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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離驍真正的眯着虎眼。那火鳥就是欠收拾。現在好了,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得天來,沒有那元始天尊的點頭,也無法破得天滅無形。

天滅無形雖說是法陣,不如說是某一種法則。當法則融入天間,便再無破綻。

離驍感嘆一方。朱雀在上神時性子比現在討喜,鼻子不會翹到天上去。時間活得久了,這腦子也不夠用,行事也沒有顧忌。

“朱雀往後會怎樣,一直都關在那個殿中?”風心雅也禁驚疑,好生霸道的陣法,困人於不死。

“一直活着,活到千年之久,然後又有人闖進來,把朱雀換了出去。”度恆高興了一瞬,又高興不起來了。

把一個活生生的生靈獨自關在黑屋子裡,那日子決對不是人能熬的。那般滋味,他是不想再去體會。

四靈皆在。玄武從來就沒有被封印過,卻也只是守着一方天地,不敢亂有動作,就怕惹了那些上神降罪,剝奪了他靈資。

朱雀到是蘇醒得早,百年前就存在了,又後改變自己融入一陌生的世界中,紛亂必是不少。後神宮中大堆的人,那個又沒有一點私心,也只是因她是實力最盛的一個,算是壓制住了那些人,卻沒有壓制自己的脾氣。

白虎算得上是他們中最慘的一個,實力褪得厲害,連最基本的人言和化形都做不一,剛將醒來之時甚至只能保持小貓出生時的樣子,以積蓄稀薄的靈氣,恢復那一線可能。

他呢,他還算是好的吧?可誰又知道呢。說不定明天世界因為靈氣徹底斷絕,龍族也就真正義意上的滅亡了。

其他生靈,也許十能存一。

幾人都沉默一瞬,才又聽風心雅說道:“現下麻煩的是那具活屍王,他像是知道我們的位置,一路飛奔着過來,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

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趕上來。

“我們先避着些。再往前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風心雅點頭,只是又不放心的回頭望了好幾眼,

“走!”風心雅化形,拉起安定沒有保留靈力,直直衝在前面。

離驍嘯一聲,虎軀如同離弦的箭,追着風心雅而去。

“度恆,快點,快點,我們追上去。”牛本本一臉興奮,在度恆肩膀上拍了好幾下。

度恆不慢分毫,身形一閃,背着牛本本而去,只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虛影。

活屍王似有感應,拍着胸膛咆嘯,又繼續狂追。

還在與活屍戰鬥的幾波人壓力大增。那些活屍更是加快速度,不斷朝着生靈追擊,誓要將入侵者留在古墓中,長長久久與他們為伴。

喬一幾人見得活屍王一閃而過,懼是驚訝。

“喬一,姝姐……”一名同伴目送活屍王遠去了,才艱難的開口。

活屍王無事,那朱雀呢?

喬一沉着臉道:“不要胡亂猜測,我們先過去看看。”

離得那殿近了,活屍反而少了。幾人戰鬥起來也不吃力,很快便到了那殿外。

風南熙安置風燭歇下,卻不敢離開,怕老人夜裡要起夜或是喝水,一個人實在是不放心。

從房間里出來,到得小廳中,一應擺設一如既往不見半分挪動,整潔而有秩序的排放;十年前如此,今天亦如此,只是明天呢,後天呢?

在老人常坐的搖椅上躺下,風南熙陷入沉思。想着和風村下一步要怎麼走,若是那些人都離開了,之前的布置的防衛又要如何變動。

再者,等雅雅回來,他要如何開口,把村裡的事情說給她。

說得近點,都是血脈至親;說遠的點,其實都是一個老祖宗傳下來的人,不過是隔着幾十代的輩份。

當時答應雅雅回來,就是要守好和風村。可如今,村外還沒有人打上來,村內先亂成一窩粥。

只盼着她平安早歸!

轟隆隆的瀑布從天而下,萬刃高崖辟開一道裂痕,插入天際;瀑布下是清澈的水潭,從瀑布下擊而下那一處水深不可測,周邊清清淺淺,是大小不一的圓石。崖上不見一顆樹,只崖底下一層層鋪就的野花,開得盛,也開得艷。

風心雅和安定一臉懵,後離驍與度恆背着的牛本本也一頭衝進了水潭中。

他們剛才分明是在黑灰的通道內。

風心雅眉心一陣跳動,紫極光從眉心直射而出,擊在那山崖壁上;山石壁巋然不動,那道紫光卻穿透石壁,鑽進山體內。

“雅雅,你做什麼!”安定嚇一跳。之前在通道內一擊就讓風心雅失了力,若再來一次,心雅的身體肯定受不了。

“我感應不到古墓的位置,好像踏進這裡,就與外界失去了聯繫。”風心雅頭微微偏着,不解的看着安定。“不過這裡頭,卻實有好東西。”

安定打橫抱了風心雅出了潭水,“先別管那些,把自己弄乾凈了。秋寒露重,別著涼生病。”

度恆帶着牛本本與離驍也上了岸邊,眼睛卻是打量站周圍的環境。

“剛剛還是黑夜,到這裡卻是變成白天了。難道我們在古墓中走了十二個小時?”牛本本擰了擰衣角,甩了一手的水漬。

安定……

他剛才還說夜深露重來着。

風心雅壓着衣服上的水,濕噠噠的粘在身上難受極了。從防水背包中取出乾淨的衣服,對牛本本說道:“我們找個地方換身衣服。”

這裡有泉水,又??木,又有那八月的珍桂,二月的櫻花……端得是一處休假的好地方。

牛本本自是同意。把兩男一虎暫時撇到一邊。

度恆見二人離得遠了,也站起來想要跟過去。

“度恆,我們聊聊!”

這匹色龍,又生齷齪的心思,當他是傻子還是瞎子?

度恆知無望,也不避悔安定和白虎,將外衣長褲盡數脫下只留一條內褲,用力擰起水來。

擰了一遍又一遍,才肯擺手。忽而聽得女子的聲音,便急急想要穿上。

雖是臉皮厚,也真只是放在表面上的東西,至少在風心雅面前,他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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