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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幾輛指揮車組成的事件臨時指揮總部處,不斷地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杜公平、左京右衛被叫到這裡後,就再無人理他。只留杜公平和左京右衛二人在不起眼的一角孤獨地處着。左京右衛不知原因,有些茫然,但杜公平早有所料,一到這裡,杜公平一改剛才積極活躍的形象,變得萎靡不振地躺在輪椅裡面只打瞌睡。直到中園信輔,那個警視廳第五課巡查部長再次來到杜公平和左京右衛二人的身前。

中園信輔一臉嚴肅,目光掃過杜公平、左京右衛兩人,最後定格在左京右衛的身上,“左京警部!”

左京右衛筆直站立,“是的,長官!”

中園信輔,“我今天對你十分失望!”

左京右衛一絲不苟,“是的,長官!”

中園信輔,“你知道你那裡叫我十分不滿了嗎?”

左京右衛考慮半天,“對不起,長官!我不知道。”

中園信輔無奈地、狠鐵不成鋼地說,“你真是一個笨蛋傢伙!”

左京右衛,“是的,長官!”

中園信輔狠狠地說,“你不聰明,我不願你,但是你應該嚴格執行我下達的命令!一、你不應該帶着這個傢伙到什麼咖啡室!二、既然有記者出現,你就應該馬上帶着他離開!三、你不應該放任他和別人隨意交談!”

左京右衛,“對不起,長官!”

看着左京右衛依然不解的表情,中園信輔氣惱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向後招來了一名警官。立即一個帥帥的警官來到了左京右衛的面前。

中園信輔,“彬下,你來告訴這個笨蛋到底發生了什麼!”

彬下筆直站立,“是的,長官!“

中園信輔轉身離開,彬下目送他離開後,目光微笑地轉向一邊正茫然的左京右衛。

彬下警官嚴肅且認真地行警禮,“您好,前輩!我是彬下孝明,五課情報分析官。”

左京右衛回警禮,“你好!彬下警部。”

彬下警官,“根據中園課長的命令,我現在將為您通報一下在和你們分開後,風間美彌子姐的相關動向。也就是與你們分手的下一刻,風間美彌子姐立即向《朝聞藏馬》總部報道了一則獨家新聞。內容是,已經有50年歷史恐怖組織“紅色櫻花雨”在藏馬市省立中央醫院正在進行有組織犯罪活動。其主要目的是營救該組織的首腦人物、已經被捕的今宮幸夫。擁消息反映,今宮幸夫正在藏馬省立中央醫院進行心臟病的治療。“紅色櫻花雨”計劃趁此機會進行今宮幸夫的營求。現在警匪雙方仍在僵持階段。……“

左京右衛不由驚呼出聲,“啊……!她怎麼知道的。”

彬下孝明嚴肅且肯定,“根據信息人員的分析,風間美彌子姐正是從你嚴密看管的杜公平同學處得到的相關消息。”

左京右衛不敢置信,“這不可能!”

杜公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張開那雙一直睡覺的眼睛,無辜地抗議,“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左京警部可以作證的!”

彬下孝明眼露寒光,“杜公平同學不要把警察都當成傻子,特是我們信息分析人員。50年歷史的本地咖啡、50年歷史的恐怖組織?青蘋果咖啡室的特色花泡是一種與“紅色櫻花雨”組織徽章相近的圖案對吧?、“黑色拿鐵”在咖啡室名排和“紅色櫻花雨”中今宮幸夫的排名相同,對吧?您咖啡杯中心形花泡代表心臟病,對吧?我們警察不都是傻子!我們明白你向風間美彌子傳遞消息的手法。”

左京右衛臉更加地黑了起來。

杜公平依然微笑,“我什麼都沒說,這都是你們自己猜測的。沒有直接證據,對不對?”

彬下孝明,“是的,從某此方面來說,這只能說是一種巧合,並不也說明什麼。”

杜公平微笑,“看來,你和我的意見和認識還是基本相同的。”

彬下孝明,“但是真像只有一個!所以中園課長認為你還是待在少接觸人的地方為好!”

杜公平無辜地抗議,“我可還是病人!”

彬下孝明微笑,“是的,我們會時刻關注您的身體健康!”

杜公平嚴肅且認真,“這算不算對個人的軟監?對自由公民的監禁!”

彬下孝明笑得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們並沒有禁止你自己離開,可是就像大家看到的一樣,你自己無法離開。我們由於工作太忙,只好等工作完成,有時間時,再送您到您想到的地方。相信你一定會理解的!”

彬下孝明轉身離開,只留下杜公平無奈地苦笑。

杜公平,“左京警部,我們找點話聊聊嗎!”

杜公平,“左京警部,你有女朋友嗎?……啊,您原來沒有啊!……啊,不對,原來分手了!……是什麼原因呢?”

杜公平,“左京警部,你為什麼想當警察?”

…………

杜公平再次開始狂轟亂炸地瘙癢左京右衛,但這次左京右衛直接變成了一塊石頭,或者說把杜公平當成了一塊石頭,不理杜公平任何一句話。

故事之的進展是警方與恐怖分子很快取得了聯繫,從某些方面來看這種溝通很成功,恐怖分子開始一批一批地慢慢釋放手中的人質。雖然沒有取得根本性、一錘定音的效果,但是這種這種恐怖分子所表達出來的善意,造成警方也無法進行一些果決、暴力的行動。事件的時間一拖再拖,終於當警方決定採取突襲行動來解決問題的時候,才發現大樓中大多數恐怖分子和今宮幸夫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逃走了。

不管警方和政府再次感到頭痛、以及這次事件中再次產生眾多傷者等事情。杜公平終於再次回到病房,當然也見到了那名一見到他就抱頭痛哭的母親。

第二天,杜公平的病房迎來了一名客人,就是那風姿卓越的風間美彌子姐、朝聞藏馬的名記者,她帶來了看病人用的鮮花和答應杜公平的那張有簽名、有唇印的個人照片。在杜公平的母親去為風間美彌子準備茶水,房間中再沒外人的時候,一個裝有厚厚現金的信封被風間美彌子從自己的隨身包拿出遞到杜公平的手中。

杜公平微笑,“這是線人費嗎?”

風間美彌子微笑,“當然,我可是一名名記者!名記者的最重要素質之一,就是不會虧待自己的線人啊!

杜公平打開信封,非常自然地數開具體的金額。

杜公平,“10萬!可真不少啊!”

風間美彌子微笑,“那也是因為杜公平同學的消息十分重要的原因,這可是獨家新聞啊!當別的新聞媒體還是僅僅是簡單地報道事件發生的時候,我們可是把事件的前因、後果都完整地報道出來的。這是一個新聞界中的奇蹟,而這個奇蹟正是由杜公平同學和我共同創造的!”

風間美彌子的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彩,但杜公平依然僅僅在手中的錢上,根本沒有被風間美彌子的英雄事迹鼓動而有一絲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