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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敬湯三人被仇廣泉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任蕭在牆內通過紫蘭告知三人只有穿上鎧甲才能與仇廣泉抗衡。m.

聽到這句話後白敬湯第一個做出了反應,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對紫蘭道:“你告訴他,我們守衛者是不能碰倉庫里的任何東西,如果有人敢觸犯這條底線,那麼他將會比任何人死的都慘!”儘管白敬湯此時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他依然守護這自己的底線。齊勒麾也已經身上好幾處都受了重傷,情況比白敬湯還慘。只有蕭無聲憑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和仇廣泉有來有回,但是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

任蕭在裡面聽到白敬湯的話後急的直跺腳,然後對紫蘭道:“你告訴他,如果他死了,就真的沒有人守護這裡的東西了,好還想想吧!”

聽了紫蘭的轉述,白敬湯有些猶豫了,齊勒麾忍不住道:“他說的對,如果今天我們無法阻止這些匈蠻人的話,那我們還算什麼守衛者?”白敬湯握住拳頭“咔咔”直響,齊勒麾繼續道:“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那就讓我去,反正死我一個的話也沒什麼大礙。”說完扭頭便往倉庫裡面跑去。白敬湯想要攔住他的時候已經晚了,仇廣泉把蕭無聲打倒在地然後朝他沖了過來。

“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不能讓你們這些可惡的匈蠻人得逞!”白敬湯重新舉起軟劍迎了上去。

牆內的任蕭心急如焚,讓紫蘭抓緊尋找開門的機關。

“受死吧!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一聲暴喝從倉庫裡面傳了出來,只見齊勒麾身披銀色鎧甲,手中一桿長槍殺了出來。喪失理智的仇廣泉見齊勒麾看上去還有點戰鬥力,便撇了白敬湯朝齊勒麾沖了過去。

一個銀甲一個黑甲瞬間便扭打在一起,齊勒麾手中的長槍一通亂刺,仇廣泉身輕如燕一一躲過。趁着齊勒麾纏住仇廣泉的時候,白敬湯趁機向單田廣他們沖了過去。因為他看得出來,單田廣才是這群人的首領,殺了他其他的人定然會做鳥獸散。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單田廣又怎麼不知道,早就讓手下把自己圍起來,隨時以防萬一。本來就已經顫顫巍巍的白敬湯此刻根本無法突破到單田廣身邊。

“任蕭,這裡有一副雕刻的圖案,機關會不會就藏在這圖案之中?”紫蘭仔仔細細的搜索過一遍之後只發現了一副雕刻在牆角的圖案。

“是個什麼圖案,你說說看!”

“好像是一些人,他們在幹什麼我看不出來,不過人真的很多,有些還騎着馬!”紫蘭根本不懂壁畫,所以也只能描述出一個大概,這讓任蕭很是無奈,便推測道:“是不是兩方人在打仗?”

紫蘭聽了任蕭的話後,又仔細看了一下壁畫,好像確實是在打仗,但具體什麼情況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懂這些。任蕭焦急萬分,突然靈光一閃然後問道:“你看看這些圖形是不是可以移動?”

紫蘭把手在壁畫上一划,果然有些人物是可以移動

的。任蕭知道後微微一笑,對梧桐道:“我想我們有機會出去了!”梧桐雖然一直待在任蕭身邊聽他和外面對話,但是此時卻不明白任蕭為什麼說有機會出去。

任蕭解釋道:“還記得我們在之前那個倉庫里看到的壁畫么?”梧桐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是那個只有一人中箭的壁畫?”任蕭笑道:“不錯!”

任蕭趴在牆上對紫蘭道:“你看看是不是有一些人的腳下有橫杠?”紫蘭仔細一看,果然一部分人的腳下是有橫杠的,便道:“沒錯,是有一些人有,但是他們分布的很雜亂,我根本看不懂。”

“你不用看懂,現在你不要去看那些腳下有橫杠的人,在腳下沒有橫杠的人當中找一個受傷的人。”任蕭一邊說一邊祈禱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就在紫蘭全神貫注的尋找附和任蕭所說受傷者時,另一邊齊勒麾已經被仇廣泉打敗,銀甲的力量不及黑甲強大,而且齊勒麾身上的鎧甲已經開始侵蝕他的身體,滾燙的溫度讓齊勒麾難以忍受。

“白,白敬湯,我快不行了!接下來就靠你們了!”齊勒麾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根本沒有辦法繼續支撐下去,在臨死前對白敬湯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去死吧!雜碎!”仇廣泉一聲咆哮之後,雙手舉起已經奄奄一息的齊勒麾,左手抓住他的腿,右手抓住胳膊,然後用力一扯。

