放下書中的書,淡淡的問道:“怎麼了?”

每天府里就只有白氏最不省事了,動不動就過來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自己有時都拿她沒轍了。

白氏走到越王身後,故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王爺,你是不知道,那個童之諾,過分死了,竟然聯合下人一塊欺負我,我就是在院里轉轉,就聽見她們議論我。”

“議論你?議論你什麼?”越王納悶的問道。

重點並沒有在童之諾身上,而是在下人議論什麼哪裡。

白氏就更加生氣了,“王爺,你讓年兒管管他媳婦去,每天一個大小姐,非要幹什麼下人乾的活,這讓我們這些使喚下人的主子還怎麼活啊?她這是要和眾人作對啊!”

越王有些沒明白白氏話里的意思,他不知道白氏說了半天,是表達了什麼意思呢?

其實自己心裡覺得那個童之諾還是蠻不錯的,畢竟自己也親眼見識了童之諾過人的一面。

並不是眾人把她捧得高高地,而且人家本來就很優秀。

他也算是有些明白年兒為什麼當初非要堅持和她成親了。

什麼身份地位?什麼王權富貴?

其實都沒有那麼重要的,只要那個女人可以幫到年兒,那些都知道想要就能得到的。

白氏看着自己說了半天,越王沒有一點反應,心裡很是不悅。

挽着越王的胳膊,搖了半天,撒嬌的說道:“王爺,你去說說那個童之諾吧!讓她改改她那種性子,妾身真的很受不了。”

越王唉聲嘆氣的說道:“人家孩子好好的,你讓我去說什麼呢?這是人家的習慣,我也改變不了啊!”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