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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我現在就把他們召集起來。”

可是劉江自己也低估了錢老闆的涉及範圍,錢老闆又怎麼會任憑劉江在這邊為所欲為,而自己不插手進來,就在劉江的手下,剛把人員招齊的同事,錢老闆那邊也派來人通知着劉江說,在院子里站着的那些人是錢老闆特意為了執行,處理掉趙平安這個任務,而拍給劉江的手下,並催促劉江今天晚上之前就要把事情完美的解決掉。

錢老闆這麼做的目的,劉江當然很明白,無非是把自己的人全部都換掉,雖說自己是執行這個任務的頭領,但總的執行權還是在錢老闆手下的人手裡,自己過去只是一個擺設。

劉江只好含糊的答應了下來,並在自己的辦公室一直拖延着時間,只是給趙平安那邊捎過話,自己這裡又沒有趙平安的任何聯繫方式,也不敢去主動聯繫趙平安,再加上錢老闆的手下又一直在俺門口催促着,等待趙平安開始行動那一刻。

最後沒有辦法,劉江只好走出辦公室,只好生死,聽天由命,就帶着錢老闆重新派回來的那一批人,坐上原先準備好的車子,向著趙平安所在的城市出發了。

劉江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了,現在又要趕無數個時的車子,但絲毫沒有覺得任何的疲勞,甚至在路上的時候,錢老闆還親自打電話才來詢問。

“怎麼樣劉江,我給你安排的這一切還滿意吧,你不是說趙平安那個子來頭不嘛,所以臨時決定換掉你的人,我這次派去的,他們經驗也足一點,下手也夠狠,估計也用不了你什麼事,就在旁邊站着好了,還有你所說的那個市長那方面,我已經派人搞定了,至於你上次跟我好心善意的提醒就當我領了你的那個人情,不過這次我倒想看你能帶回來什麼消息?我已經失望過一次了,說這種話我不想再講第二次,你最好給我記住。”

說完話之後,沒等劉江做任何反應,就把電話給掛掉了,劉江坐在車裡,往前面行駛着,越來越近的距離,隨着時間流逝,讓劉江的心裡慌了起來。

劉江既擔心趙平安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做,另一方面也擔心趙平安按照自己所說的做了,那麼這樣的結果對於自己來說是非常的不利的。

一路上,車子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終於在接近傍晚的時候,劉江被錢老闆手下的一行人帶着來到了趙平安的家門口。

之前提供的信息裡面包括劉江所說的行動目的地都是趙平安的家裡,因為趙平安現在有傷勢在身。

可是錢老闆的手下又怎麼會知道,歐朋早已經把趙平安跟趙亞兩個人帶着出去,現在早在劉全的家裡商量着事情。

一群黑衣人就那樣浩浩蕩蕩的從車子上下來,個個手拿着武器,凶神惡煞的樣子,想要衝進房間里,把趙平安暴打一通,可是等到衝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黑衣人馬上就憤怒了,開始四散開來在趙平安的別墅,每個房間瘋狂的翻動着,甚至揮舞着自己手裡的武器,開始亂砸東西,劉江在一旁站着,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看着他們把趙平安的家裡很快砸的不成樣子。

翻了一遍之後,沒有見到一個人影,為首的人很快就意識到了,是有人通風報信,不然這個時候不可能會在家裡撲個空,就這樣無數的人來到了劉江的面前,非常霸氣的站在那裡把手拤在腰上,手裡的鐵棒一下一下指着劉江的肩膀說。

“是不是你子通風報的信,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手下的狗,主人都看不準嗎?你子是不是又欠收拾了,以前跟着我的時候說的那些教訓還是沒有夠是吧,你最好趕快把他們的下落告訴我,不然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劉江面對他的指責,仍然一副面無表情,甚至頭低垂着,一副受訓的樣子,以前兒時的回憶也都湧上來,彷彿記憶重疊了,站在那裡,任憑為首的人對自己各種的指責。

見劉江沒有反應,為首的人就開始有些暴躁,眼神開始晃動,腳也不安的在那裡顫動着,本來指着劉江肩膀上那根鐵棒也收了回來在自己的手上不停的亂晃,然後一下子猛的用力打在了劉江的背上。

巨大的衝力使劉江往前踏了一步,站定之後仍然沒有說話,還是以前那副表情那副樣子,為首的人晃動一下腦袋,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雙手抓起鐵棒,回到空中,最高的位置朝着劉江的腿膝蓋的位置用力的打了下去,使劉江單膝跪在地上。

