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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時,周組卻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躡手躡腳的走到孫相的身邊,對孫相建議着說道。

“孫老闆,我們老大的心現在已經不在我們幫派上了,剛才您給他打電話不是也確認過了,我們的老大是一個有着自己思想,有着自己主意的人,無論你怎麼勸說他,他都不會改的,而且現在離簽約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看樣子我們老大是不打算回來了,既然老大不回來,那麼孫老闆,您就要做好下一步的準備,畢竟這關乎於我們整個幫派的事情,可不能因為一時講義氣而失了大局。”

孫相現在心情很複雜,根本就沒把周組所說的話聽進耳朵里。

周組在歐朋的幫派里只是一個角色,只不過隨着時間的增長,靠藉著自己的聰明,慢慢的爬了上去,目前在幫派的地位就是孫相的手下,完全有孫相指示着。

“這根本就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好了,不要管那麼多,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我現在腦袋裡亂的很,讓我一個人在這呆會兒,簽約的事情你不要再過問,我自己會看着辦的。”

周組在旁邊站着沒有要離開的樣子,剛想要說話,孫相就擺了擺手,一副心煩的樣子,示意周組離開。

看着顏色,周組沒有繼續說下去,帶着一副不滿的樣子,晃晃悠悠走出了孫相的房間,在心裡嘟囔着。

“整個就是一個傻子,現在多麼關鍵的時候把歐朋推下去,自己不就是當老大了嗎?真不知道那個榆木腦袋裡面裝了些什麼東西。”

在周組向孫相提建議的第二天以前跟歐朋合作的合作商又再次來找歐朋談判,無非是把價格先要壓得更低一點。

由於上次來的時候,。歐朋並不在現場,做的一切都是孫相個人處理的這次合作商想要直接跟歐朋談判。

沒想到到達之後,迎接自己的仍是孫向,會議室里,合作商坐在那裡,滿臉的不滿意,直接把合同書往桌子上這麼一摔,不友好的對孫相指責着。

“我想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上一次我來的時候你說歐朋有事沒來就算了,第二次第二次我特意趕來,歐朋的子不在這裡,他是不是想造反?做這個老大的位置並沒有幾年,怎麼面子變得這麼大,連我親自來兩次都把他請不出來,他到底有什麼天大的事情?難道比這個事情還要大嗎?”

孫相併不能說很多露骨的事情,也並不能把歐朋現在真正的情況告訴合作商,只能不停的來回婉轉的回答。

“這次是我們不好在先,讓您第二次跑了一趟,但是沒關係,您跟我談是一樣的,我會把您向我提出來的問題跟要求如實的轉告我們的歐老闆,歐老闆一定會無條件滿足您的要求,畢竟我們合作了那麼多年,也請老闆這次能夠諒解一下。”

在黑幫里混久了,都是一些老油條,說起話來沒輕沒重,絕對都不是安靜的主,果真就聽合作商在那裡挑撥的說著。

“怎麼?這個歐朋還真覺得自己面子大了,孫笑,我覺得你得實力並不比那個歐朋,現在歐朋都不管事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來處理,何不趁這個機會,把那個歐朋給踹下去,自己當老大,這樣心裡也舒服,畢竟在別人手下是什麼滋味我也嘗試過。”

本來坐着的孫相立馬站了起來,微微的對着合作商關了一下工,客氣的說。

“這種玩笑在這種場合還是不要開了為好,我們這裡有老闆,而且只有一個老闆,那就是歐朋,無論他在不在我們這裡所有的規則跟運行都是一樣的,所以還請老闆您不要再拿我開這樣的玩笑了。”

因為是臨時開的一個會議,所以周組也在場,而且就站在孫相的旁邊,聽到合作社說了這麼一番話,跟孫相的回答,周組一旁也微微的勸導。

“孫老闆他們哪裡是這個意思呀?這並不是玩笑話,我覺得有些話你要分辨出好跟壞,並且要適當的採取一下。”

合作商看了一眼周組,彷彿很滿意的樣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坐在凳子上,不覺得翹起了二郎腿。

這個時候也只有孫相,臉上有一些掛不住,怒吼着,斥責着周組。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出去。”

