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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炎雀拒絕的任蕭只好依靠自身的實力來對抗聖程的分身,但是對方實力和他差了一大截。任蕭的刀法面對聖程接連不斷的竹刺有些相形見絀,此時他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處傷口,鮮血雖然已經滴在了苗族黑刀上面,但是這次炎雀卻遲遲不肯出來。

“你可以試試你最近苦練的新招呀!”炎雀看到任蕭已經招架不住了,於是提醒他道。任蕭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個刀法我還不是很純熟,如果失手那你可就別指望有人能解開封印了!”見任蕭不肯用新招,炎雀也不再說話,任蕭卻突然反應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有苦練新招,莫非你真的是在偷偷關注我?”炎雀被戳中心思有些尷尬,急忙解釋道:“你少自戀了,那是因為你在練功的時候總會不自覺把內力釋放出來,我是被你騷擾的忍無可忍了!”

精神世界中,任蕭在和炎雀鬥嘴,但現實中,面對無窮無盡的竹刺,任蕭快要支撐不住了。

此時鐘離延正在趕往任蕭他們這邊,一路上他發現到處都是插在竹刺上的屍體,心裡有些擔心任蕭他們,“董不平呀!我可是把這群小子交給你了,你別讓他們都葬送在這裡,哪樣的話我們都沒有辦法對黎向日交代,他會殺了我們的。”

當鍾離延憑藉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任蕭他們所在的位置時,這裡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周圍打鬥的痕迹可以看出來就是任蕭他們留下來的,鍾離延心涼了半截。突然他察覺到上面有人,本能反應讓他側身躲避,一根竹刺徑直插在了他的腳下。

“很敏銳的嗅覺嘛!”聖程站在高出說道。鍾離延看了他一眼,一邊從背後拔出青虹劍,一邊問道:“那群孩子呢?”聖程笑了笑說道:“你是指那幾個實力不俗的小鬼嗎?恐怕你得在死人堆里找他們了!”

“青鳥傳音!”鍾離延知道對手在刺激自己,就算任蕭和鋒尚實力差了點,但是有羅雲和木子毅在,他們還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殺死。召喚出劍魂的鐘離延直撲聖程,他知道就算任蕭他們還活着,多半也是身處險境。

“這就要向我動手嗎?”聖程絲毫沒有把鍾離延放在眼裡。

“竹之殤!”

只見鍾離延周圍的樹桿上長出了許多的竹刺向他刺了過來。鍾離延一邊觀察對手的招數,一邊大腦也在計算對方的實力,“這是外力吧!不過從竹子生長出來的情況來看,他還只是外力的初級階段,無法憑空製造出竹子!”

鍾離延揮舞手中的青虹劍將周圍的竹刺打斷,判斷出對方的水平之後,鍾離延也制定了應對的方法。

“縱橫十字斬!”鍾離延只用了一把青虹劍便釋放出了只有兩把劍同時使用時的技能。瞬間一對交叉的光線直衝雲霄,周圍的樹桿被清除的一乾二淨。

鍾離延的招數從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正在戰鬥的古月松見狀,知道是都城禁衛出手了,自信的笑

道:“你們的春秋大夢要破滅了,我建議你們回到雲木再好好調查一下中原人的實力。”

陸佑寸也看到了鍾離延的招數,同時他也了解自己的手下,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輕鬆接下這一擊。

另外,正在和聖程分身戰鬥的幾個人在看到這道光柱的同時,眼前聖程的分身也瞬間消失。但是只有任蕭一人仍然在獨自面對聖程,光柱之後,任蕭明顯感覺到對手身體軟了一下。但是很快,對手又繼續壓着他打。

機關房的入口處,邱戒鼎已經暈死過去,而景智則一直在等當空出來。終於從入口傳來了聲音,景智急忙提高了警惕,伸手一甩鐵鞭將邱戒鼎纏了起來,然後把他放在安全一點的地方,自己一人守在入口處。

很快,裡面傳出來了腳步蹣跚的聲音,只見當空一手扶着牆壁,慢慢走了出來,在他身後拖着滿地的鮮血。在當空走到門口看見外面的情況之後,他因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景智想要上前扶住他,但是晚了一步。

“我得先把這兩個人放在安全地方!”景智手上將暈過去的邱戒鼎和當空搬到了一個被樹桿毀掉的房屋裡面,用木板將兩人隱藏好之後,景智決定回到機關房看看情況。

“鍾離大哥!你回來了?”羅雲在聖程的分身消失之後立刻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正好碰到了在這裡的鐘離延。後者正在尋找被擊中的聖程,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不管是誰硬抗了“縱橫十字斬”之後都不可能從鍾離延眼前溜走,但是這個聖程卻消失不見。

“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呢?”鍾離延見羅雲沒事,便鬆了一口氣。後者把陸佑寸襲擊山莊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時候木子毅也回來了,嘴上抱怨道:“這喬木幫真是厲害,我差點輸給一個分身!”

