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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令雪言罷便昏迷了過去,君墨衡便帶着他消失在了屋,風一樣地趕往將軍府後山。

將軍府待客廳內,肖劍坐在主位,一臉*肅穆,下面兩個少年也一臉凝重。

“太子殿下,三皇子,小女的婚事不勞煩陛下了,她們二人不喜入宮,況且鶯兒已有心人,雀兒還在學院讀,不便談及婚事。”

三皇子阮明澈聞言立刻沖肖劍大呵:

“肖劍,你別給臉不要臉,皇家願意屈尊駕貴與肖家聯姻是你們天大的榮幸,你還敢拒絕!”

墨婉容坐在肖劍身側,頗有些不滿地看着阮明澈,肖劍緩緩從主坐起身,一股位者的威壓散發出來,令阮明澈臉色微微發白,太子阮錦儀始終一言不發,抬起桌的茶微微泯了一口,肖劍沉聲開口:

“皇家,我們將軍府肖家高攀不起,二位還是請回吧,”

阮錦儀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從座位站起。

“那肖將軍,望你好好對待九妹,告辭,”

言罷,二人離開了將軍府,聽了阮錦儀的話後,肖劍面色難看,阮錦儀的意思不是在說,你肖劍能力再大,不也讓自己的兒子娶了一個全蒼炎都笑話的廢物嗎。

墨婉容擔心地看向肖劍,自己內心也十分難受,屈居於皇家要如此嗎?肖劍突然轉身問墨婉容。

“令雪那小子呢?”

後山,君墨衡火急火燎地沖向一個山洞,卻在洞口被一名紫衣女子攔住了去路,君墨衡十分惱怒,正欲一把將女子推開,女子卻及時開口。

“想讓她活着把她交給我,”

君墨衡剛要揮出的手僵在了半空,將信將疑地看向紫衣女子,遲疑地呼出聲。

“小紫?”

紫衣女子一楞,轉瞬又恢復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把主人交給我。”

這回君墨衡倒是沒有遲疑,將肖令雪小小的身體交到了紫衣手,紫衣一句話也沒說,抱起肖令雪走進山洞。

洞內紫衣將肖令雪的衣物盡數退去,並將她放入洞內的一潭水,肖令雪入水的那一刻,潭的水頓時沸騰起來,但不到一分鐘水卻一改沸騰的狀態,逐漸開始結冰,冰霜覆肖令雪的眼睫。

兩個時辰後肖令雪睜開冰封的雙眼,紫衣將一套嶄新的衣裳遞到肖令雪身旁,肖令雪周身泛起紅色的靈氣將周身的冰融化,起身穿衣服,額間的圖案不知在和時消失,卻在肖令雪背後露出一朵綻開的藍色薔薇。

晚風劃破夜空,一輪圓月懸掛在天空,紫衣仔細地為肖令雪穿好衣服,在繞到肖令雪身後時突然發現肖令雪背的薔薇綻開了兩朵,驚訝並開心地告訴肖令雪。

“主人,你的第二層封印解開了!”

“什麼!第二層封印解開了!”

肖令雪不可思議地喊出聲來,肖令雪背後有七朵薔薇花,一般人看了肯定覺得這是肖令雪身的刺青,但它其實是一種封印,名曰七夜藍薇,肖令雪自從來到人界後便發現身有這個封印,但她始終不知道是誰給她下的封印,只知道背後的這七朵花每開一朵自己的實力和靜脈便會在原來的基礎分別提升和拓寬一截,雖然在初塵令雪差了些,但在拓寬經脈的過程精神力的提升和對天地源力的親和力卻是之前無法擬的。

六界之無論是神是魔,是人是鬼,是獸是妖,在天地間都是以吸收自然元素來修鍊,卻有部分人極為特殊,以吸收天地源力來修鍊,但不置可否,能吸收天地源力的人最後都成為了一方天尊,名震四方。同時,修鍊天地源力也是一個極為危險的過程,稍有不慎便會使自己走火入魔,畢竟是在同天地間的靈物凶物掙強源力,不可謂不兇險。

肖令雪穿好衣服欲走出洞外,邊向外走邊問紫衣。

“我是被誰送來這裡的?”

紫衣頓了頓,突然叫住肖令雪。

“主人,你不記得了嗎?”

肖令雪轉回頭疑惑地看着紫衣。

“噬魂蠱發作期間,我的意識並不清明,有些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這件事紫衣你又不是不知道。”

紫衣面色有些緊張,肖令雪卻只當她是當心自己,也不在意。

自從封神塔一戰後,她體內便被種下噬魂蠱,肖令雪以為是自己換了一具身軀後噬魂蠱消失了,可奈何噬魂蠱不是在身軀,而是被在了自己的靈魂,她三歲時噬魂蠱便發動了一次。

噬魂蠱乃是毒蠱之首,不是因為它能殺人於無形,也不是因為它有多少毒性,而是因為它能粉碎人的靈魂,並讓人在蠱毒發作的過程體會到靈魂被人親手撕裂的痛苦。

當初初塵令雪在封神塔一戰將神力與魔力強行融合,企圖用此法一次性剿滅六界各個界主,以自己的命來換那五位界主的死,但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不,應該說是她太低估那幾位界主了,畢竟身為一界之主,身怎麼可能沒有幾件保命的神物呢?但是魔之力的融合絕對不可小覷,即使沒讓那五界界主喪命卻也大大地衝擊了各界在天地間的地位,五界界主也受了重傷。

初塵令雪的身體和魂魄被封神塔周圍的雷海劈開,身體被洪荒界界主帶走,魂魄卻在雷海生生接受了萬千道雷擊,魂魄被劈得支離破碎,但每塊魂魄碎片的韌性都是原身的百倍,所以現在的肖令雪並不擔心會被噬魂蠱粉碎靈魂,只是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忍受這靈魂撕裂的痛苦。

紫衣斂了斂自己的神情,對肖令雪道。

“帶你來這的人在外面。”

肖令雪平復了噬魂蠱後出去卻沒看到君墨衡,紫衣在肖令雪後走出。

“誒,那人剛剛還在啊。”

紫衣頓了頓,心似乎糾結了一下,道:

“主人,你是否認識君墨衡?”

“別跟我提他,”

言罷,獨自走回將軍府,紫衣內心糾結,這是記得他呢還是不記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