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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突然踹開,偷情的二人見狀,皆是駭得渾身發抖,當他們朝門口瞧望之時,竟然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不過二人心中亦是明白,這門絕對是被踹開,而不是被風吹開的,所以此時的二人,皆是驚魂不定,心驚膽顫。

正在二人僵住之際,忽地有無數道身形衝來,直接將這間屋子給團團圍住。

顯然,這群柳家之人,誤以為葉墨二人走投無路,鑽進了這間雜屋裡,殊不知,裡面的場景,能令他們大跌眼鏡。

被無數道身形圍困的二人,嚇得渾身打顫,男子嚇得雙眼出現血絲,聲音顫抖地道:“少奶奶,怎麼辦,這該怎麼辦?我們被發現了。”

不知女人再想什麼,默不吭聲,下一刻,只見她利落地拿起衣服,趕緊穿上。

“少奶奶,你這是?”男子看不懂女人的意思。

突然,女人臉上出現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大聲嘶喊:“救命,救命啊!這裡有人要非禮我。”

聽得聲音,屋外的眾人面面相覷,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這不是少奶奶的聲音嗎?

下一刻,無數道身形暴掠衝進屋內,若是少奶奶出現意外,他們清楚,老爺和少爺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他們。

眾人破門而入,靠着拿進屋內的火把,可以瞧見一男一女正坐在地上,男子衣衫不整,顯然正在着急穿衣。

“少奶奶?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柳家的心腹上前一步,皺眉疑問。

這番場景,其實不必多說,大家都能猜到,恐怕與男女之事有關,但即便知道如此,卻也不好開口直言。

女子哭哭啼啼,怨恨的目光看向,剛才與她尋歡作樂的那個d下人,聲音發地哭訴:“他,就是他,他想對我行不軌之事,我的清白差點被他給玷污了,你們快殺了他。”

聞言,男子當即肝火上升,瞪大了布滿血絲的眼睛,憤怒地咆哮道:“你個蕩婦,分明是你勾引我,與我在這尋歡,後來被人發現,你就反咬我一口,你好狠毒的心啊。”

男子說話之間,已經被周圍眾人降伏拿下。

“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不然我也沒臉活着了。”女人嘶喊道,說話間,她從身邊的一個下人手中,搶來一把利劍,直刺剛才與她尋歡的男子。

“不要,你們快攔住她,不要相信她,我雖然做了畜生之事,但不全怪我,是她勾引我的。”男子驚駭地大聲求道。

聞聲,那位心腹上前一步,擋在男子的前方,對女人道:“少奶奶,先不要殺他,我們還有事情詢問,問完你就可以殺他了。”

聽到詢問事情,女人心中頓時急了,一定不能給那人開口,不然她也將暴露本性,到時,她不但無法再待在柳家,或許還有性命之憂。

於是,女子憤怒地看向那位心腹,道:“我們柳家待你不薄,如今我被這般羞辱,你竟然還要攔我殺他,你讓開,否則,我就自盡而死。”

聞言,心腹之人很是為難,若是直接殺掉此人,那將有好多事情都無處詢問,而且此事還關乎着密室,他根本沒有決定的權力。

而若是得罪了少奶奶,他也知道,日後在柳家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萬一被穿小鞋,那他更是有苦難言,更何況前者以死相逼。

在他還猶豫之際,只見女人手持利劍,猛然朝男子刺去。

撲哧!

利劍穿入胸膛之聲傳來,鮮紅的血液從男子口中與胸膛流出,落於陳舊的地板之上,令人驚悚。

這一劍,可是直接要了男子的性命,何其的狠毒。

如此,女人心中總算安心了幾分,但她依舊錶現的楚楚可憐,下一刻,利劍從她手中脫落,‘砰’一聲落在地上。

而她,也蹲在地上抱頭哭泣,直到有丫鬟來把她攙走。

...

