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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今天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聽着女兒情真意切的話語,宮母撞開書房門。

“咋了,女兒都這麼大了,還是這麼莽撞?”

“老頭子,你還是仔細,查查看,今天這事還有些不同尋常?”宮母將剛才女兒的問題說了一遍。

“如果,真是這樣,今兒咱閨女的處境,就很危險了,那麼胖子對我們的恩情可大了!不管,他們今後咋樣,我們都要感謝他!”宮父對着一角空氣命令道,“去現場去查看一下,尤其是肖霸家裡。”

“諾!”那一角空氣起了一些的漣漪。這是宮家的私人力量影衛,每一個武道世家都有,叫法不同性質相似,是暗界不成文的規矩。

宮父深情的看着宮母。

“女兒都這麼大了,還看不夠?”宮母被宮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們宮家,再弱也沒有到靠女兒聯姻來存活。”宮父堅定的說,“那還要我們宮家這些男人來幹什麼?”

宮母沒有說什麼,只是抱住宮父,靜靜的。

“沒有什麼,肖霸的房間里有一些沒有消散魑的黑暗氣息。”角落一直波紋涌動,一個聲音傳出,“房間雖然有人處理過,不過明顯是新手,不夠專業。”

“依你的經驗有多強,還有什麼?”宮父有些變色的追問道。

“大概是三級的魑,另外還有一些淡淡的正氣和一些沙土。”影衛回答。

“這樣呀!好險!蓉兒只有級的功力,無攻擊力。資料顯示,胖子以前是普通人,也是最近才轉變的。還真是多虧他了,難怪,蓉兒會這樣。不然······”宮父和宮母對視一眼,雙雙一背冷汗,“你再去胖子老家看看?”

一陣漣漪,角落平靜了。

“老頭子,你要幹嘛?難道你······”宮母若有所思的望着丈夫。

“你看,那孩子姓言,還買七弦琴。只有儒家傳人,現在這種情況才說得通!但是,儒家傳人是沒有直接攻擊力的,沙土應該是土系異能,才能抗住攻擊,磨死對方。而且,這子還能躲避異能檢測儀的探測,很不簡單呀!”宮父認真的分析着,“這個身份絕對能配得上蓉兒,家裡的那些傢伙也沒什麼說的!不過,估計到時候,就不是人家配得上,而是,他變成香饃饃了。”

“強者的世界,也很正常,好在先認識蓉兒?只要蓉兒努力一點,大老婆是跑不了的。”宮母嘆息道,“你,什麼眼神,難道,老娘還不能滿足你,你還想討妾不成?或者是你覺着這些年,能夠扛我的拳頭?”

宮母在宮父面前作勢的舞了幾下拳頭。如果,言守在場,一定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蓉兒也喜歡舞拳頭。

“哪敢哪敢,老婆,我對你的心可見日月,絕無二心。”宮父連忙打躬作揖。

言守這個沒有見過面的女婿也被宮父記恨上了。

“這個姑奶奶,終於送走了,女孩還真麻煩!還是我家霜兒好,善解人意!”言守自語道,看看天色,夕陽快要降到地平線了,拍一下腦門,“糟了,還得去找文具店,不能總在霜兒那裡拿吧。”

言守圍着離角轉了一圈,找到有買捲軸的文具店,買好離開。

現在班車都收車了,還好自己不用趕車。找個陰影處,隱身趕路。識海大了一倍,神識更純,瘋狂儒凝實了不少。粗看了一下記憶,完整的遠古絕陣,補全之前融合的相關知識。

“好傢夥!神識感應的極限距離就叫神感吧,擴大了十倍。閃爍是神感的一半,其他的倍增。這才是正版的流沙沼澤,之前要是有這威力,也不用打那麼辛苦了!”他嘗試着全新的能力,嘆息道,“土遁土分身都是山寨版的,這招有趣給力!以後,誰惹我,就咬誰。”

一股莫名的氣息流過,熱血沸騰,四肢牙齒變得異常鋒利,彷彿能破開一切,皮膚表面多出一層鱗甲,若隱若現。它們上面都有淡淡的紋路。

“這是激活血脈,自己以後不會變成老鼠吧?以後就叫鎧化吧!”想着自己變成一隻肥老鼠的樣子,心中一陣兒膽寒。轉念道,如果是分身還是能接受的!