也畢竟駐足的地位在那裡,再怎麼說孫相是幫派的老二,周組確實插不上話,只好認慫,就從會議室里走出去。

走出去的速度很慢,仍然可以聽到會議室里合作商對孫相全說著。

“我覺得你手下那個兄弟就很有眼色,這人嘛,活在世上,就應該為自己着想,像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得,你錯失一次就不會有下一次,只有把握好啊,及時出手才能走上人生的巔峰,其實就是這個理兒,我就以過來人的身份這麼告訴你,你又不聽。”

接下來在發生什麼事?周組就已經離開了會議室,沒有聽到了,但按照孫相那個脾氣,周組大概也能猜到會怎麼樣回答。

可是會議室的情況卻跟周組所想的完全相反,孫相沒有立即反駁過去,而是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坐的位置是原來歐朋做的那個地方,坐下之後就一直深思,沒有繼續說話。

反倒是合作商坐了一會兒之後就站了起來,轉身想要離開,最後又說著。

“孫相啊,今天我話就說到這裡了,關於這個合同呢,我也沒有什麼要加的,合作了那麼多年,雙方彼此是什麼人都心裡清楚,最大的利益化對彼此都是好處,你就看着辦吧,我也相信你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我那邊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合作商離開了之後,誰都不知道孫相在會議室里做了多久,又想了什麼,甚至說心裡有什麼變化。

在夜晚的時候,趙亞在趙平安的病房裡陪着趙瑩,歐朋則在另一間病房的空床上休息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即將接近凌晨了,歐朋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漆黑的夜裡,只有手機的屏幕在那裡微微的閃動着。

打電話來的人是孫相,歐朋照樣沒有猶豫接聽的電話,什麼也不說就聽電話里孫相的聲音。

“今天喝多少又來談判了,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簽合同的時候你到底過不過來。”

歐朋通過手機傳過去的,只有沉重的呼吸聲,並沒有回答。

“歐朋,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回答,就算我求你了,哪怕你簽完合同立馬就走,我也不攔着你。”

“我這邊是我的私人事情,真的走不開。”

歐朋的這麼一句話說完,只聽手機里傳來孫祥的聲音,完全變了調,聲音特別大的怒吼着。

“趙八蛋,你知道我今天喝多了對我說什麼嗎?他說我現在可以取代你的位置,把你踢下去,自己做老大,你知道我心裡什麼感受嗎?你個趙八蛋,你到底回不回來。”

孫相最後摸着自己的良心,還是把發生的事情給歐朋說出來,歐朋沉默了一下,最後收了三個字。

“對不起。”

歐朋跟孫相兩個人彼此都明白,只要歐朋存在,活着,剩下就永遠不能成為這個幫派的老大,永遠就只能支持歐朋一個人臣服於歐朋的手下。

掛掉電話之後,孫相仍然在會議室里待着,一夜未眠。

第二天的一大早歐朋就起來,出去給他們兩個人買早餐,因為趙平安受傷的地方是頭部跟肚子,所以在飲食上格外的挑剔。

說到這裡其實就趙平安跟趙亞看來,歐朋完全可以走的,但是歐朋是擔心,既然那個人來找趙平安一次麻煩就有可能第二次,歐朋心裡也清楚的知道,趙平安他們這次惹到的不是單單的一個人,而是整個幫派。

買了早餐回來的歐朋剛進到病房裡就看到趙亞叉着腰,氣呼呼的樣子,又回頭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趙平安,臉上的表情也不是那麼的好,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剛才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趙平安看見歐朋的進來,就像是拉幫結派一樣,在歐朋的身邊,指着躺在病床上的趙平安,大聲喊着。

“怕他在外面有女人,她背着我跟別的女人聯繫了好多次,你要不信看他手機上面的通話記錄,那個叫趙楚寒的女人就在我上學的時候,竟然有過一天之內打了六七通電話的情況,你說這到底是不是他的錯,他還不承認。”

像這種情呀愛呀方面的事情,歐朋永遠都不敢摻和,盡量自己躲得遠遠的。

“趙平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了錯誤就要勇於承認,道個歉不就好了嗎。”

聽歐朋這麼一番說辭,讓趙平安在病床上氣的說不上話。

就只看着趙亞從病床上拿起趙平安的手機還把聊天記錄那一個頁面翻出來,放到歐朋的面前,讓我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