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其實......還挺有興趣跟她談一談的。”姜舒言笑着說道。

“嗯？？？”李希旻震驚了。

“你可以這樣想，你表姐是不太靠譜，但是我也不是什麼靠譜的人啊，兩個都不靠譜湊一起說不定反而靠譜了呢？”

那邊李希旻明顯還是難以置信，“不是，舒言，你真的不是在逗我？？”

“我是說認真的。當然，我有前提條件，我們可以合作，但是合作期限是，兩年。”

李希旻確定姜舒言不是在開玩笑了，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既然你真的有這個想法，那也行吧，我把你的條件轉告她，或者我直接把她的聯繫方式給你？”

“你先轉告她吧，同意我們就談。”

“舒言。”李希旻語氣鄭重的喊了聲。

“嗯？”

“真的，走如此畫風清奇的路線你絕對是整個娛樂圈中史無前例的第一個，你這架勢，一看就是要干大事的人。”

姜舒言笑了，“我並不是說故意把自己弄得跟別人不一樣顯得我很特殊，我有我一定要這麼做的原因。”

“我......能知道嗎？”

姜舒言頓了一下，“......抱歉。”

那邊李希旻短暫的停頓了兩秒，隨即笑了起來，“沒事啦，畢竟誰還沒有點不能說的秘密，那就這樣吧，我一會兒打電話問她，然後告訴你結果。”

“嗯，那就麻煩你了。”

......

半個小時後，李希旻給了回復，孔元善同意這個前提，不過具體的還是希望可以見面細談。

於是下午三點，姜舒言在約定的咖啡店裡見到了已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孔元善。

孔元善仔細打量她了一番，毫無吝嗇的讚歎道，“嘖，舒言小姐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更漂亮了！”

“謝謝誇獎，元善姐也比上次見面更有氣質了。”姜舒言淺笑着禮尚往來。

孔元善頓時樂了，“好了好了，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就別打官腔了，我們直接談正事吧！”

姜舒言笑着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先說我的想法。首先，你的外貌條件非常非常的好，娛樂圈從來不缺漂亮的女明星，但是像你這麼漂亮的，歐美女明星就不比了，咱們東亞人跟他們美的標準不一樣，就只說我們國內，包括中國，日本，這一圈，有肯定有，但是絕對找不出多少。這一點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深有感受，不知道希旻有沒有跟你說過，雖然我現在在做導演，對，還是新手上路的。但是其實我之前的工作就是經紀人，我也帶過不少女藝人的——當然，我現在已經不是經紀人而她們現在已經不是我的藝人了。”

姜舒言淺笑着點頭，“希旻前輩跟我說過。”

“怎麼說呢，就是我做的也挺失敗的，她們有的是我從素人發掘的，有的是我從別人經紀公司撬過來的，首先我這種外貌協會的人，選的人相貌當然是不差，她們有唱歌非常好的，有演技相當不錯的，有綜藝能力非常強的，基本都有一定的可取之長，在我手裡的時候我也都是不留餘力的在捧她們的，但是就是，就是捧不上去，很沒辦法，不溫不火的帶了兩三年，後來終於有一個很爭氣的新人，捧得像模像樣了，我以為終於要撥雲見日了，結果就在第二年她就跟我解約了，不惜花了當時幾乎她所有的積蓄的違約金，她跟我解約了。”

“後來呢？”

孔元善聳聳肩，“後來她簽了一個大經紀公司，名字我就不說了，第二年就嫁了一個日本大豪商，但是最後得知根本就是假的，她被那男的倒過來騙了三億多韓元，最後離婚移民美國了。”

“所以這你之後也沒帶藝人了？”

“嗯，這之後折騰了兩年，就是現在的我了。”孔元善說，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聽起來是不是特別不靠譜？我知道希旻肯定就是這麼評價我的，可能是我的成長環境的原因吧！對，就是生下來就是要什麼有什麼，基本就沒遇到過什麼挫折，一路走得太順了，所以真正讓我自己去獨立的完成個什麼的時候，就是，看着總覺得特別簡單，但是等做起來又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那現在，你能不能說說為什麼突然又想回過來做經紀人了？”

“因為我覺得你不一樣。”孔元善說，“不只是說你的外貌條件，還有別的說不大上來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如果是你，我們就可以的。”

姜舒言笑了，“雖然這話聽起來很自誇，但是我還是想說，元善姐你很有眼光。”

“我能不能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加限期兩年？你要知道，兩年這個條件，別說有實力的，就是那些可能比我還那什麼，沒譜的經紀人，都是不願意帶的，因為兩年，這時候可能是你的上升期，如果我不留餘力的捧你，兩年之後，我把你紅了，然後你要跟我解約！不對，都不是解約，是直接合約到期，連個違約金都拿不到，這種情況，幾乎所有經紀人都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錢的話，我相信元善姐應該是不差那些違約金的，當然如果在意的話，這樣，等我們簽合同的時候順便再簽一個條款，兩年合約期滿之時，我付給元善姐等額於一般數目的‘違約金’，以及我不會要求這兩年之內你只帶我一個藝人，你可以同時帶多個，並且我可以幫助你一起帶，這條件怎麼樣？”

孔元善給她氣笑了，“姜舒言小姐，你都相信我不差那些違約金了你還跟我說這個，至於帶不帶其他藝人的話，這個不好說，但是你放心，如果我們達成合作了的話，我肯定是一切以你為主的，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你先告訴我你限期兩年的原因。”

“最多兩年，我會回中國。”姜舒言微笑着說。

孔元善有些驚訝，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就是......你要放棄這邊，去中國發展？”

姜舒言點頭，“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