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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鶴聽着熟悉的旋律,輕而易舉地唱對了歌詞,接到了任務。

……

王鶴猜想是自己獲得獎金讓媽媽感覺高興的,或許自己在醫院照顧她也是滿足系統條件的,反正不管怎麼說,任務很地完成了。

在限定時間內平安健康!】

王鶴心裡默默想着,等經驗積攢多了,卡牌的等級高了,給父母姐姐都給用上祝你平安卡。

王鶴想着等邱建軍回來後,找他問問白龍寨陳賤祥的調查進展,卻沒料到一直等到晚上也沒看到人,好不容易在吃飯的時候看到劉剛,一問才知道,原來他把邱建軍派去石馬村了,至於去石馬村幹什麼,劉剛卻避而不答。

等打了飯回到宿舍後,王鶴猛然想了起來:

“石馬……難道說已經查到那個瘌痢頭了?”

王鶴想起了早上在半生亭挖葯的時候,偷聽到那個瘌痢頭和升古的對話,不由自主產生了聯想,不過等到吃完飯後已經有了自己乾的想法,這個年頭各個路口可沒有攝像頭,再加上鎮上的警力嚴重不足,既然自己偷聽到了有用的線索,或許憑一己之力就可以把陳賤祥找出來。

有了歌單卡牌就等於有了零點樂隊和梁靜茹,有了相信自己的勇氣!

第二天凌晨王鶴在半生亭,迎着第一縷陽光,開始修鍊“耒”字形狀的紅日神功第二式,用意識推動丹田中一股微弱的熱氣,催動了有五分鐘,熱氣像釘子戶一般,不肯移動一絲一毫。

王鶴無奈,只得使用紅日卡牌:

像紅日之火燃點真的我。

默念了這句歌詞後,王鶴乘着全身在冒的暖意開始修鍊,有了卡牌技能的加持,這次丹田的熱氣像得到滿足的拆遷戶,行動迅速,完全按王鶴的意識行事。

王鶴大喜。

然而好景不長,順暢無比的推動在五分鐘後便開始緩慢起來,猶如前方的經脈開始堵車了。熱氣的推動越來越慢,到後面無論王鶴怎麼推動都停滯不前,看來堵車是徹底堵死了。

修鍊無功,王鶴睜開眼睛,發現太陽已經升起了不少,陽光有點熱辣,估計當前時間在七點鐘左右,原本還想咬牙繼續使用紅日卡牌的,一見這個情形,想起了大和尚說過的話:

“不可在溫度很高的情況下修鍊,否則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王鶴打消了繼續修鍊的念頭,同時心裡有點鬱悶,現在紅日卡牌的星級只有一級,技能持續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五分鐘,這樣用起來有點雞肋啊,心裡想着明天再用一次看看,如果推動熱氣也就是和尚說的內息,可以從今天停止的位置重新出發,那麼今天這100點經驗就沒白費,如果還是要在丹田位置從頭開始,那今天這100點經驗就算是交學費了。

打定主意後,王鶴便往回跑,感覺到身上的負重背心渾若無物,想着得找時間去一下沙灘上,裝些沙子進背心裡去增加重量,否則這背心背與不背都沒有什麼區別。

在下山樑的石板台階時,居高臨下,遠遠看到河對岸的懸崖石壁下方,一個高兩米多,凹進去不到一米的山洞裡,之前看見過的那個釣魚老頭,此刻正盤腿坐在裡邊,右手握着一根釣魚桿。

釣魚?

王鶴心裡一動,想到了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兩個多小時後,王鶴再次回到了這個水壩邊,此時的他頭戴草帽,斜挎着一個毛竹編織的魚簍,肩膀上扛着一根兩米多長的竹桿,桿上纏着閃亮的細線,這是一根魚桿。

他想到的一舉兩得的辦法正是釣魚。不過他釣魚的方法和別人還不一樣,他可不想像那個老頭一樣在一個地方蹲點,而是準備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在一個地方隨便釣個幾分鐘就走人,然後沿着河岸逆流而上,一路釣到白龍寨去。

陳賤祥有人隔一段時間送食物給他,一般來說水肯定是不會送的,這裡屬於丘陵地帶,河水在山腳蜿蜒流過,山間也常有溪水山泉,根本用不着送水,只要藏身在離水源不遠的地方,就足以取到滿足日常身體所需的飲用水。

王鶴的想法,是要摸清楚白龍寨幾公里之內,既離水源比較近又容易藏身的隱蔽之處,在這過程中,也可以利用小愛的掃描儀,採摘所掃描到的藥材,至於釣魚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老頭很會選位置,他釣魚的山洞在上午是背陰的,要臨近中午時才會曬到太陽。

王鶴懶得選址,在岸邊的草地上放下魚簍、魚桿,翻開了幾塊石頭後,找到了兩條蚯蚓,抓住肥大的那條,撕了一段把它串在釣鉤上,鬆開魚線,揮起魚桿,把釣鉤甩到三米外的河水中,然後坐在石頭上靜候。

王鶴一來老頭就發現了,他遠遠觀察着王鶴的一舉一動,見這個小屁孩既不用誘餌窩料做窩,也沒有使用什麼獨特的魚餌,只是用最普通的蚯蚓來釣魚,不由得微微一笑。

王鶴釣魚的位置距離水壩只有兩三米,這個水壩修建的年代久遠,在岸上看下去這一段河中的水似乎很深,其實經過多年的河水沖涌,河中離水壩三五米之內的這一段河底里,堆積着大量的泥土沙石,有經驗的釣魚人,如果想要釣到大魚,一般並不會選擇這樣的位置。

在雨水豐沛的季節,山洪暴發的時候,會從上游衝下來整棵的樹木,到這裡被水壩攔住,有的會被人拖到岸邊去,有的還沒到水壩就陷進了泥漿里,慢慢沉底。

所以老頭看到王鶴在這個位置釣魚,當時就笑了,心說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這樣能釣到一條豬麻鋸就算是不錯的了,倒霉一點,魚線、魚鉤掛住水下的樹枝也不稀奇。

然而老頭的嘲笑很快就變成了驚訝。沒過了多久,在他微微睜大的眼睛中,王鶴手中緊握的魚桿幾乎彎成了半圓形,綳直的魚線在河水中飄忽地走位。

“這、這就上大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