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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競技場

“第一場總是沒什麼懸念,今天這場可以看看。”陸曉星一邊觀察四周,一邊看着台上。前兩天的個人戰他也來看了看,二人都是一擊必勝,沒什麼意思。

台上,羽銘與雨夏的對手是一壯一瘦兩個青年,壯的雙手持一柄巨斧,瘦的帶着兩個鐵手套,眼中充滿着期待。

一聲令下,壯青年渾身血管爆漲,雙腿微蹲作待發之勢。

羽銘這次不同上次,直接沖了出去。拔出單手劍持於右側,沖了上去。

台下傳來一陣驚呼,如此金刀觀眾還是第一次見。

“戰!”壯青年吼了一聲,持斧迎戰羽銘。

瘦子奸笑着,一手指天。“嘿嘿,不客氣了!”

“咔嚓!”一道閃電從雨夏的頭上落下,雨夏向前一蹬躲過一擊。

“雷電?”雨夏雙翼一拍,衝上數米高空,瘦子的偷襲令她非常不開心。

與此同時,羽銘與壯青年也近在咫尺。“噹!”斧刃與刀刃碰撞,羽銘身卷清風,橫刀接住了這一斧。

“旋風斬!”壯青年身邊的五團炸焰隨長斧一起,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朝羽銘橫劈而來。羽銘換刀左手,豎刀立在身邊。“噹!”風靈刀紋絲未動。

在壯青年身後,瘦子雙手合十,無數電網籠罩向天空的雨夏,雨夏以進為退雙翼散發出潔白的光澤,強行加速飛過了電網,穿過電網,雨夏憤怒地沖向地面上猥瑣的瘦子。

羽銘連接壯青年數斧而不敗,使壯青年十分憤怒,“颶風來襲!”壯青年怒目圓睜,牙齒上帶着紅色的血跡,雙手揚斧轉了起來。

瘦子見狀,單手向前空拍了一下,壯青年的‘颶風’中立刻帶上了條條閃電。雨夏此時已經沖至瘦子面前,白色的雨翼貼近。瘦子反應迅速,雙手呈爪狀聚起了兩個雷光球。化爪為掌,直奔雨夏的雙翼而去,“啪滋…”雨夏被雷電擊中翼面,雖沒受什麼傷害,但被重重的推開,眼看要被壯青年的‘颶風’撕碎。

羽銘看不到雨夏,但自然之風告訴他同伴危在旦夕,羽銘雙手舉刀於右耳邊,心中默念近日修行的成果。“銳利似刃。”一刀連着青白色刺出,陸曉星驚訝地看到刀上流動着四縷清焰。“已經四焰了嗎?”他喃喃道。

“叮!啪嗒…”武器相撞與與血滴落地的聲音齊響,刀已穿透了壯青年的胸膛。巨斧的刃被氣流硬生生的擊碎了,無數鐵屑散落。

“居合斬!”羽銘憤怒地說他決不允許同伴因他的疏漏而出現‘差錯’。

刀刃在插入時是朝下的,但此時已被羽銘扭到上邊,一時間陰風四起狂風大作。羽銘沒有多加思考,沒有顧忌自己以前是否殺過人甚至是動物,只是聚集風的力量,向上猛的一揚。

風與刀合一。誰又能憑血肉白骨擋住利刃狂風呢?

金刃攜青白之風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同時飛濺的還有血與腦組織,直到沉重的軀體落地,在場的一些人才意識到,這個少年剛剛以極其殘忍的方式處決了一個人,雨夏在退向他這個方向時恰好被屍體絆了一下。

雨夏撞入羽銘懷裡,羽銘獃獃地問她“沒事吧?”

“沒什麼大礙,只是有點麻罷了。”雨夏扶着羽銘,雙翼雖是能量體,但她依舊可以感受得到電流經

過的無力感。看着身上沾着點點血污的羽銘,她不禁心想“他竟然為我殺了一個人!”

“你…你殺了他?!”瘦子反應過來,面目猙獰的問。

“如果你們不下狠手,我也不會如此。”羽銘一手扶雨夏,一手刀指瘦子。

“我曾與他說過,我們將同生共死…事已至此…來吧。”瘦子長嘆一聲,苦笑了兩聲,雙手平持在胸前,就像兩手捧着一個球,雙眼閉上,面無表情。手間雷光漸顯,瘦子突然狂笑“就讓我拉你們走吧!”他突然像鼓掌一樣拍了一下手,本來聚集的雷球被拍進了手中,天藍色的閃電順着瘦子的經脈而上,最後連他臉上的皮膚都被身體中的電撕裂了,鮮紅的血與肉爆了出來。“去死吧。”話音剛落,瘦子身體炸成了無數個天藍色橢圓電球。

電球鋪天蓋地襲卷而來,羽銘輕輕地將雨夏扶到身後,雙手持劍。

“與風…亂擊!”羽銘不知從哪想的怪名字,三技合一。風靈刀一次次如虛影般刺出,每次都帶出三米長的青白青氣,不偏不倚地刺穿電球的中心部位,一個個電球接連潰散,無一近身。

數千個電球在瞬息之間就被清理乾淨,剩下的,也只有瘦子碎如斷錦的下半身。

“結束了。”羽銘收起風靈刀,扶着雨夏,漸隱在人流中。

陸曉星看着二人,目送他們離開。“他們兩個,還真是…”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他從未在自己身上想過男女之事,但好友身上他還是想過一些的。

“實力已經強大至此了嗎?看來我也得加大修鍊的力度了。”陸曉星一邊想,一邊朝門外走。公告欄上,下一次的比賽通告已經寫在了上邊。兩人下一場是32進16強的比賽,雷亞將軍會出席並觀戰。

“太好了,這是個機會!”陸曉星心中暗喜,回到旅館。

距比賽還有一周,陸曉星沉心靜氣,一方面為了給雷亞送信而做準備,另一方面也為了能更好的閉關修鍊。

大約過去了五天左右,陸曉星沒出過一次門,他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窗台上攀上台沿的藤蔓因陸曉星身邊充裕的自然能量而瘋長,直接長滿了半個房間。陸曉星則在自然之力的洗禮中凝練修為,額上原本左右伸出的金紋和鼻樑上的金紋重歸為一個金環,只不過這次的金環多了些花紋。

第六天,陸曉星的眼睛緩緩睜開,濃郁的自然氣息悄然散去,多日的修鍊使他的眼睛有些乾澀。

“哇…這是…”看着自己被藤蔓‘束縛’的樣子,陸曉星哭笑不得。

由於吸收了大量的自然能量,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餓。閑逛在鬧市中,陸曉星挑了幾件像模像樣的衣服,準備好一些明日要用的器具,存放在儲物戒中。購置完畢,他在一家衣店看到了一件衣服,說是衣服,其實不過是一個似曾相識的黑斗篷。陸曉星見店裡無人,便走進去看了看。

“客人想要什麼衣服,我這雖不是奢華之店,但也算是萬全之鋪。”一個胖子笑呵呵的迎來,看樣子是店主。

“這件如何?”令陸曉星好奇的是這麼個斗篷竟隨意放在店門口的架子上。

“客人年紀輕輕,不知…”店主剛開口問,陸曉星看着他一挑眉毛。

“啊,是我多嘴,我願給您打九折以表歉意。”胖店主說,見陸曉星點了點頭,他便開始介紹這件衣服。“我之所以說我這是萬全之鋪可不是徒有虛名,這件斗篷屬於衣服的最高種類之一,———遠行衣。遠行衣可不只是它字面意思那麼簡單,它是物主的親人臨行前所制,有極佳的抵禦惡劣環境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