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所有人聽了，都是倒了一地。
大哥，這可是你“犯罪”的證據，讓你萬劫不復的證據。
就憑這個，直接開除不說，還要重罰。
就憑這個，你的名聲就臭了，這輩子也別想翻身。
若換作其他人，看到這樣的證據，分分鐘尿褲子都是有可能的。
你可倒好，直接來一句“這麼快就完了，我還想看呢”。
你以為這是看電影么？
張凡的學生們一個個也都是眼前一黑，差點沒昏過去。
四大名少是能鬧騰，諸葛靚是能裝逼。
可也沒自己這位老師這麼能鬧騰，這麼能裝逼啊。
那些領導們一個個也都不知該怎麼說這傢伙了。
這傢伙看起來完全就是腦子不正常啊。
王長功也被氣得不輕，冷哼一聲：“哼，視頻上這些事，都是你乾的吧？”
張凡一副得意的樣子，點了點頭：“沒錯，都是我乾的。”
在場眾人再次一陣眩暈。
都以為這傢伙要否認，結果竟然承認了。
承認了不說，還承認得這麼乾脆。
而且還是一副得意的樣子。
大哥，你以為這是什麼光彩的事嗎？
王長功微微有點錯愕。
顯然，他也沒想到張凡會承認得如此乾脆。
“承認就好，那麼現在我代表教育部宣布：張凡老師擅自違反禁令，不顧學生性命，帶學生挑戰鬥獸場，情節極其嚴重。特做出如下處理：開除助教職務，永不錄用。並處罰款十萬元，在社區做義務勞動六個月。”
“好！”
周圍的學生中，不知誰喊了一句。
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幹得漂亮！”
“像這樣的rénzhā，早就該開除出學院了。”
“讓他走人！”
“滾出學院！”
“滾出學院！”
“滾出學院！”
……
在一眾學生們義憤填膺之中，那幾個記者也做着現場報道。
尤其是那個漂亮女記者，嚴辭更是犀利：“這位張凡老師，擅自違反禁令，讓學生去斗獸場挑戰。說是為了增強學生實力，實則為他自己賺取酬勞。當教育部委員當面質問他時，他更是態度極度惡劣，言辭囂張。我們不知道他當初是如何混進教師隊伍的，但現在他被處以如此重罰，也算是大快人心。現在請大家繼續關注此次事件……”
說著，畫面切到了張凡和王長功身上。
那女記者說完，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芒。
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好了。
這次報道的事件這麼大，這傢伙又如此囂張，給這次事件平添了幾分話題度。
看來，這次自己想不火都難。
回到單位，領導想不提拔自己都不可能。
其他幾個記者也抱着同樣的想法。
余德亮更是看得心中大暢，就像便秘了十年，一夜之間全拉出去了一般舒暢。
張凡小子，跟我斗，還嫩得很！
同時，在整個w區的很多家裡，特別是有孩子在學院上學的家庭之中，無數人正看着這樣的報道。
“這樣的rénzhā，早該滾出學院了！”
“只開除罰款都太輕了，應該給他判個十年八年的，讓他別再來社會上禍禍了。”
“不顧學生性命，讓學生為他賺錢。這他媽哪裡還是人，完全就是畜生！”
……
凌光武道學院，訓練館中。
張凡面對眾人憤怒的目光，卻微微一笑，雲淡風輕。
隨後站起身來，看着眼前的王長功：“王委員是吧？剛才的視頻有些地方沒太看清，能不能再放一遍？”
王長功冷哼一聲：“可以！”
心中卻暗自說道：就算是再放十遍，你今天也是死定了。
敢跟我們余老師斗，看我不弄死你！
很快，王長功將余德亮傳過來的視頻播放了起來。
畫面中，張凡帶着學生們走進斗獸場。
片刻後，一個學生已經出現在斗獸場中央，對面一個1級喪屍也已經走了過來。
為了畫面的真實性，還特意給了那喪屍一個大大的特寫。
“停！”
張凡看到這特寫，微笑着說道。
王長功不明所以，當即按了暫停。
張凡指着全息畫面中喪屍的手指：“點這裡，放大。”
王長功冷哼一聲。
看你能搞出什麼幺蛾子。
按着張凡所說，將畫面放大。
畫面上，出現了喪屍的一隻大手。
只見這隻手十指都是血淋淋的，一看就讓人覺得噁心恐怖。
張凡卻指着這喪屍的十根手指尖，說道：“請大家仔細看看，看到了什麼？”
眾人一愣，都仔細看向那喪屍手指。
片刻之後，終於有人發現了：“這隻喪屍沒有指甲！”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明白過來。
畫面上的喪屍確實沒有指甲。
“沒有指甲，如何感染人？”
張凡淡然笑着問道。
眾人都是一陣啞然。
不過很快有人反應過來：“沒有指甲，還有牙齒！”
其他人也都紛紛反應過來。
“沒錯，沒有指甲，牙齒也還可以傷人。”
“無論是被指甲抓傷，還是被牙齒咬傷，都會被感染。”
“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想狡辯什麼？
王長功聽到張凡說沒有指甲，也是沒有絲毫猶豫：“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以為像你們糊弄學生一樣，三兩下就糊弄過去了？”
而那女記者此時也興奮地繼續報道：“這位張凡老師，明明已經證據確鑿，卻還在垂死掙扎。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樣一個人，到底是如何覆滅的。”
卻在此時，張凡點了點畫面中喪屍的嘴：“這裡放大……大家難道沒有注意到嗎？這喪屍的牙齒上的光澤，根本不像是牙齒上骨質的光澤，反倒像gāoqiáng度塑膠的光澤嗎？”
他這麼一說，眾人再仔細一看，確實發現了不對。
這看起來根本不像真正的牙齒上的光澤。
張凡接着道：“而且看這裡，有一顆小小的鋼釘。也就是說，這喪屍的牙齒並不是露在外面的，在牙齒表面，釘了一層gāoqiáng度塑膠牙套。”
說凡說完，眼含笑意，掃了一眼眾人。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裡，一個個全都噤了聲。
尤其是王長功，面色像是發霉的豬肉一樣難看。
而人群中的余德亮，那本來黑色的臉，已經黑得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