“咔”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十分清脆。剛剛聽到齊勒麾的聲音回身跑過來的白敬湯還沒邁出第二步,就看見這個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被人撕成了兩半。仇廣泉把屍體扔在地上,白敬湯看着滿地的鮮血和內臟內心的憤怒被激發到了極點,正好在這時候齊勒麾死的一瞬間身上的盔甲甩了出來,落在了白敬湯的身邊。

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白敬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帶血的盔甲。另一邊的蕭無聲已經停止了和匈蠻人的戰鬥,靜靜的在一邊看着白敬湯,似乎在等他做出下一個動作。

“兄弟,我這就給你報仇!然後再來陪你!”說完,白敬湯一腳踩在盔甲上,銀色的液體很快就覆蓋在他的全身,沾着血漬的地方也變成了鮮紅色。

“你們,做好陪葬的準備了嗎?”身披鎧甲的白敬湯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手中的軟劍也在鎧甲的加持下變成了一把大劍。“哈哈哈,這才像樣,來吧!”看到白敬湯變強最幸福的當然是仇廣泉,邁開步子向白敬湯沖了過來。

兩人的之間的打鬥立刻便上升了好幾個檔次,白敬湯手中的大劍當頭劈下,仇廣泉也不躲避依靠自己的肩膀死死的抗住這一劍。白敬湯的劍劈開了仇廣泉身上的黑甲,鮮血順着他的脖子留了下來。

仇廣泉挨了這一劍並沒有躲避,而是面露猙獰道:“這種,感覺,真是,很美妙!”接着雙手牢牢的抓住白敬湯的肩膀用力擠壓。一劍沒能劈死對方,反而讓他更興奮,白敬湯吃了一驚,想要抽身離開,但是肩膀卻被對方死

死的按住。

“咔咔咔”在仇廣泉用力擠壓之下,白敬湯的身體發出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啊......”白敬湯痛的扔掉了手中的大劍,兩隻腳在仇廣泉的身上亂踹。

“這就是極限了嗎?我也要死了嗎?”疼痛讓白敬湯失去了鬥志,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但是剛一地下頭的他就看到了地上齊勒麾半截身體,剛才的一幕幕又重新出現在眼前。“不,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要守護這裡,我是一名守衛者。我還有給齊勒麾報仇,他不能就這樣白白死去!”

心中的憤怒重新被點燃,白敬湯伸手反握住仇廣泉的胳膊,也用力捏了下去。“什麼?這小子哪來的這麼大力氣,他應該已經快死了吧!”吃痛的仇廣泉有些不可思議,他不相信已經瀕臨死亡的白敬湯還有力氣,但現實卻讓他不得不承認。

“可惡!”忍受不了疼痛的仇廣泉急忙撒手把白敬湯扔到了一邊。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的白敬湯蹲在地上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肩膀,臉上的憤怒絲毫沒有減弱,站起來二話不說又像仇廣泉沖了過去。

“這一拳是替齊勒麾打的!”白敬湯一拳結結實實砸在了仇廣泉的臉上,後者兩顆牙被打了出來,口中的鮮血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仇廣泉被重重的擊倒在地,但是白敬湯並沒有就這樣放過他,一躍而起向仇廣泉的腦袋上踩了下去。後者急忙打滾躲開,場面的局勢已經發生了扭轉,白敬湯就像老鷹捉小雞一般輕鬆的虐殺仇廣泉。

“任蕭,我找到了!”紫蘭終於在一群人當中找到了一個中槍的士兵,只有他的表情和其他人不一樣,十分痛苦的樣子讓人有些心疼。

“好,現在你試着把這個人物移動到合適的位置,看看能不能打開這堵石牆!”任蕭已經磨拳搓掌迫不及待想要衝出去幹掉這些匈蠻人。

“住手,白敬湯!”就在白敬湯把仇廣泉壓在身下不停地暴揍時,一旁的蕭無聲走過來制止了白敬湯。白敬湯抬頭看着這位自己尊敬的長輩道:“他,該死,報仇!”

蕭無聲沒有說話,而是把左手搭在他的肩膀。白敬湯稍稍放鬆而來緊繃的肌肉,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刺入了白敬湯的腹部,一口鮮血涌到了喉嚨。白敬湯驚訝的低頭看去,只見蕭無聲手持一般尖刀已經刺入了白敬湯的腹部。

“不,蕭無聲,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敬湯捂着肚子踉踉蹌蹌向後退去。蕭無聲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白敬湯。

“原來是你,是你把這裡的秘密告訴了匈蠻人,是你出賣了我和齊勒麾,是你違背了作為守衛者應有的職責,你害死了齊勒麾,我要替他報仇!”白敬湯從腹部拔出那把尖刀向蕭無聲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放棄吧,你已經是將死之人,不要在做無謂的掙扎了!”蕭無聲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感情,冰冷的目光讓白敬湯開始懷疑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蕭無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