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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慫,虧你想得出”霍刀將溫良一推,抬褪便走,說道:“我去找柳言志”。

溫良急忙追上,拉住霍刀要求道:“五哥,我可是你表弟,你不參加我的婚宴,跑別人家去,不被笑死---”。

霍刀將溫良推開,笑道:“看你這點出息,我先去送趟禮,再敬他一懷酒,就回來陪你好好喝”。

“不騙我---”溫良直愣愣的盯着他,確認道。

霍刀點頭,向還在後面慢慢蹂着步的沈凌喊道:“快點---”。

梁鳳儀卻急忙拉住沈凌羞羞的說道:“五嫂,幫我給五哥說說,別壓床了”。

沈凌哧哧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五哥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說著,便追霍刀而去,二人取上件狐皮大衣外加一隻玉琢送入柳言志家中,強拉硬扯喝了數懷喜酒才是離開。

剛是進入溫家,不知是霍梅婷早有按排,正等着霍刀的到來,剛是進院,便是被她拉到次主桌上。

雖說都是霍刀所熟的鄉勇,但很多是溫家的親戚和擁工,剛坐下看他們臉色就覺得十分奇怪,菜還沒吃上兩口,就開始輪翻敬酒。

“你們吃錯藥了,不敬新郞,老敬我酒做哪個”霍刀又不好不喝,一飲而下,將酒碗摔在桌上,透過有着七分醉意的迷眼,感覺這些笑得十分詭異。

一人又是替霍刀倒上一碗,敬道:“五哥,你是大英雄,不敬你敬誰啊”。

“少拍馬屁,我不吃這一套---”霍刀大手一揮,卻是直接端起酒碗滿飲而下。

可溫良上來了,抱着酒罈子,也是醉得七七八八,過來擠坐在霍刀的身邊,倒上兩碗,嘟嘟道:“五---五哥,我大婚,我們得連喝三大碗---”。

“喝---誰不喝誰是孫子”霍刀端起碗直灌。

倒了三碗又三碗,隨後擁來的一批又是一批,直至二人直接趴在桌上,醉得那是一踏糊塗不醒人事。才是被那霍梅婷按排一起送入洞房之中。

梁鳳儀危危坐床沿,當透着蓋頭依稀見到霍梅婷領了人抬着兩個男人進來,嚇得直接站起。

霍梅婷先是說道:“鳳儀---阿良喝醉了,一會你喂他點醒酒湯---”。

“嗯---”梁鳳儀輕哼着,卻見霍梅婷她這位婆婆直接讓人將兩個男人一起放在床上,更是嚇的掀去蓋頭,問道:“婆婆---五哥---你怎麼把五哥給抬這來了”。

“傻丫頭,不是說好了給你們壓床嗎?”霍梅婷微微一笑,不再解釋,直接出去將門帶上。

氣得那梁鳳儀握緊的拳頭,直跺腳,緊咬紅潤的嘴唇,破開個口子,滲出血來,才覺得疼才鬆開嘴。

別無他法,爬到坑上,打眼又是兩個男人,那是又羞又惱,趴在霍刀的跟前,握緊拳頭,恨得很想一拳砸下去。

卻是關切的到坑邊擰了一把毛巾,替他擦洗着臉上的酒污,解去帶滿酒滯的毛皮坎戶和棉大褂,用儘力氣推移至一頭再拉了一床被子替他蓋上。

又將溫良擦洗一翻,退了外衣蓋上被子,一人無奈坐在坑中,來回看着身邊的兩個男人,欲哭無淚,心想難道洞房就這樣過了。難道我一女子,同時跟兩個男人洞房,那還有臉活嗎?

不時,有下人送了一壺醒酒湯,給溫良喂服下,剛喝下半碗,便是一陣狂吐,搞得滿屋都是酒臭味,只能自個清洗一通。才算是平靜下來。

但已是下半夜了,紅燭火光搖曳,喜字紅布結綵,可本屬於她的洞房之夜,卻是如此度過。但又是想,這又是不我要的,是公公婆婆按排的。

頓是覺得肚子餓了,下床吃起糕點,再押上幾口本是給她和溫良準備的合龕酒。羞恥、慌亂中不禁喝下半壺酒。搖晃稍是迷糊的頭,才又坐回坑上。後實在是困了,卷着身體躺在兩個的中間。

溫良一貫文雅,即便是睡覺,也是平躺着,憨憨入睡,不帶翻身的。可霍刀不同,剛想入睡,一翻身,梁鳳儀被他抱住,半壓在身下嘴裡哼着:“陶紅---別動---”。

“這不是我的錯---”。

“我沒錯,兵匪該死---”。

梁鳳儀立馬從迷糊中驚醒過來,極力推開霍刀,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聲的喊道:“五哥---醒醒---”。

卻又是一個翻身轉了過去。這下樑鳳儀更難熬了,洞房花燭夜眼看就要過了,又細細推了推霍刀,見他沉睡之中。安心轉過身來,半趴在溫良的身上,在他身上遊走,羞澀的親吻。

久久,溫良好像有些反應,抬手反抱着她,床側滾,枕邊落,香珠流,一雙手將她緊擁,羞赧跌蕩。

迷離中,輕哼嬌羞輕斥:“溫良,我讓你裝,給我裝”。

坑中幾轉,早就忘卻誰是誰,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試與更番縱,羞推似迎,漸聞聲顫,微驚紅涌,如入神王夢,囊女交情,覆雲雨共登巫山,看雲濤海浪---

久久,才是入夢香中----

“咣---咣--”不知何時,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更火急火燥的吼着:“五哥---不好了---快起床”。

須臾,霍刀一個驚醒,挺身坐起,回道:“誰啊---催命呢?”

