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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行人。

“你們不要怪老夫無情,主人之命不敢不從”雨落日傲然攔住了曉月、時之戒和齊晉一行人,他腳下橫七豎八倒了幾十具屍體,都是齊晉的兄弟。

“你是一定要取我們性命了?”時之戒不知為何搶先一步說話。

“那是必然的。”雨落日身後金翼一展,八團燈焰幽幽飄出。

“難道這一天還是來了嗎?”時之戒眼神掙扎了一會兒。

“什麼?”雨落日倒不介意多聊一會,他整日深居簡出,這樣與人交流的機會不多。

“你知道這個城的來歷嗎?”時之戒語氣陰沉下來,手指着身後幾十米的城池。眾人能來到這個城是十分不易的,曉月依仗着人多,連夜趕路,才到武靈帝國的西南要塞,竟碰到了雨嵐的殺手。

“不知道,這是二十年前新建的城吧?”雨落日捋了捋鬍子。

“不錯,二十年前,都城焰靈城有一位孝忠皇帝的開國之臣,但因勢力日益強大,皇帝心中漸漸產生了懼怕,所以令他們舉族遷到了此地,以此來削弱他們的勢力,這就是這座城的故事。”時之戒說。

“這難道不正常嗎?”雨落日一攤手。

“我想說的是,在他們遷到此地時,很多厲害的角色都隨着那位品德高尚的功臣來到此地,你想殺我們可沒那麼容易。”時之戒此時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邊。

“哈哈哈,那又如何?”雨落日輕蹬一步,金色利刃隨風而至。

“時空倒影!釋放。”時之戒後跳一步,翼刃斬在了倒影身上。

“滋~滋~。”猶如斬入了橡膠中一樣,雖然以雨落日的實力足以和倒影身上的時空裂隙抗衡,但是想拔已經相當困難了。

“這是!你......”雨落日臉色一陰,作為羽神宗本家的家主,他明白這是什麼了。

“咻!”一道銀光閃過,一個滿臉哀愁的中年人帶着兩個身披輕甲的將軍。

看到面前的場景,兩個將領齊聲道“時大人,這?”

時之戒不情願的看了中年人一眼,扭過頭去。

“小戒,你回來了!”中年人看到時之戒,憂鬱一掃而空。

“時之武,我就知道你在這兒,但我竟被這小子算計了。”雨落日抽出右翼,後退了許多步,和裂隙角力消耗了他很多體力,時之戒也在這之後收回了倒影。

“雨落日,二十年前見你時你就在為你主子辦壞事,現在還不思悔改,真是…”時之武說。

“他是你兒子吧,竟然跑到燈靈大陸去了,真是可笑。”雨落日回了一句。

“你敢在這兒動手?”時之武和身邊兩個人都釋放着燈焰,竟都是八焰宗師級高手。

“有何不可,我要讓你明白什麼叫做聖界的力量!聖光明神速斬!”雨落日身形模糊,連續穿梭於幾人身側,時之戒身後的幾個人紛紛人頭落地,眼看逼近了曉月。

“時空大禁錮!”時之武雙手合十,四周變得漆黑無比,所有人靜止在原地。

“沒用的,我可不怕你。邪獄大暴亂。”一股紫色能量從雨落日身上爆發,將漆黑的空間破壞,他自身也蒙上了一層暗紫。

“曉月!”齊晉將身邊的曉月推開,自己則被紫金的翼刃砍中,慢慢地分解成粉末。

“不!”曉月被推翻在地,悲痛的大喊。

“異時空間吞噬。”時之武放出一個漩渦吸掉了雨落日,自己被身邊兩個人扶着才沒有倒下,由此可見在這個位面的壓制下使用強大時間燈技的負荷之大。

“羽神宗!”曉月失去了一位一同成長的好友,憤怒得幾乎難以控制。

“父親!”時之戒則飛奔到時之武身邊,之前反感時之武約束他的情緒一掃而光。

“我們先回城,我們倆不能出手,容易誤傷他人。再有敵人出現可不是什麼好事。”一人說。

“好!”時之戒回頭勸了勸曉月,幾人進入城池之中。

天漸漸放亮,陸曉星從佳境中脫離。

“這種感覺彷彿與天地融為了一體。”陸曉星想,一個金色的圓環從額頭上消失。

“這就是你的道路。”弗瑞德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自然能量是這世間最強大的力量。”

