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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德立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在卡遜夫人抿着嘴唇想要轉身走開的時候,他作了一件正確的事情——他撲過去,收攏雙臂,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她在他懷裡安靜而憤怒地掙扎與踢打,他絲毫不為之動搖,只是低下頭去輕輕撕咬她的脖子,肩膀,和胸脯,吸吮着她的氣味,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膨脹到了極限,他貼住她,讓她也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熱量。

他從男孩成為男人已有二十年那麼久,但只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瘋狂地陷入**的漩渦,他在婚禮上見到她,她是新娘,他的嫂子,在她的寬大而潔白的裙擺擦過他的鞋子時,他口乾舌燥,幾乎暈了過去約翰.卡遜和她去度蜜月的時候,他就像一個被關在籠子里的野獸,沒日沒夜,反反覆復地在方寸之間踱着步,熬得面青唇白,神色憔悴,每時每刻想的都是如何擊敗他的兄長,驅趕他,撕碎他,從他那裡謀奪本屬於他的正當權利。

他清晰地記得他們第一次親吻,擁抱與做///愛時的場景——他們在滂沱大雨中盡情歡樂——他親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膚,冰涼的皮膚迅速地變得滾熱,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天然的香氣,像是牡丹,又像是麝香,他幾乎要為之窒息,他的手掌捧着她纖瘦的腰,像是捧着一頂皇冠,指尖頂着她的脊椎骨,他沉沒在她的深處,她的腹部肌肉繃緊,手指深深地插入了烏黑的泥濘里,雨水在她的身體上綻放出朵朵晶瑩璀璨的細楔朵——整個過程中,她始終閉着眼睛,咬着嘴唇,表情痛苦。

那個時候,他的兄長,約翰.卡遜正在南太平洋的溫暖海域里觀察衟龜奇特的做///愛方式呢。

卡遜夫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時分了,她的身體有些地方仍有些麻木,在去洗手間里她發現自己流血了,不過她顧不得那麼多了,自從出了那件事情,她還從未那麼久地讓奇茲.卡遜一個人獃著。

凱德想要送她,順便去看看奇茲,被她婉拒了,她知道奇茲不喜歡這個叔叔。

她強自忍耐着獨自開車回到湖邊別墅,別墅里靜悄悄的,僕人迎上來,悄聲向她通報。

“爸爸?”

坐在奇茲.卡遜床邊的老人回過身來,面色沉肅,他握着奇茲.卡遜的手,另一隻手舉到嘴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他謹慎小心地從奇茲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掌,把少女的手塞回溫暖的毯子里,站起來,走出房間,卡遜夫人跟在他的身後。

她不敢離得父親太近,出來的時候太匆忙,她只是簡單地沖了一個淋浴,沒有香水的遮掩,她不知道父親那敏銳的嗅覺會不會捕捉到什麼不堪的氣味。

他們在會客廳分別坐下,僕人端來了茶。

卡遜夫人在來的路上飢腸轆轆,現在卻一點都不覺得餓了,她心驚膽戰地坐在父親的對面,手掌放在膝蓋上面,就像是個逃夜被抓的未成年少女。

她的父親看了她一眼,對這個女兒他早已就不抱什麼希望了,但在二十幾年前,他就被確定再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她是他唯一的血脈。

卡遜夫人注意到她的父親今天的穿着頗為仔細,黑色的純羊毛外套,同樣質地的深灰色條紋褲子,傳統的一字形摺疊打法白色口袋巾,小領,有裝飾褶皺的白色襯衫,淺灰色的緞面馬甲,黑色的系帶翼紋牛津鞋,黑襪子——他一定剛才從某個賽馬會上回來,然後直接驅車來看他的外孫女兒。

“我來這裡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父親冷淡地說,既沒有詢問她昨晚去哪兒了,也沒有責怪她沒有守在女兒身邊:“我只是來看看奇茲,還有,今年7月,我想帶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可是醫生說……”

老人厭倦地擺了擺手,打斷了女兒的話:“你並不知道奇茲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他嚴厲地說:“7月,你也一起去,做好準備,具體時間和地點我會讓我的助理通知你。”

“就這樣。”他說:“我還有個會議。”

離開的時候他猶豫了幾秒鐘,還是在女兒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照顧好奇茲,”他說:“再見。”

未完,明日上午補齊

ps:

明日上午補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