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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平安攙扶着趙亞,手下不自覺的朝着房間裡面瞥了一眼,看到滿地的血跡之後,嚇的臉瞬間蒼白了,不停的發抖,聲音也顫顫巍巍的說著。

“老闆,房間里房間里那是什麼?那該怎麼辦?老闆。”

歐朋這時顯得有點不耐煩,皺着眉頭就說。

“這裡都交給我,你就把他們兩個人送回家就行了,快走,越快越好,到他家之後,周圍應該有守着的人,你跟他們聯繫一下,讓他們4時把她家給我看好了,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弄他家裡去,聽到了沒有。”

屬下點着頭,就跟在趙平安趙亞兩個人的身後,往地上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

現在地下室只剩下了站在門口的歐朋一個人,重新回到房間里之後把門從裡面反鎖上看着房間里濺的到處都是的血跡,歐朋一陣記憶湧上腦海,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以前正常的那段時光。

看了一兩分鐘,嘆了一口氣,非常平靜的清理着現場所有的痕迹,並且有條不絮,把一件一件傢具都重新放回了原位,回到浴室,把水開大,用各種抹布,毛巾把牆上,桌子上,地板上的血跡全部都擦乾淨,洗掉,在衝進下水道里。

歐朋又找來兩個非常大的塑料袋子鋪在地上,用盡自己的力氣,把兩個人搬到上面去,又找了一個大袋子跟繩子,用塑料把他們兩人的屍體綁起來,儘管這時歐朋注意到兩人還有一絲絲的氣息,但歐朋仍然繼續這樣做下去,不動搖的把兩人裝進了袋子里。

又回過頭去,看着已經破爛不堪,血跡都滲透到裡面去的沙發,歐朋淡定的走到了桌子上,從桌子上拿了個打火機,又拿過來一瓶酒澆在上面,點着火之後,打火機扔到了上面,就在自己的眼前,整個沙發一下子着了起來。

僅僅過了有一分鐘,歐朋就從浴室里扯過來水管,把沙發上的火全給澆滅,又拿起膠布,把牆上熏黑的牆壁粘了上去,沒有一點痕迹。

看着眼前燒的黑了一片的沙發,歐朋把那些燒焦了的地方,用剪刀剪下來,扔進了裝兩個人的袋子里,又從卧室里拿來一個床單,把沙發鋪上。

整理完所有的一切,看着地下室,差不多恢復了之前的樣貌,歐朋虛弱道,一下子坐到了沙發上,頭往上仰着,閉着眼睛休息了幾分鐘。

疲憊的睜開眼睛,用手撫摸了幾下額頭,才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著。

“派兩個人過來,把那輛車開過來,按照以前的老規矩,把這兩個人給我處理掉。”

歐朋混社會混到現在,如果沒有把兩個人處理掉的這點能耐,自然也坐不上黑社會老大這個位置。

車子很快就趕到了地下室所在的位置來了兩個穿着便服的人很熟悉的把裝兩個人屍體的袋子,躺在了肩膀上,絲毫沒有畏懼的走了出去開着車遠去了,留下歐朋一個人站在那裡。

車子開到遙遠的一個湖邊,和一些人抬着屍體,走進了湖邊的山丘上抬着屍體,走了好久之後,才停了下來,掏出自己背包里的工具,一聲不吭就挖起坑來。

就這時兩個人眼睜睜的看着口袋裡的兩個人在蠕動,並且伴隨着時間的流逝,兩個人的動靜越來越大,拿着工具的兩個人站在旁邊,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四目相對了一下,拿起手中的工具抄着袋子里兩個人頭的位置用力的拍了下去,直到兩個人完全沒有動靜為止。

就在街口站着的歐朋,很放心不下趙平安那邊的情況,冷靜的拿出手機,給自己派去的手下打了個電話,確認過趙平安跟趙亞兩個人已經呆在房間里之後才伸手打了個車,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這時的歐朋才完全的意識到自己以一個已經踏入進深淵人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洗白,絕對不可能脫離過去的人。

趙平安抱着趙亞走進了家裡面,把趙亞放在沙發上,心疼的看着趙霞的臉。

浴室里兩個人脫光了衣服,各躺在浴缸的一旁,趙平安心翼翼的幫着趙亞洗頭髮上的血跡,又用熱毛巾幫趙亞擦了擦臉以及身體就在自己眼前看着趙亞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比臉上還嚴重的地方,趙平安伴隨着花洒洒下來的水,混着自己的淚水一塊流下。

