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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林大帥飛快地收回了手,緊捂着受傷的位置疼的是直跺腳。

“大帥!”

“父帥!”

林太太一臉‘心疼’又極小心的模樣拉開了林大帥捂着的手,露出了傷口,空氣驟然一靜。

所有人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悠閑地趴在林二爺的大腿上,貓臉上寫滿嫌棄地扭着小腦袋任林二爺用手帕仔細地擦拭着那隻毛絨絨小爪子的小橘貓,又齊刷刷地吞了口唾沫瞅了眼彷彿什麼都沒看到專心給懷裡的小東西做着清潔的林二爺,極為默契地打了個哆嗦。

‘嘶~這,可真不愧是瘋子殺神養的貓。’

蘇柏林瞅着那幾乎穿透了手掌的撓痕,倒吸了口涼氣,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實地趴在好友懷裡的不過巴掌大的小東西:‘我的天,這殺傷力,天底下除了林二爺還有誰敢養!就這一爪子下去,也幸虧撓的是手,要是撓的是···嘶~不是,現在的貓都這麼厲害的么?我怎麼不知道!’

林易林珥也倒吸了一口氣,對視一眼:

這是那隻哪怕撒嬌耍賴也只要陽光足了就要趴在陽台上癱貓餅的小東西?!

這是那隻無論再高冷,一見着好吃的就兩眼直放光的小東西?!

這是那隻任擼任抱,動不動就蹭毛毛、舔爪爪的小東西?額,雖然說只對二爺···

但是!

林珥林易腦中不自覺回憶起自己曾經的手欠行為和那直接幫林大帥手動‘加長了’手指的爪痕,眨了眨眼。

謝小祖宗爪下留情!!!

“林行修!”林太太一手捧着那血淋淋地黑手,一手顫巍巍地指着林行修說道:“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任由這畜生傷大帥!大帥可是你大哥!”

刺耳的字眼讓林二爺眉頭一皺,身上的煞氣又沉了三分。

“嘶~親衛隊!

隨着林大帥一聲低吼,散開站在院子里的二十多個大帥親衛幾乎在同時舉起了槍,槍口正對着林行修···懷裡的貓。

“嘶~二弟啊!別緊張,大哥不是怪你,嘶~呵~畢竟是這小畜生的錯,又不是你故意指使這小畜生傷的大哥,不是么?不過啊!大哥的為人你應該是知道的,敢傷了我的人、還有畜生,都必須血債血償。盛副官!”

“是。”一旁一身軍裝的盛副官幾步上前,對着林二爺伸出了手:“勞煩二爺將這小畜···東西,交給我。”盛副官敏銳的感覺到那一瞬間的窒息感,口中飛快地修改了字眼。

林二爺掃了眼周圍微顫的槍口,慢悠悠地抬頭問道:“大帥,小畜生叫誰?”

林太太看着林二爺那溫柔又滿含寵溺的順毛動作,看着那小畜生肆意在林二爺的腿上撒嬌打滾的模樣,牙根緊咬,口中甚至嘗出了些許鐵鏽味兒,雙眸一厲也不顧其他直接先林大帥一步吼道:“當然是叫你懷裡那隻下賤畜生!狗膽包天得敢傷大帥!就該把那小畜生的指甲一個一個的拔了,然後剝皮拆骨剁碎了喂狗!”

“凌、簡、美!”

林太太感受到那洶湧而來的煞氣氣場心藏猛地怦怦直跳,腿肚子也直發抖,渾身上下更是冷汗直流,不自覺就想往後退,腳卻一軟,直接狼狽地撞倒了身後的紅酒山,摔倒在地,臉上、身上染滿了酒漬,那紅紅的一片已經分不出哪裡是酒哪裡又是被那薄薄的玻璃片割傷裸露在外的皮膚流出的血液···

“不過半年,就讓你們都忘了,我的手段了。”林二爺微垂着雙眸猛地站了起來,驚地周圍人瞬間瞪圓了眼睛,一張張臉上有喜有憂,有樂有懼,甚至之前站到林大帥那邊的幾個牆頭草更是接受不住刺激直接倒地暈了過去!

林二爺不顧周圍人的反應,邁着優雅矜貴的步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身上常年沾染的血腥氣和多年高位、口定生死鍛鍊出來的強大氣場一寸一寸地外溢,逼地林大帥幾人臉上是冷汗直溢,不住地往後退。

“呵~”林二爺抬起眼眸鎖定了林大帥,眸似寒刃,手上卻極為輕柔地安撫着暴躁的小東西。

被那雙利眸盯得是心驚肉跳的林大帥雙腿微微打顫地小步往後挪,心中更是一陣陣得後悔,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連張嘴出聲的動作他似乎都做不到了,只是強撐着最後的力氣不至於摔倒在地過於丟人罷了。

“最後一次,我是對帥印不感興趣,但是,如果蒼蠅實在太過煩人,我也不介意感感興趣求個清凈。”說完,林二爺直接轉身離開,林易林珥兩人是滿身喜意的跟上,這幫王八蛋總算是把二爺給惹急了,以後,二爺再不會慣着這幫完犢子玩意兒了!再有人上趕着找抽,他們倆總算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林二爺大步往前,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的兵都默契地自覺後退四步、立正低頭敬禮,直至看再不到身影為止。

“哎!二爺,等等蘇某啊!”蘇柏林喜得是恨不得立馬就地跑兩圈,不過他還知道他現在是在大帥府,不能太過火,只能略微收斂起激動地心情,匆匆跟着往外走,頭也不回地說道:“今兒可真是個好日子,恭祝大帥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蘇某還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了,告辭!”

“大帥,祝大帥···萬事如意,賈某家裡還有事兒,也先走一步了。”

“大帥,家裡···”

“大帥,告辭。”

“大帥···”

剛剛還熱熱鬧鬧的壽宴,眨眼間幾乎走了個空,只剩下那幾個林大帥的死忠和早就掛在明面上的林大帥的人,不敢離開。

···

“哎哎哎!等等我!”蘇柏林擠上了車,一眨不眨地上下仔細打量着林二爺,難得收起了官方式假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恩,有些蠢。’

“二爺,這樣的大喜事兒,您怎麼也不與蘇某說一聲?蘇某可是因您的事兒擔憂的整日整夜的睡不好,二爺,您怎麼也不憐惜憐惜柏林?”

‘···’莯妍聽着那怪腔怪調的話,直接打了一個激靈,扭過腦袋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着蘇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