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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得到爆料的媒體紛紛在各大網絡平台發帖。

不到二十分鐘,帖子轉發超過上千條。

F組辦公室裡邊兒人三三兩兩的,人煙稀少,因為現在正是午休時間。

郭大富看到微博上同事艾特他的內容,直接眼都要瞎掉了,那內容正是關於白深深昨天到了警察局的新聞。

上面寫得要多難堪有多難堪,反正郭大富是越看越氣,評論也是讓郭大富越看越氣。

“嘿!郭騷包你怎麼了?”成姐問道。

不問還好,一問郭大富忍不住吐槽了出來:“mmp現在的媒體,網絡都是想要流量轉發,想火想錢想瘋了吧!?”

“你看看這個新聞。”

“什麼‘巢’走後門的白深深成為殺人犯,昨日被帶進了警察局。”

“什麼‘巢’最近窩藏殺人犯。”

“白深深昨天不是就是去警察局協助調查了嗎!?怎麼就成了個殺人犯了??”

“還有這下面的評論,握草!什麼這種女人一看就是殺人犯,長得水性楊花要麼就是賣要麼殺人犯。”

白深深這時候剛剛走到從辦公室門口。

郭大富有些悻然問道:“深深,你剛剛聽到了什麼了嗎?”

白深深走到了座位上,慢慢坐下,打開文檔:“聽到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郭大富眼睛試探的看着白深深:“你不生氣嗎!?”

“哦,生氣,我還是畫圖吧。”

——————

殷琳在看到了微博熱搜後,氣,非常氣,‘巢’的名譽又毀了。

她直接撥通了萬華的手機號:“白深深是殺人嫌疑犯的事情,是你捅給媒體的嗎?”

萬華早就有準備了,絲毫沒有遲疑:“怎麼可能呢,不是我,我是怎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真的就是太了解了。”殷琳直言道。

她與萬華私交甚好,清楚的記得當年,萬華的養子在學校打架,胳膊骨折了,後來,沒有多久就傳出來,跟萬華養子打架的男孩腿折掉了,不知道是誰幹的,就是現在那個孩子都是個殘疾。

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最可怕的是萬華的養子跟他的感情並不好,甚至很多人都知道他把養子當成狗在養。

“殷琳,你怎麼這麼想我呢?”電話那一頭的萬華笑了。

殷琳也不管,再道:“你要知道損壞了公司利益,你每年得到的年底分紅也會減少,希望你沒有為了白深深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干這種蠢事。”

萬華聽起來非常的有耐心,也絲毫沒有生氣憤怒:“這世上誰會嫌錢多,我認識很多記者朋友,這點兒小緋聞‘巢’不會有事,公司只要闢謠,很快危機就會迎刃而解。”

殷琳面色好看了一些:“最好是這樣。”

萬華煽了一把火:“現在竟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應該想怎麼對我們有利,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把白深深給逼出‘巢’。”

“萬董我很好奇,白深深怎麼得罪你了。”殷琳冷靜了下來。

萬華聲音在手機裡邊兒笑了笑,他道:“白深深她讓我顏面掃地。”

“……”殷琳盯着手機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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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這個時候,F組辦公室。

白深深再一次上熱搜的事情讓整個F組辦公室都在私下裡議論,不是當面說,F組微信休閑群里說。

胥左轉頭對白深深道:“我覺得,你應該想想如何留下來,董事會,殷董和萬董應該不想讓你留下來。”

汪眸也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你要是想留下來聽胥左的,我覺得你太神了,到公司沒幾天感覺公司都翻天地覆的,我這絕對沒有損你的意思啊,我這是在感嘆一下。”

白深深發現汪眸變了,上班偶爾會主動跟他說幾句話,有時候吃飯汪眸也會找她說話。

當然現在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她又間接損壞了‘巢’的名譽。

甄成拍掌:“上班上班了。”

“不開心吧?過來,來玩你畫我猜,微信上有程序。”汪眸建議道:

白深深看了看汪眸,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不玩,我很開心,我要畫圖。”

汪眸也不生氣,還是掏出了手機:“你真是不給面子,再見,郭大富過來你畫我猜。”

“來嘞,死胖子,啥時候你想跟我家深深這麼好了,你上次約的美女顧客怎麼樣了?”郭大富一聽叫他就來勁了。

汪眸神秘兮兮的挑挑眉毛:“私聊私聊。”

這兩貨搭着肩,走出了辦公室。

沒過多久,一個女同事走了過來,道:“白深深,你到會議室裡邊兒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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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會議室之中。

這裡原本董事會的人是不會輕易到會議室來的,但是今天卻不然。

有兩大董事,萬董和殷董齊齊坐在會議室裡邊兒。

殷琳在見到白深深之後,直入正題:“你主動提出辭職吧,這次對於‘巢’的影響很大,‘巢不希望員工跟殺人案有關聯。”

白深深說話慢悠悠的,語氣沒有一絲波瀾情緒:“哦,我沒有殺人。”

“我們說了,嫌疑犯也不行,你損壞的是公司的形象,而且損壞公司形象也不是第一次了。”萬董皺着眉頭盯着白深深。

白深深也目光淡淡的移到了萬董身上:“所以呢?”

殷琳聲音很大,很鄭重:“你離開‘巢’。”

白深深哈哈大笑起來。

萬華疑惑的看着白深深。

白深深緩緩道:“巢就是這麼對待差點兒被冤枉成殺人犯的員工的嗎?這未免也太令人寒心了。”

“你!”萬董怒。

殷琳陷入了沉思。

“好,好牙尖嘴利,就憑你公然頂撞上司就夠你捲鋪蓋走人的了。”萬華氣得憋出了這麼一句。

白深深繼續在笑:“我什麼錯都沒有犯,差一點兒被冤枉成殺人犯,上司要讓我離開,我難道不能為自己說一句公道話嗎?”

殷琳冷靜了下來,對白深深道:“你先回辦公室。”

“為什麼呢!?剛剛讓我留下,現在又讓我走?你得給我個理由,不然我不能夠接受。”

“我是你的上司。”殷琳盯着白深深的眼睛。

“哈哈哈哈!!!!”

白深深笑得把手摸在了肚子上。

“一個讓我辭職的上司嗎?!”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