趙亞現在的嗓子完全不能說話,趙平安幫趙亞洗完澡,洗凈身體之後,幫她穿上睡服,心翼翼的抱到床上,幫她蓋上被子,就在床邊坐着,哄着趙亞睡覺。

全程從趙平安帶着趙亞走進家裡那一刻起,兩個人就沒有說過一句話,整個房間飄蕩着的都是悲傷的味道。

歐朋這邊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室里,等待着處理完屍體的兩個人回來,剛好這時自己的秘書叫來一份文件,讓自己簽字是關於上次自己處理的一個大單子看着文件,歐朋就愣了,自己花了多大的心血,想要自己的幫派轉入到正行,就今天全部打破。

時間慢慢的到了深夜,趙平安也在趙亞的身邊睡著了,歐朋在自己的辦公室坐着,深思着,就在湖邊埋着屍體的那個山丘里,周圍全部都是青蛙的叫聲,這是一陣陣熟悉的鈴聲從地下傳來,那是趙陽的手機在自己口袋裡裝着,跟着自己一塊埋到了地下,深夜一聲一聲的響着,不知過了多久。

給趙陽打電話的人是趙陽在幫派里關係比較好的,在之前跟自己通風報信的那個人,因為擔心自己這邊的情況,所以才打電話過來詢問,誰知電話打了許久,沒有人接通。

本來那個人是沒有放在心上的,只不過後來跟幫着趙陽里三兩個人查趙平安底細的那個人在一塊兒吃了飯,喝了酒,聽他吐槽了一番趙陽兩個人現在的狀態之後,才開始重視起來的,想這兩個人或許是出了什麼事情。

拿着情報人給自己的趙陽李三兩個人的地址就趕了過去,發現地下室空無一人,而且撒完特定的粉末之後,用機器查看房間里才發現,到處都布滿着血跡,那人才意識到,情況危急的人,才跑去拜託送情報的人。查看了到地下室來過所有人的行蹤,跟着那輛車子找到了山丘那裡。

兩人在那天夜裡伴隨着暴風雨在山丘上挖出了趙陽跟李三兩個人的屍體。

自然同樣也查到了趙平安跟歐朋兩個人所有的信息以及歐朋的身份,自然知道了,關於上次交易失敗的全部經過。

歐朋雖然已經嚴格的封閉消息,但仍然被對方打聽了去。

跟趙陽跟李三兩個人關係比較好的人叫趙宇,在挖出屍體,拿到那些消息之後,自然是回去彙報了,幫派里的老大,錢先生。

錢先生依然跟以前一樣,穿着莊嚴的坐在正前方,手裡拿着自己的那根拐杖,聽着趙宇嘴裡所說的那些信息。

“所以你是說,我手下的兄弟,因為叫趙平安的那個人,所以才毀了那次的交易,以至於現在趙平安把他們兩個人給殺掉了。”

趙宇無比恭順的站在那裡,雙手交叉放在前面,低下頭。

“是的,老大,所有的事情整個經過都是這樣的。”

錢先生冷笑了一聲,拄着拐杖站了起來。

“照這麼說,那個叫趙平安的人倒是挺有意思的,還有什麼叫歐朋是嗎?那子我都聽說過他頭腦很機靈,主意多,心狠手辣。”

趙宇之所以站在老闆面前,是想幫趙陽跟李三兩個人出口惡氣,想要通過錢先生這個渠道把趙平安給處理掉。

“老大,那個叫趙平安的子,從一開始就插手管起了我們的事情,最後逼到趙陽李三兩個人沒有地方去,您也下了通緝令,我查到的信息,說叫歐朋的人有着自己的幫派,所以我懷疑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他們兩個人合謀想要打我們主意的,的希望老大能親自出面把這兩個人給處理掉,以絕後患。”

錢先生沒有說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趙宇的面前,把自己的墨鏡拿了下來,用自己的頭抵住了趙宇的頭,眼睛瞪大看着趙宇嚇的趙宇臉都蒼白了,錢先生微笑了一下,後退了兩步才說。

“你子還敢在我面前耍聰明,你不就是想讓我出面,替他們兩個人出口氣嘛,我在這個圈子混那麼久了,幫派的規矩難道還用你教我,他們兩個人不管生意做的怎麼樣,終究是我的人受害了這個擔子當然是我來背你在我面前稱什麼聰明,過來兩個人把他拉下去,拉到我的狗院子里,陪我的狗,晚上幾個時才把它放出來。”

聽到最後兩句話,趙宇嚇的一下子跪在地上,用膝蓋往前走着撲倒錢先生的腳下,抱住錢先生的腳,一直不停的磕頭求饒着。

“老大我錯了,我不該在你面前耍聰明,你說的都對,是的錯,求求老大。放過我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