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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我又不去惹小姑娘,要張如花似玉的臉作甚。你看看你這張臉,哎喲喂,比女人還娘氣。”司桐將拐杖在度恆坐的大石上敲了兩下,一臉的嫌棄。

“切,你是不知道這個時代,人的審美觀都變得不一樣了,最是喜歡娘炮。我這張臉可是顛倒眾生。”走在路上百分百回頭率,美女自動送上門來,何需剛蘇醒的時候出大糗。

當然,這些都是白虎離驍告訴他的。

“娘炮!哎喲喂,你也學會了新鮮詞。娘炮那中是過去式了。就你這個樣子,沒辦點男子氣概,那女子能喜歡你,看着就像銀槍蠟頭。”

“老王八,你說爺銀槍蠟頭!哈哈哈……”度恆聽到很好笑的事,笑得從大石上滾落下來。

“哎喲喂,又是不聽勸的。等哪天被離驍那老貨賣了,還得替人數錢。”司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挪動,突然間身體騰空而起。

“哎喲喂,現在的小子一點都不知尊老……”風灌進嘴裡,成動讓司桐閉嘴。

司桐閉上眼,大呼失策,他忘記傳承者是可以通過意識感知他的,大咧咧露了形跡,不想趟渾水也趟進去了。

安定剛收拾好碗筷,就見青龍帶了個駝子回來。“這位是?”

度恆擺手,“他是老王八。”

嗯?安定有點亂,度恆明目張胆罵人,這位一點反應也沒有。

風心雅站在帳篷外,帶着點意外。她只是讓度恆去看看,他竟把人給提回來。

老王八,難道是?

“玄武?”風心雅不確定道。

“玄武司桐,見過女媧娘娘。”司桐彎了彎腰,風心雅都擔心他能不能再立起來。

“不不不,我只是女媧娘娘的傳人,你叫我心雅就好。”女媧娘娘只有一個,就只能是始母神。

安定挑眉,又打量着司桐。沒有姝機的高傲,沒有離驍的野性,沒有度恆的不着調,站在那裡就如一蹲磐石。

“你跟他客氣什麼,一隻藏頭露尾的老龜。”度恆嘴裡就是不能吐出一句好話來。

風心雅斜了他一眼,對司桐道:“度恆嘴臭,你別在意。”

“哎喲喂,我從來當這小子說話放屁。”他要真跟度恆對着為,怕是從上古神期打到現在也沒個完的時候,跟色龍置氣,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老王八,你說誰放屁!”度恆睜着眼睛,大有一語不對就要動手的架式。

“確實放屁,還臭得很!”離驍龐大的虎軀輕盈落地,不發出半點聲音。

度恆長手一撈,從離驍屁股上拔下幾根虎毛,“老虎的屁股也不乍的。”

該死的離驍,帳還沒清算,又幫着老龜埋汰他。

不是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偏要揭出塊虎皮來。

離驍咆哮一聲,對着度恆沖了過去,奈奈個熊,敢動爺的屁股,今夜說什麼也要拔下塊龍鱗來。

虎嘯龍呤響徹山林,驚動無數入山的探險者。

“我去看看!”姝機驚了一驚,交待喬一,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夜空中。

喬一走出房間,抬頭望着夜空,心中憂慮更甚。希望那個女孩能平安離開這是非之地。

眼下各方齊聚,四靈有三靈現身,雖不知玄武在何處,定也是關注着太行山。必要的時候,也一定會出現。

江皓傑上番又特意帶上了陳其友,其人……其人不堪,專為朱雀而來。如果姝姐再一意孤行,與女媧傳人發生衝突,往後,不單是姝機前路難行,連着着後神宮一干人,也討不到半點好。

女媧傳承者即是始母神選定之傳人,定是大氣運集於一身,其運道機緣任何人搶不走,強行扭曲,定會有天罰。

雖然那只是在傳說中,但神裔出現,走的是神的路,又怎能不按神的規則行事!

真能突破天去的又有幾人。

風心雅帶着安定遠離中心,司桐慢悠悠的跟着後面,沒有半點擔心。

這兩貨掐了千千萬萬年,還能再一直掐下去,直到宇宙荒蕪。

“朱雀來了!”風心雅抬頭看着天邊由遠而近的一抹火紅。

四靈倒是聚齊了。

“玄武!”姝機一落地,目光不是在度恆離驍身上。

“朱雀!”司桐算是打個招呼,目光全放在青龍白虎那。

風心雅有些意外,朱雀和玄武的關係也不好?、

姝機看過來,風心雅只微微點了點頭。姝機不喜歡她,她不強求。人各有所好,談不談得來也得靠緣份,她和姝機是無緣的。

龍騰虎躍,打得好不熱鬧。

安定神色稍暗,又打起精神看着。

他承認,他與他們之間的差異太大了。他與風心雅在謂西交手時,她曾驚慌失措,並不懂得運用靈力,只憑本身機智和氣力,從他們手中溜了出去。一月的休整,她氣質整個發生改變,從容而優雅。

“這樣,不會有問題嗎?”

“這裡離得村落足夠遠,能看見或是能感知的,都不會是凡人。”

她就在這裡。

風心雅沒有阻止兩貨干架,就是要告訴那些人,她在哪裡。

村落里不是他們該去的,他們的目標一定要明確,不要傷害到無辜之人。

安定點頭,他身上的定位裝置也將位置清楚的告知蔣池,並尋找要會用暗語說明自己身處的情況,讓隊員處處小心。

不可為之事不可觸碰,以保命為先!

戰鬥很快停下來。

“朱雀,你捨得來見爺了!”度恆揉了揉臉,有點青了。白虎下手也憑重,還專往臉上招呼,還好是黑夜,在不然太丟人了。

“一點長進也沒有!”姝機冷冷的斥責。

離驍和度恆相視一眼,都疑惑這是在說他們?

離驍耗了些靈力,此刻不能人言。也只是瞥了姝機一眼,走到風心雅身邊卧下。

這是他的硬傷,四靈唯一一個不能化形,不能隨意人言的人。

“切,狗捉耗子多管閑事!”度恆嗤之以鼻。他喜歡姝機火辣的身材,也喜歡那張美麗的面孔,獨不喜歡自以為是的性格。

場面一時有些冷。

司桐也不理會姝機,轉頭問風心雅,“此行可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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