柳家正屋。

此時,一個面色莊嚴的中年男子,眉宇之間透着怒氣,目光死死盯住那塊通往密室的石板,顯然,他已經發現了‘捲軸’被偷一事。

此人,便是柳家的掌舵人,柳擎天,從他不掩怒意的神色,便可看出,今日所丟的‘捲軸’,在他心中頗有重量。

一位心腹在他面前沉默低頭,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他都已經向柳擎天一一彙報了。

“秩和,你確定所看到的兩個身形,不是柳家之人?”柳擎天問道。

聞言,柳秩和抬起頭來,連連點頭,回道:“是的老爺,這是我親眼所見,從這裡逃走的一男一女,絕不是少奶奶與那個下人。”

柳秩和說話時,語氣免不了有些顫抖,雖然讓那兩人逃走,並且還沒阻止少奶奶殺掉那個下人,算是他的失職,但更令他緊張的是,柳擎天如今憤怒的樣子,是他好久都沒見到過的。

這麼認真的神情,也就在三四年前,他隨柳擎天推翻柳家原本的掌舵人,並將其殺死時,才出現過這麼嚴肅的神情,可如今,卻又出現了。

丟掉的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老爺這般重視?

柳擎天並未責怪柳秩和的失職,一是此事怪不得後者,二是如今這種緊要關頭,更不能令身邊的人心寒,防止失去值得信任的手下,孑然一身。

“秩和,晶蓮現在如何?你有沒有派人通知烈兒趕緊回來?”柳擎天話鋒一轉,開口詢問道。

聞言,柳秩和趕緊拱手,回道:“老爺,少奶奶說她被那人下了迷藥,現在身體有些無力,已經回去休息了,至於少爺那邊,我暫時還沒來得及派人去通知。”

正在這時,忽地,有兩個奇怪男子闖了進來,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闖入,而眾人竟然都毫無發現。

當瞧見來者之後,眾人更是面露敬畏之色。

柳擎天趕緊將手邊的事情放下,上前一步,朝二人面色恭敬地道:“二位尊者大駕光臨,柳某有失遠迎。”

在柳擎天說話間,柳秩和已經朝周圍的眾人使去眼色,一同退出了正屋,只留柳擎天與那二人交談。

“柳家主,‘捲軸’丟失一事我派已知,此次我二人前來,正是要拿你問罪。”其中一人,上前一步,聲音陰冷地說道。

聞言,柳擎天心中大駭,驚恐道:“二位尊者,‘捲軸’丟失,確實是我柳某看護不周。

但柳家密室的破除之法,除了我以外,可就你們知道啊!如今‘捲軸’被這般悄無聲息地偷走,我也是一頭霧水。”

聞言,那二人相看一眼,‘捲軸’已經藏進了柳家的密室,若不是知道破除柳家密室之法,又有誰能悄然無聲地將‘捲軸’偷走呢?

莫非?是內部出了姦細?想到此處,二人突然發覺事情不單單是丟失‘捲軸’這麼簡單了,若真是內部出現了姦細,那情勢真是刻不容緩。

見二人有些動搖,柳擎天這個老狐狸,自然懂得再推上一把,再次恭敬道:“二位尊者,我定然沒有那膽子敢獨吞‘捲軸’,更何況我也不知道它有何用。

請允許柳某放膽猜測,我已經將密室的破解之法告訴你們,莫不是你們內部出現了叛徒?才將這‘捲軸’偷走的。”

聞言,其中一人當即惱怒,大聲呵斥道:“柳擎天,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說出這番狂妄污衊之語,我們門派豈可能會出現叛徒?”

被這般呵斥,柳擎天絲毫沒有不滿,而是表現得極為害怕,回道:“是我膚淺,怪我一時糊塗,竟然說出這種胡話,還望二位尊者見諒。”

“哼,這次就先不與你計較,你好好查出偷走‘捲軸’的,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動我派的東西。”那人冷哼一聲,命令道。

柳擎天聞言,連連點頭。

說完,二人袖袍一揮,兩道身形陡然消失,。

出了柳家,二人來到一處無人之地,心有靈犀地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