“五哥,是我包不二---”門外大聲回著。

霍刀拍了吃痛的頭,才是慢慢清醒過來,卻是一驚,發現身上趴着一女子,這女子卻是溫良的剛娶進門的婆姨,而此時身上只有一件紅肚兜兜。二人相視數眼,梁鳳儀驚羞,挺起蹂至後側急忙拉了被子卷坐着。

“我怎麼會在這裡---”霍刀十分詫異問道。

梁鳳儀捂着臉說道:“你姑姑請你來壓床---”。

霍刀看看自已,外套已然不在,身上隻身單衣單褲,心想沒事,不過還是問道:“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梁鳳儀更加嬌捏羞愧了,明明是抱着溫良睡,怎麼會是抱着霍刀呢?她弄不明,難道昨晚眼花看錯人了。她也傻了,搖頭着斥道:“你醉得跟一頭豬一樣,能做什麼---”。

“五哥,快---快起床---”而門外卻是催命一樣的催着。

霍刀掃視一眼周遭,確是溫良的洞房,溫良正揉着眼睛,迷糊中半夢半醒,而自已的衣物正整齊的放在坑頭。飛身跳下坑,急忙穿上,說道:“那就好---沒事就好---”。

便是飛身奔去門口。卻依稀聞見梁鳳儀蚊聲嘟着:“羞死了,我也不知道,昨晚是誰啊”。

或許她是想說,昨晚她抱得是誰,親的又是誰。

霍刀出到門外,又將門一關,推了包不二一把,斥道:“催命啊,酒醉,頭還痛的很---”。

“五哥,對不起壞了你的好事---”包不二痴痴一笑。

霍刀揮想拍過去,歷道:“好你個頭,不許亂說,你怎知道我在這”。

包不二傻傻一笑,摸着頭說道:“五嫂和南枝姐說的”。

霍刀甚悔,這兩個傻女人也不知道帶他走,這下好了,說不清楚了。不過又想,不就壓床嗎?又沒發生什麼。歷聲道:“快說,何事”。

包不二急忙貼了上來嚴起臉來,說道:“五哥,牛溝村出事了---”。

“牛溝村---”霍刀脫口噴着這三個字,心想不會,如何說那都是政府人員,有紀侓的官兵,問道:“何事”。

包不二抹了一把着急的汗水,嘆道:“還不是那操蛋的許操,把全村數十口男丁全抓了,正嚴刑拷打逼問---一問那墓的東西藏哪,二問與哪股土匪勾結屠殺他的部下,焚燒他們的糧草”。

“操個大奶,這是官兵還是土匪---”霍刀怒火中燒,這些簡直比土匪惡,比狼還狠,吃人不吐骨的畜生。事後霍刀是有擔心,擔心那群被他們抓去的勞工還完好的活着,許操會回來算帳,但無憑無據,更顧及自已的軍威和顏面不應該會大作文章,唯是暗中調查罷了。可卻完全出乎了霍刀的預料,不但來了,還來得這麼快,大張旗鼓抓人嚴刑逼供。

看着院外,天空早已肚白,太陽也已高高掛起,問道:“他們還剩多少兵馬---”。

包不二細細一估說道:“險有兩百,除了丁賊子那一連的人馬裝備齊全,其它破衣爛裳七捌八瘸已沒有戰鬥力”。

“操---”霍刀噴了一句,吩咐道:“傳令鋼刀隊,全副武裝隨我出發---”。

“干他奶的---”包不二一樂回道:“我這就去通知,你漱洗一下,吃些早點,我馬上回來”。

“等等---”霍刀又覺得有些不妥,待包不二轉,才又說道:“告訴大家,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只帶鋼刀短槍藏好”。

包不二還太明白,還怕他個球啊,萬一哪個村民說落了,兜不住了,甘泉寨也一樣無處可躲,不如先下手為強,乾死這般畜生。但霍刀說了,他不能反對,點頭便飛身而去。

“五,醒了,昨晚睡得還好吧”這時霍梅婷從院下走了上來,身後一丫還提一盒盒精美的早點。

霍刀何曾料他姑姑會來這一手,一句玩笑卻是成真了,羞愧的敬道:“姑姑,你怎能這樣做呢”。

“哈哈---”霍梅婷看霍刀一臉羞澀,不禁大笑起來,上前拉他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笑道:“不就壓床嗎?---醉酒傷身,吃點早點回回神”。

當婆婆都如此看得開,霍刀壓床又有何說的?起身在院角水缸打出一盆冰水,撩起泡了泡臉,讓冰凍使自已清醒過來,尾尾才是坐回石桌旁。呼啦啦的吃起霍梅婷盛好的肉丸胡辣湯,又捏來一塊甑糕吃起,好不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