“嗯。”兩人一起望向東方,朝陽從地平線上升起。

……

徐日天一路跟着冷焰寒和雨嵐,這兩人一路都沒說話。

忽然,一個人跳到了二人身前,扯下了兜帽。灰發在風中飄蕩,臉色白如初雪。

“找到你了,雨翼的兒子。”來着正是君路墨。“至於你…”他看向冷焰寒,“審判團團長的孩子?”君路墨雙眼微眯,冷焰寒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你是誰?”雨嵐問,他吃驚於眼前的人竟知道他父親的名字。

“不知道你父親有沒有給你提過‘邪帝’這個詞。”君路墨說,樹上的徐日天偷偷聽着。

“邪帝?”雨嵐、冷焰寒同時一驚。“我願意為您效勞。”雨嵐單膝跪地。

“雨嵐啊,你知道嗎?”君路墨走到雨嵐身邊,手拍着他的肩膀。“你這樣的身體呀…正是我所需要的。”君路墨雙眼中,深紫色的光芒一閃,雨嵐身體後退兩步,搖搖晃晃有些站不住。君路墨原先的身體如屍體一般栽倒在地。

“呵哈哈哈,完美的身體。”雨嵐原本金黃的頭髮瞬間變得灰白。

徐日天在樹上注視着下方,“邪帝…原來這些人都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吶。”

冷焰寒反持冰劍背於身後,身體稍稍壓低,警惕地看着前面的‘雨嵐’。

“你想做什麼?”君路墨兩手一攤,“殺了我還是僅僅為了自保?”語氣不無嘲諷。

“你會怎麼做呢?”徐日天不打算出手,這是對他們的歷練,他給學員們的任務就是到達目標國家的都城並在那兒的競技場上留着自己的名字。

冷焰寒和弗瑞德同齡,他當然知道面前的傢伙有多可怕。

“我只能說,你殺了一個我的敵人。”冷焰寒默默的說。

“哈哈哈,有你父親的膽識,不愧是審判團長的孩子,也是虎父無犬子呀。”君路墨笑着說。徐日天心中明白了,這個銀白頭髮的學生竟是審判團長的兒子。

“你到底想說什麼?”冷焰寒將劍畫了個圓,直指君路墨。

“我千萬年前是罪人,但我也懂得仁義道德為何物,下一次你足夠強大後我會和你切磋一下的。”君路墨轉過身,“以前我一直想要一雙羽翼,如今也算實現舊願了。”

一雙漆黑似墨的羽翼從背部展開,烏黑的羽毛油光閃閃。

“羽翼化實,最少有六焰了,這具身體以前只有兩焰啊。”徐日天想。

“再見了,冷焰寒。”君路墨抬頭向徐日天的位置看了一眼,拍翼向東南方飛去。

“邪帝在這…那大陸恐怕不那麼太平了。”徐日天考慮了一下,跳了下去。

“校長。”冷焰寒打了個招呼。徐日天出現在這讓他有些驚訝。

“你跟我走,不用再試煉了。”徐日天拉住冷焰寒的胳膊。

“空間傳送。”徐日天用的正是從時之戒那複製的時空能力。

瞬間,兩人出現在辦公室中。一邊沙發上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小然,你怎麼來了?”徐日天問她。

“我這不無聊嘛,讓我跟你去玩嘛,爸~”,少女說。

“不行,我有正事兒做。正好這有個哥哥你倆先玩吧。”徐日天說。

“唔…”徐然打量了一下冷焰寒,“這個哥哥不好玩!”

“呃…”冷焰寒乾脆轉過身看向校長的藏書架。

“就這樣吧,焰寒你等我把別的人帶回來,這次試煉怕是會有危險。”徐日天說完,從正門走了出

去,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哥哥先別看書了,咱們玩點什麼了。”徐然一人霸佔了整個沙發。

“玩什麼呢?”冷焰寒翻了翻手中的‘古董級’藏書。

“不如…下象棋吧。”徐然看到了徐日天桌上的棋。

“象棋…”冷焰寒想起他與父親在花園中博弈的場景。“好吧。”兩人面對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