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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這樣做的目的,不就是想知道我們華夏現如今還有多少武力值嗎。”連依言冷哼道“那我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到底何為天朝上國。”

這話說得霸氣側漏,要多霸道有多霸道。

蘇湛做為一個旁觀者,只想對這姑娘霸氣的樣子喊六六六。

“而且,我們現在還多了一個寧姐姐這樣的高手,遲早要打得那群小兔崽子叫爸爸。”連依言做為一個真女漢子,目露睥睨天下的姿態,彷彿隨時都可以為國征戰。

連依言眼神一轉,笑嘻嘻的挽着蘇湛的手,說道“寧姐姐,你可不可以跟我說一下,你現在是什麼境界的武者了啊?”

蘇湛似笑非笑的,她哪知道這個世界對武力是如何劃分的,但是做為大佬,怎麼能暴露自己的無知,所以她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三個字“你猜呢?”

連依言“……”

她哀怨的看着蘇湛,要知道,這世間最讓人捉摸不透的就是這三個字。

這三個字的威力足可以媲美我愛你,讓無數人愁眉苦思,抓耳撓腮。

連依言眼看蘇湛堅決不說,就蹲在一旁琢磨,那隻叫亞古斯的吸血鬼男爵實力對應華夏武道的五流。

吸血鬼等級森嚴,從上往下據說共分為七個等級,帝王,親王,公侯伯子男五個爵位。

而華夏武道的劃分也分為七個等級,虛空,傳說,一二三四五個等級。

亞古斯的實力聽起來不算什麼,可那也要結合實際情況,以上的這些修鍊體系只出現在幾百年前,現如今的末法時代,主流戰力就是亞古斯這樣的男爵和五流高手。

如果說子爵和四流是高層戰力,那麼伯爵和三流就是決定性戰力,至於再往上的等級,近幾十年來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由此可見末法時代到底是沒落到了什麼地步。

能輕鬆打敗亞古斯的人,絕不只是五流。

連依言試探性的猜測“寧姐姐,你是四流的嗎?”

蘇湛沉默,她哪知道四流是個什麼等級,這個時候保持微笑沉默是最好的方法了。

因為沒看到蘇湛的答覆,連依言揪着頭髮在那裡不斷的猜測,左思右想,最後發現蘇湛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她才一臉崩潰的癱在自己的椅子上。

正所謂好奇心害死貓,其實好奇心不止能害死貓,還能夠讓連依言抓心撓肺。

蘇湛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回了自己房間,安安心心的帶着自己的狼崽子住了下來。

一個星期之後,連依言來通知她,說是出任務。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是罪惡滋生的搖籃。

據連依言所說,這一次的任務目標同樣是一個吸血鬼。而且比亞古斯厲害的多,來到華夏才兩天時間,就連續犯下五條人命。

寂靜的街道上,師兄妹兩人和蘇湛悄然埋伏在一旁的店鋪里,按照這個吸血鬼的行動路線,今晚應該是要到這裡來。

師兄妹兩是頭一回對上據說有可能是子爵的吸血鬼,因此都有些緊張,還在不斷的商量進攻方式。

“我是男人,由我來吸取那隻吸血鬼的注意力,你們趁機在暗處偷襲。”連少言說道。

連依言見解不同,她不贊同的說道“吸血鬼的目標從來都只是女子,你一個男人,他看得上眼嗎?”

自告奮勇捨生取義的連少言“……”你說的很對,我竟然無話反駁。

師兄妹兩人爭得起勁,想找個局外人裁判,結果一扭頭髮現蘇湛連同她的狗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就在兩人懵逼的時候,蘇湛手裡拖着一個被打成死狗狀的金髮碧眼男子走了出來,把人扔到他們倆面前,言簡意賅的說道“這次的目標。”

師兄妹面面相覷,最後連依言一個猛撲到蘇湛身上,懇求道“大佬,求罩。”

連少言到底是個男人,顧及到撲到一個女人懷裡不但不好看,還有耍流氓的嫌疑,所以只得看着自己師妹抱大腿。

子爵的吸血鬼都能暴揍成這個德行,說明了什麼,說明這就是活生生的金大腿啊,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就在師兄妹兩人每天強行抱大腿中過去。

直到某一天,從邊界傳來消息,這一次邊界保衛戰,華夏大獲全勝,前去支援邊界的人員即將返回各分部。

連少言和連依言興奮壞了,他們都快要超過三個月沒看到師傅了。

三天後,所有人都回來了,唯獨不見師傅的蹤影。師兄妹兩都有些疑惑,揪着回來的同事問。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氣氛一時之間顯得異常沉悶。

連依言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她一把拉住同事“劉姐,我師傅呢?”

聲音從一開始的平穩到後來的發抖,直至最後宛如泣血之音生生砸在所有歸來之人的身上和心裡。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痛苦的說道“依言,部長他……回不來了。”

一陣寂靜無聲之後,連依言的聲音沙啞的響了起來“什麼叫回不來了,你告訴我什麼叫回不來了?”

“這是……部長的遺物。”有人拿出一串鈴鐺和一塊手錶分別遞給連依言和連少言“這是他在邊界買的,說是給你們的生日禮物。”

連少言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所以師傅把撿到他的那一天定為了他的生日。而連依言雖然還記得,但她的生日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所以師傅把師兄的生日一併給了她。

簡而言之,他們倆現如今的生日日期都在同一天。

每年師傅都準備了禮物,今年也不例外。

他早早就備好了禮物,可惜卻不能親手把它送給自己視若親生子女的連依言和連少言。

蘇湛聽到樓下的爭吵聲,她毫不猶豫的立刻下樓,掃了一圈下面的人,這應該就是師兄妹所說的同事。

她看到連依言捂着嘴在哭,看到連少言面色蒼白,似乎承受不住打擊,神情悲痛。

再注意觀察一下人群里似乎並沒有符合他們提起的有關他們師傅的人物,於是瞭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