“你子是想造反,老子今天就讓你瞧瞧,誰才是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你是條什麼狗?竟然是條狗就要做一條狗該做的事情。”

話音剛落,本來還跪在地上的劉江,又被揮舞起鐵棒,用力的在背上打了數幾下,就算是身體再強的人,也經受不起這麼重的鐵棒的擊打,很快劉江雙手就趴在了地上,盡量的忍住,不讓自己吐出血來。

除了為首人以外的所有黑衣人,都站在客廳里,圍在劉江的身邊,就像看一場把戲一樣,絲毫沒有想摻和進來的樣子。

而這時的劉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擊的可能性,自己對這個幫派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外來人,任由他們欺負,只有自己做的好,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為首的人最後打累了,或者說疲倦了就蹲下來,把鐵棒扔到一邊,一隻手托起劉江的下巴,讓劉江的頭強制性的面對着自己另一隻手拍打着劉江的臉,嘴裡還說著。

“我怎麼越看你就越不順眼呢?你這張臉怎麼長的?還給老子橫是吧,老子讓你說話你為什麼不說。”

這麼一番話說完之後,還衝着劉江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站起身,一腳用力的把劉江踢在地上,此時的劉江臉上有被拍打的紅印子,背部因為被擊打的次數太多,甚至都滲出血來,隔着白色的襯衣,此時又被拍到地上,整個人在地上趴着,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

這時為首的人已經走到了趙平安的房子外面,剩下的幾個黑衣人也同時往外面走去,劉江趴在地上,停頓了一兩秒,僅僅只是用力的握緊了拳頭,很快就睜開閉着的眼睛,艱難的自己一個人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同樣跟在那一群黑衣人身後,也離開了趙平安的家裡。

讓劉江好奇的是,錢老闆所派來的一行人沒有找到趙平安的下落,僅僅只是把趙平安的家裡給大鬧了一通,可是劉江卻眼見着為首的黑衣人,把他們所有人都召喚到了車上,啟動了車子,沿着回去的路線就往前開着。

難道這一切只是錢老闆使的一個障眼法,只是為了來趙平安的家裡走一下程序,已經知道劉江給趙平安通風報過信,不可能找到趙平安的。

在車上單單只有劉江一個人,渾身受着傷,穿的也沒有一個是自己手下的人,自然沒有說話。

歐朋跟趙平安還有趙亞他們三個人,由於昨晚的時候在劉全的家裡入睡的第二天早上留錢,當然要按照自己生活的作息,早早的起床,吃早飯,去上班,進行一系列的日常運作。

三個人是在地上打個地鋪,所以劉全起來的同時,趙平安跟歐朋兩個人也同時起來了。

甚至趙平安還問着劉全。

“你每天上班都是起這麼早的嗎?”

“也不算早吧,這個時間起來出去跑跑步,然後吃個早飯,上班擠公交,到公司不遲到就已經是好的了。”

這種經歷是趙平安跟歐朋兩個人都沒有的,所以會比較感興趣。

在他們三個人起來沒一會兒的時間,趙亞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臉上掛着大大的黑眼圈,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

劉全起得比平常要早一點,不光把自己的早飯做好了,甚至幫他們三個人也把早飯做好了,等到把早飯擺到桌子上之後,劉全的時間就沒有剩多少了,拿起一個麵包跟桌子上的牛奶,就往門外走去,還對裡面的人吩咐着。

“早飯我已經給你們做好了,在桌子上,因為我這是出租房,所以白天的時候可能會比較亂,有時候房東也會來這裡看一看,也就這些事,沒有別的其他的了,我先去上班了,老闆,我走了。”

聽着劉全叫自己老闆,趙平安的心裡有許些的彆扭,看着自己的員工去自己的公司上班,而自己卻只能在員工的家裡躲着。

劉全走了之後,三個人就一塊兒吃了早飯,按照昨天的情景,趙亞也不敢再去學校上課,就留下歐朋跟趙平安兩個人在客廳里商量着。

“趙平安,我覺得我們老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而且昨天我也想了一下,畢竟是你公司的員工,平時跟你的交流有那麼多,其實很容易查到的。”

“這個事情早之前我也想到過了,可是現在我們又能去哪?那個人跑過來跟我說的什麼錢老闆,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躲着我,心裡也很窩火,倒不如出去跟他拼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