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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廚被一群女孩子擁着來到外面,半空中飄散着鮮紅的玫瑰花瓣。

花想容抱着琵琶,坐在百花叢中,臉上帶着面紗,看不清真容。

白月,姬紅昭,江先生在外面找了半夜,依舊找不到江小廚的蹤影,無奈回到家。

半夜江小廚回去的時候,被白月一陣數落,江小廚混不在意。

:“爺爺睡了。”

江先生衝出來,抱着江小廚:“乖孫,沒事吧。”

:“沒事,那個女的抓不住我。”

:“那就好,你去哪了。”

:“我去紅舟畫舫了,爺爺那個地方真好玩。”

江先生聞着江小廚衣服:“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對了爺爺你坐,我跟你講講紅舟畫舫的事。”

白月坐在江先生身邊,江小廚喝了一口茶:“爺爺紅舟畫舫太漂亮了,裡面有個花魁,叫花想容,她的腰好細好細,摘下面紗那一刻,太美了,好漂亮,我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姑娘,她還會寫詩,被我對上了,我跟她聊天,唱歌,還一起跳舞了,她的腰好軟。”

江小廚眉飛色舞的講着,江先生驚呆了,不是為了紅舟畫舫的場面,而是小廚。

白月快要哭出來了:“我知道江小廚為什麼不喜歡我了。”

江先生捧着江小廚的臉:“乖孫,你爹是怎麼教你你的啊。”

:“是不是把我教的特別好。”

:“我想抽他大嘴巴。”

江小廚連忙後躲,爺爺有暴力傾向啊。

:“開玩笑,開玩笑,洗洗睡吧。”

:“爺爺,別不高興,明天我們一起去。”

江先生差一點摔了一個大馬趴,白月扶着江先生回到他的房間,脫掉江先生鞋子,青了一塊。

:“把一夏的畫給我拿來。”

白月拿來江一夏的畫像,江先生看着他,一口唾沫:“你把你閨女都教成什麼樣了。”

白月擦乾淨畫像:“爺爺,幹嘛啊。”

:“爺爺。”

江小廚跑進來,白月把畫收起來,放在一旁。

:“爺爺花想容送我一塊很香的石頭,說有安神益壽的功效,給你了。”

江先生看着那塊玉,有些fēng騷,不適合自己一個老人,剛要拒絕,江小廚就直接塞在江先生枕頭下:“不知道硌不硌。”

原來不是給自己佩戴,江先生躺下,左右翻身:“不硌不硌。”

:“爺爺,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去紅舟畫舫玩好不好。”

江先生翻了一個身:“我不去。”

:“爺爺,哪裡一點也不齷蹉,可好玩了。”

江小廚搖晃着江先生:“爺爺,我們一起去吧,很好玩的。”

:“行,我去,豁出這張老臉,我跟你去。”

第二天,白月抱着姬紅昭,江小廚在給江先生換衣服:“這麼穿好看,一定有小姑娘喜歡你。”

:“給我滾。”

白月不滿:“你們真要去啊,我們怎麼辦啊。”

:“給你們留了晚飯,我們玩夠了就回來。”

姬紅昭摟着江小廚脖子:“小廚,我也想去。”

白月抱着姬紅昭離開房間:“一對神經病,青樓有什麼好玩的,我們去遊船。”

江小廚帶着江先生出門:“爺爺,紅舟畫舫就是一個吃飯的地方,只是在哪裡可以聽聽曲,跟人聊聊天,尤其是詩畫,她可善解人意了。”

:“好好,到時候我們找她。”

:“爺爺,詩畫彈曲子可好聽了,到時候讓她彈給你聽。”

:“嗯嗯,好。”

江先生應付着江小廚,根本不想聽她說話。

來到紅舟畫舫,撐船老人看着江小廚:“小哥,又來了,怎麼還帶個老頭。”

:“這個是我。”

江先生最先開口:“我服侍我家少爺來玩玩。”

:“呵呵,小哥,你不怕你媳婦在追殺你啊。”

江小廚尷尬的笑了。

來到紅舟畫舫上,江小廚扶着江先生,江先生推開江小廚:“你是少爺,我扶着你才對。”

:“哦。”

江小廚展開架子,走進去,卻沒有看到詩畫,昨天杏色衣服小姑娘,江小廚拉着她:“詩畫在不在。”

:“小哥又來了,還找詩畫,花魁姐姐在等你呢。”

:“不了,花魁雖好,但是我還是覺得詩畫更好說話。”

:“她在陪客人,你等着吧。”

江小廚自然要去找詩畫,被江先生拉住:“你幹什麼,別惹事。”

:“沒事,我跟他們說說,說不定就把詩畫讓給我了。”

江小廚爬上樓梯,江先生跟在後面,追着江小廚。

詩畫慌慌張張走過來,裝在江小廚懷裡:“詩畫,我找你呢。”

詩畫看着江小廚,眼淚流下來。

江小廚摟着詩畫:“發生什麼事了。”

:“公子。”

帶着詩畫來到雅間,江先生跟在後面,詩畫訴說了自己的遭遇,把客人給的錢放在桌子上。

江小廚拍着桌子:“過分,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無法無天嗎,我找他去。”

詩畫拉着江小廚:“別去,他們好幾個人呢,你打不過。”

:“那就讓他們這麼無法無天的,就沒有人管管。”

:“我們既然來到這裡,就要接受這種命運,沒有用的,他們不會管的。”

:“他們不管,我管,你告訴我,那幾個人長什麼樣,我現在就去找他們。”

江先生丟下一些銀子,揪着江小廚的耳朵,一路回家。

:“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阿月。”

白月拉着姬紅昭跑進來:“這麼快就回來了。”

:“把江一夏的畫掛起來。”

今天這爺孫倆有些不對勁,白月只能去做了,江先生拿着枝條,指着畫像:“跪下。”

江小廚乖乖跪下,心裡卻不服氣:“為什麼不讓我去找那些人算賬。”

江先生氣的渾身發抖:“手伸出來。”

江小廚伸出手來,江先生狠狠打了幾下,江小廚的手紅腫起來。

白月拉着姬紅昭離開,姬紅昭拉着白月的手:“為什麼打小廚。”

:“因為在好的青樓妓院,也有黑暗的一面,甚至好幾面,也會有人反抗,最後被磨平稜角,因為他們要活下去,要填飽肚子。”

:“我以後都不去哪裡。”

白月欣慰的撫摸着姬紅昭的小腦袋:“好孩子。”

江小廚是個固執的人,一連抽打了好幾下:“認錯不認錯。”

:“我不。”

江先生舉着枝條,江小廚的雙手已經沒有地方可以打,看着紅蘿卜一樣的手掌,心裡一陣陣抽着疼:“罰跪,一夜不許起來。”

白月哄姬紅昭睡下,就來解救江小廚,江先生怒氣沖沖的離開。

:“小廚,趕快起來啊。”

:“爺爺要罰我跪一夜。”

白月幫江小廚包紮好雙手:“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江小廚一想到詩畫,那麼可愛的女孩子,就這麼被人欺負了,卻沒有人為他主持公道,心裡就一陣陣的疼,一巴掌把白月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部砸碎:“我不想聽,憑什麼啊,憑什麼。”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