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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肖令雪獨自一人窩在屋,研究起手的這隻鐲子,肖令雪伸手拂鐲子,心感嘆,這鐲子要是真是自己的千雪凰鐲好了,千雪凰鐲了她還屯了不少好東西,可惜那鐲子恐怕在封神塔的雷海毀了吧,心在滴血啊,那裡面的那棵龍膽血參可是她珍藏好久準備用來煉金丹的啊。

肖令雪抬起手看着鐲子,突然“咚”一聲,一重物結結實實的雜到了自己頭,肖令雪揉揉被砸的額頭,撿起那重物。

“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偷襲本少爺!”

反手準備把手的東西丟出去,可看清這重物的面貌時後悔了,這不是她的龍膽血參嗎,可手的力道又收不回來,眼看着龍膽血參在空划過的優美弧線,準備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肖令雪立即從床跳起,一個瞬移接住了龍膽血參,若是此時有人看見肖令雪瞬移,肯定會大吃一驚,那可是武王級高手才能掌握的招數啊。

可肖令雪當即腳一滑,一屁股跌到了地,外面的侍女聽見屋內的聲響。

“少爺,你怎麼了?”

肖令雪揉着屁股站起來。

“沒事,沒事,”

侍女擔心的繼續問。

“少爺,你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真金還真!”

侍女見肖令雪如此回答,也不在多問。

見外面沒了動靜,肖令雪開心地抱着龍膽雪參坐到榻,我的好寶貝啊!可疑惑來了,這血參哪來的,這株龍膽血參絕對是自己的沒錯,當年得到這血參她在之打下了靈魂印記,免得它被有心人拿走。

肖令雪的目光再次回到鐲子,閉眼將自己的靈識打入其,肖令雪呆了,這這這,鐲一片片葯田靈池令她看花了眼,伸手用力掐了自己一下,這是真的!哎,自己會疼,她的**進入鐲了,看着眼孰的株株藥草,肖令雪無確信,這是自己的千雪凰鐲,只是不知被何人煉製成了可以讓活物進入的形態。

肖令雪慶幸自己再一次擁有千雪凰鐲,可轉念一想,這鐲子本來是自己的,還被別人拿來賣給自己,還答應別人的要求,虧大了啊!

蒼炎國都玉陽城,一年只有春夏兩季,因此蒼炎國的火系元素十分濃厚,許多火系修鍊者都樂意來蒼炎國修鍊。

肖令雪頂着個大太陽走在街,為了去翠玉樓,肖令雪瞞着舒凡偷偷跑了出來,令她驚訝的是今天阮落瑤竟然沒有跟來,沒了阮落瑤那個跟蹤儀,活動都方便了不少,但肖令雪還是不想去翠玉樓見昨天的那個男子,她總感覺那男子很危險,不應與他有接觸,可奈何答應了人家,沒人家自己說不定還找不回自己的千雪凰鐲呢,當是謝謝他了。

肖令雪剛走進翠玉樓便有一黑衣男子向她走來並抱拳行禮。

“小少爺,我們家主有請。”

言罷率先向前走去,肖令雪跟在男子身後走五樓,昨天肖令雪拿走鐲子展台空了,男子便讓人把展台搬走,原本空蕩的五樓更加空蕩了,肖令雪凝眉,這裡可沒有那個奸商的身影,肖令雪心已把昨天“賣”給她鐲子的人看作是奸商了。

在前帶路的男子走到左側牆面下伸手按了一塊石磚,隨着石磚的按下,肖令雪的正前方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刻有繁複的花紋,不,應該說是符紋,肖令雪看了一眼便覺得頭暈,甩甩頭,擺脫掉頭暈的感覺,肖令雪心頓時生出防備,驚嘆這一扇門竟然會有迷惑的作用。

男子走到門前將門推開,向肖令雪伸手。

“小少爺,請,”

肖令雪遲疑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男子似乎知道肖令雪心所想,率先想肖令雪解釋。

“小少爺,這門後是主休息的地方,主不喜被其他人打擾,便在此處刻下符陣,防止有心之人闖入。”

肖令雪汗顏,拿一個有迷惑作用的符陣保護一件寶物她可以相信,只是為了不讓人打擾自己設下如此大陣,眾所周知,刻下一個符陣需要耗費大量的靈石,靈石是市面稀缺的物品,一條靈礦脈最多有一百多塊靈石,而一個國家掌握的礦脈不過十條,護國大陣每年要消耗五百塊靈石來抵禦魔獸與敵軍的入侵,剩下的靈石寥寥無幾,這奸商不是錢多得沒處花是腦袋有問題,那奸商肯定是後者,不過他好像確實挺有錢的哈,那退一步來講,他肯定是腦殘的有錢人了,對,一定是這樣。

肖令雪緩步走進密道,密道很寬,反到是沒有走密道的緊張感,而是有在庭院的走廊閑庭信步的感覺,走了不到一刻鐘,前方便有光亮透出,一種柳暗花明的感覺油然而生,陽光照下來,肖令雪眯起了眼睛,待眼睛適應這環境後在睜開,眼前一棵大大的白色棠梨花印入了肖令雪的眼,一陣輕風拂過,片片桃花落下,美不勝收。肖令雪走到棠梨花樹下,雙手脫起一朵落下的花,梨花花瓣落下在手即刻變成了淡淡的紅色,花瓣輕盈起舞,宛若一隻梨花仙子,她覺得,這一定是她這一生看過的最美的梨花樹。

“很美,是嗎?這株棠梨的花遇熱即便紅,遇冷即便為藍色。”

肖令雪背後突然有人出聲,肖令雪轉身看見昨日與她做交易的奸商,今日他着一身金絲龍紋黑袍,墨發高高束起,臉銀色的面具恰到好處地遮住了他的面容,給人一種神秘而強大的感覺,他雙眼凝視着桃樹,令肖令雪感覺到一絲憂傷,男子獨自喃喃:

“這是我與她第一次相見的地方,”肖令雪抬頭看向男子。

“她?是你愛人嗎?”

肖令雪不知怎地,似被男子感染,心也升起一絲傷感。

“呵,你個小傢伙,懂什麼是情愛嗎?諒你也不懂,”

男子一聲輕笑打破了肖令雪的遐想,但他這話什麼意思,欺負她沒談過戀愛?沒談過嗎?好像沒有吧,肖令雪傲嬌地把頭扭向一邊不理男子。

“走吧,”

男子走向屋內,肖令雪從樹下站起。

“喂!你要幹嘛?”

男子沒回頭,走進屋。

“你不是要當我的書童嗎?一直看桃花可不行,還有,我不叫‘喂’,我的名字,君墨衡。”

肖令雪鼓着腮幫子氣惱地跟着君墨衡進入屋,君歿衡走到書桌前,拿出一張宣紙,向肖令雪命令道:

“磨墨,”

肖令雪白了君歿衡一眼,認命地拿起墨條開始磨墨,不得不說,君墨衡的筆法很美,他認真作畫的樣子倒讓肖令雪不忍心打擾他了,屋內毛筆落在宣紙的沙沙聲,磨墨聲,屋外風吹過桃花落下的聲音共同組成一首樂曲,肖令雪心不禁產生一個願望,要是時間靜止在此刻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