男兒都喜歡拳拳到肉。刀,劍等一切武器都是身體的衍生,身體才是核心。要是配上電視裡面的九陰白骨爪就拉風了。

“鎧化!”心中默念,對着旁邊一塊客車一般大的石頭來了一爪,半手臂都陷了進去,猛抽閃退,大石塊成了一堆碎石。手臂如同插入水中,一股很奇怪的微弱的氣流回到身體。

“難道?”五指沒入樹榦,留下五個咕隆,“那股氣息更明顯,大樹好像有一些枯黃。那是生命能量?”

“動植物是生命能量,那麼石頭,土,水等是什麼?精華嗎?”他一爪插入地里,“果然,有一股氣流緩緩的通過爪子進入身體,真不愧噬天鼠之名。”

“鎧化比石鎧好多了,沒有那麼僵硬。不過,石鎧加鎧化,近戰同級殭屍應該能抵擋一陣兒。兩者持續的時間都不長,得多練練。”

殭屍是三界異物,同級殭屍的體質是修行者的十倍。

快到家時,言守顯露身形,財物留在土裡,等晚上回霜兒那,讓她處理。

“你這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言母責備道,“就算菜不好賣,也不至於賣到天黑吧?”

“沒,挺好賣的?早賣完了,碰到學同學,多聊了一陣。”言守嬉皮笑臉的道,把背簍遞給言母,“嘍,又賣了一些東西。”

“這些幹嘛?”對於只是初中畢業的言母,很是疑惑。

“彈琴書畫,算是本職。”言守走進堂屋,“我在上查到老祖宗可是弦歌的高手。”

“就你子,還會彈琴,我咋不知道?”言父從卧室出來,滿臉寫作不信。關於弦歌,上次沒有和言父說,一直都在霜兒那兒彈。

“你就瞧好吧!”言守看着父母的樣子,肯定不信,估摸不露一手是不能過關的。

取出七弦琴擺在身前,右手撥動琴弦,琴聲響起。同時,儒來主持身體,本體一邊上衝浪,一邊具現古琴和七弦琴融到一起,合著琴音,朗讀論語。

“果然可行,音質比霜兒買的都好。咦!一心二用,這不就是雙開嗎?難道是鍊師特技?”本體道。

朦朧的光芒綻放,一股書香氣息在屋內飄蕩。

琴聲書聲,勾勒出一幅高山雲霧繚繞,鬱鬱蔥蔥,山之巔,漂浮不定。

一股清溪從山中流出,順着山勢,時而歡快萬珠垂落,如沙如霧;時而平緩水下洶湧,水上如鏡;時而百轉千回,但是終究會衝出一條路,向遠方流逝;時而怒吼咆哮,氣勢高昂一往無前,最終流入大江趨於平緩。

水珠炸成千萬朵碎花散去,水霧在山間升起,宛如仙境。朗朗的讀書聲,清脆的水流聲,詮釋着仁這個理念,沁入人心,讓人拜服迷離。

“好厲害的弦歌之聲,還有濃濃的書香味,”夫妻對視了一眼,不自覺的向著聲音的來源走去。最後,來到言家,立在院壩上,陷入了弦歌的世界。

“少主,好厲害!難道儒家都這麼變態?”有六級修為的繆九也差點沉淪了,“那傢伙是宮家的影衛吧?好像有些弱!”

“嗷!好厲害的弦歌,好濃的書香。”影衛強忍着,咬破自己的舌尖,才擺脫了弦歌的影響。尋思道,“還是趕緊回去稟告吧!”

影衛抽身返回蓉兒家。

“情況怎麼樣?”宮父感應到影衛回來,和宮母分開,看着影衛嘴角有血跡,“你受傷了?”

“沒有,是屬下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影衛擦乾血跡,“弦歌之聲,太厲害了,伴隨着書香,屬下一時不查······”

“辛苦了,下去休息吧!這個事情,先保密。”宮父揮手讓影衛離開。

“諾!”影衛化成波紋消失在角落。

“老頭子,你打算怎麼樣?”

“先不急,等等看?看來和言老這關係是八九不離十。”

“那你還等什麼,言老是你爸的至交好友?”

“一看看和閨女是什麼情況,二就是因為是至交好友,更要慎重,反正知道地方,他也跑不了,你着什麼急?”

“以前也沒有聽說,異能者能成為儒者的!”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也不算太奇怪。一個能主動攻擊的儒者,一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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