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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鑫下手有些重,一巴掌下去童之諾臉上就紅彤彤的,而且嘴角也溢出了血。

而在越王府的宋楚年,和往常一樣在府里等着童之諾回來,可是已經過了那個時間點了,童之諾還是沒有回來。

宋楚年心裡很着急,這是下人送來一封信遞給了宋楚年,指名道姓說讓自己看。

宋楚年心中有不好的預感,拆信的手都有些抖,看着上面的字。

一拳打在桌子上,罵了一句該死,就直接出去了。

信上寫着讓宋楚年來京城中心的酒樓赴約,而且還標明必須一個人來,留名是陸鑫。

宋楚年心裡的預感很強烈,潛意識告訴自己童之諾肯定遇到危險了。

也顧不上那麼多,給楚風閣發了一個密信,騎着馬就去了。

宋楚年進去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奇怪的是這個酒樓特別的安靜,看樣子陸鑫這次肯定做足了準備。

長這麼大從不畏懼任何事,宋楚年單qiāng匹馬的就直接上了二樓。

陸鑫就在那天的那個包間坐着,宋楚年一腳踹開門,緩緩的走進去,一臉冷漠的樣子。

“呦,閣主來了,來來來,快坐快坐。”陸鑫一臉好客的樣子。

宋楚年冷眼看着他,“人呢?”

“哎呀,急什麼,人我給你照顧的好好的,就是脾氣有點不好,讓我剛收拾了一下,現在很乖的。”陸鑫一臉淡然的樣子說著。

宋楚年臉色變得很難看,尤其是聽見陸鑫說收拾童之諾,臉色變化的更是快了。

“廢話別說那麼多,我已經來了,人給我吧!”

陸鑫無奈的站起身子,“閣主這麼著急幹嘛!不就一個女人么,至於鬧成這個樣子嗎?”

“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最好說話算數,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宋楚年一點都不上套,依舊是冷漠的樣子。

陸鑫拿起一壺酒,緩緩的走向宋楚年,微笑的說道:“我的好閣主,虧你一世英名卻敗在一個女人手上了,這壺酒喝了,你在跟我談。”

宋楚年想都沒想,一手拿過就直接喝下去了。

陸鑫一臉奸詐的樣子,“很好很好,閣主真是闊氣,喝了這個,你今天是走不出這個酒樓的,人你也別想帶走了。”

“你他媽玩我。”宋楚年很是惱火,直接就一掌朝陸鑫打去。

陸鑫直接就飛到在地上了。

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宋楚年,“不可能,你不是喝了那壺酒了嗎?為什麼還會這麼厲害?”

宋楚年嘴角扯過一抹笑,“讓你失望了,我的體質比較特別,所以這些對我沒用。”

“怎麼可能?宋楚年你真奸詐。”陸鑫一臉冷漠的樣子。

心裡早就很是宋楚年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次的計劃會失敗。

宋楚年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冷冷的問道:“人呢?”

陸鑫很是不甘心,可是上次的事情真的就是一個教訓,所以他還是不要張狂了,使了個眼神,幾個人就去把童之諾扶過來了。

宋楚年抱起童之諾,冷冷的撇下一句話,就直接走了。

“陸鑫,做人別挑戰極限,我忍了你很久了,你最好還是知足一點,我不想招惹什麼人,你也別來招惹楚風閣,不然我會讓你的暗黑城消失在大宋。”

不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就直接走了。

沒有一個人敢動手,就傻傻的站在那裡,如果剛才陸鑫沒有失策,他們肯定不會這麼膽怯的。

可是陸鑫都被打成這樣,他們更是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畢竟宋楚年的本事他們之前也見識過了,又怎麼敢引火上身呢!

宋楚年以最快的速度,帶着童之諾就回了楚風閣。

什麼也沒解釋就抱着童之諾進了房間。

馮陽和秋風幾人都看得傻眼了,還是第一次看見宋楚年這麼著急的樣子,到底在酒樓里發生了什麼事呢?

本來他們都已經打算睡覺了,結果宋楚年突然一個密信過來,他們馬不停蹄的就去了那個酒樓。

等了很長時間宋楚年都沒有一點動靜,等有了動靜就是讓他們撤。

回到楚風閣還是沒有一點解釋,馮陽也不敢自作主張讓其他人去休息,眾人就站在房間門口乾巴巴的等着。

房間裡面,宋楚年把童之諾放在床上,伸手給她把了把脈,臉色很是很沉重。

扶起她,兩人盤腿坐在床上,宋楚年嘗試着運功給童之諾,可是自己的傷還沒有徹底恢復,要是強行運功的話肯定是不行的。

看着童之諾一臉難受的樣子,宋楚年心裡很痛,管不了那麼多了,宋楚年硬是給童之諾運功。

將她身上的毒儘可能得都排出來,不管到底有沒有用的,宋楚年還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嘗試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眼看着童之諾的氣色越來越好,可宋楚年一臉氣色都沒有,臉色蒼白的讓人看着都害怕。

直到童之諾吐出一口血,宋楚年才停止了運功,踉蹌的從床上下來,將童之諾扶着躺在身子,蓋好被子。

才一步一步艱難的往門外走着,好不容易走到門口,連推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嘴裡一直溢着血,都沒有力氣去擦拭了,硬是用最後一口氣推開門。

身子重重的倒下來了,意識中聽見馮陽和秋風着急的叫着自己,可是自己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回復他們了。

真想就這樣沉沉的睡小,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麼累的,困得根本不想醒來。

眾人在門外等了許久,好不容易看見宋楚年推開門,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問,宋楚年就倒下去了。

眾人都傻眼了。

馮陽急忙叫着宋楚年,可是一點回應都沒有,趕緊扶起他,背上就直接去了另一個房間。

將眾人都趕出去了,馮陽這才靜下心來給宋楚年把了脈,臉色很是難看。

秋風着急的問道:“怎麼回事?你別喪着一張臉,有什麼話就趕緊說!”

馮陽淹了一口唾沫,“閣主本來身上的傷都沒有恢復,今天還強行運功,傷及到身體的很多地方,怕是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的。”

“什麼事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你不是很厲害么,怎麼連這點事都不能解決呢?”秋風不相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