“董不平呢?他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鍾離延追問道,羅雲解釋道:“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這生長的樹桿將他和我們分開了!”

許久之後,仍然不見鋒尚和任蕭回來,木子毅擔憂道:“要不我們分頭去找他們吧!”羅雲點了點頭,鍾離延說道:“如果遇到不確定實力的人,千萬不要貿然出手!”兩人回應了一聲,便分開去找任蕭和鋒尚,鍾離延也朝着打鬥動靜最大的地方移動過去。

和武娘戰鬥的五心,此時已經有三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剩下的狂臉和怒臉也已經快要扛不住這個老太婆了。怒臉在戰鬥中已經失去了理智,自我感覺抓住了武娘的空隙,朝她撲了過去,結果卻被對方一拐杖打在小腿上,整個人都摔倒在地,武娘接着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掙扎了一下的怒臉瞬間也暈死過去。

“只剩下你一個人了,還要硬抗嗎?”武娘提醒狂臉道。後者重新拉開架勢說道:“我們的指令當中,從來都沒有撤退這個說法。”說完便朝武娘撲了過來。

被景智藏起來的邱戒鼎和當空,掩蓋住他們的木板突然動了一下,然後散

落開來,邱戒鼎拖着渾身是傷的身體走了出來。

和聖程正在戰鬥的任蕭一邊逃跑一邊躲避竹刺的攻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他不敢將聖程引回原來的地方,只能到處亂竄。突然,眼前的樹桿上迎面刺出一截竹刺,好在任蕭急忙剎住,不然腦袋肯定會變成糖葫蘆一樣。

聖程也趁機追上了任蕭,調侃道:“你小子實力不強,但是這逃跑的本事還有兩下子!”任蕭回頭尷尬一笑,此時他已經無路可逃,只能背水一戰。

“任蕭?”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任蕭扭頭一看,竟然是青鳶和亦雙,沒想到當初紫陽一別在這裡又相遇。不等任蕭回話,青鳶就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傷,問道:“對手很厲害嗎?”任蕭點了點偷,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旁邊的亦雙說道:“我們是跟師兄來參加比賽的,但是師兄在賽場上被殺掉了!”

任蕭聽到這話立刻就想起了第一天的比賽中祁門紅殺了一個青竹門的孩子壬童語。

青鳶卻不想提這些事,作為觀眾她當然知道任蕭也在這裡,只是沒想到見面的時候對方會如此狼狽。“亦雙,準備迎敵!”兩人站在了任蕭的前面。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快逃吧!”任蕭不希望有人做出無謂的犧牲。青鳶看向一邊的破房子說道:“我們不能走!有人需要我們!”任蕭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透過房屋的縫隙,他看到了一群受傷的正躲在角落裡不敢出生。任蕭立刻明白過來,說道:“我們把他引到其他地方去!”

任蕭話音未落,一旁又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任蕭!”

邱戒鼎雖然站立不穩,但是他依舊堅挺起胸膛。任蕭疑惑的看着他,但是後者本來就受了重傷,此刻能堅持有些么長的路已經到了極限,摔倒在地。任蕭急忙撲了過去,同時聖程也發起了攻擊,青鳶和亦雙暫時幫任蕭擋住。

“邱戒鼎,你沒事吧!”任蕭急切的問道,雖然很好奇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但相比起問題來他的傷勢更重要。邱戒鼎躺在地上露出笑臉說道:“說來話長,改天再說!”任蕭手忙腳亂之中突然想起了玄甲,於是將內力灌輸到玄甲之中,再將玄甲換到了邱戒鼎的身上,銀色和紅色相間的玄甲立刻就附着在了邱戒鼎的身上。

有了任蕭內力的玄甲,邱戒鼎彷彿又充滿了活力,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喜的看着任蕭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任蕭笑道:“我本來只想試試,沒想到如此好用,你喜歡就送給你了!”邱戒鼎站了起來,他胳膊上已經壞掉的盾牌此刻竟然神器的復原,而且還有了玄甲的加持,鋼刀也恢復過來,而且銀光閃閃。

“哇偶!這東西真是太棒了,而且我感覺到它正在恢復我的身體!”邱戒鼎活動着身體說道,他已經感覺身上有些傷勢已經復原了。就連任蕭也不知道玄甲還有這個功能,為什麼在自己身上就從來沒有治療的效果。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