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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自古以來是各國頭疼的問題,所以在各個學院有時候會把攻伐妖獸的任務交給學生,另一方面可以提升學生的實戰能力,在各國邊疆都設有防止魔獸獸潮和妖獸入侵的關卡。

而且,一隻化形的靈獸或魔獸的戰鬥力是未化形的一倍多,肖令雪凝眉看着阿朱,她是一隻化形的冰封魔蛛!阿朱和肖令雪互相對視着,完全忽視了站在一旁的初。

阿朱感受到肖令雪飽含敵意的視線,頓時不開心了,前一步指着肖令雪。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少女啊?”肖令雪:“……”,確實沒看過蜘蛛變成的美少女。阿朱撇撇嘴,眼睛看向另一邊.

“那個,我對你沒有敵意,只是想把你當作食物而已,早知道你這麼漂亮,我是不會把你裹進蛛絲里的。”

肖令雪:“……”把人當作食物還說對別人沒有敵意,鬼才信啊!還有,不要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好嗎?

阿朱見肖令好像還不相信自己,用手拐了拐旁邊的初。

“初哥哥,你說是嗎?”

初整個身子都僵在原地,自他看清肖令雪的容貌後,眼的驚訝越來越大,那個他心心念念數百年的小人兒,現在競然站在他面前,阿朱見初沒有回答自己,轉過頭去,只見初愣神地看在肖令雪,直白而灼熱的視線,是化不開的溫柔。

阿朱從未看過這樣的初,深邃如海的眸子,彷彿只容得下面前的一人。肖令雪抬頭,撞見男子溫柔的目光,腦海像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肖令雪滿臉不可置信,顫抖着聲音開口:

“風……”

可還未等肖令雪把話說完,肖令雪腳下忽的亮起一個陣法,金色的圖紋籠罩住她的全身,只瞬間,肖令雪便消失在初和阿朱眼前。

肖令雪睜眼時,整個人已來到一座殿宇之,而她的資格牌不知何時已握在了她的手,大殿方坐着四人,之前帶他們進入太虛幻境的七長老洪鐘般的聲音傳來:

“小免崽子們,恭喜你們通過了此次測試,成功地成為了五國學院的一員。”

“現在開始,按手資格牌顯示的數字,依次來領取相應尺碼的校服以及宿舍鑰匙。”

肖令雪愣神,還沉浸在剛才的事情,忽然,耳邊的大喝聲將她拉回到現實。

“六號,六號在哪?!”

肖令雪沒聽見七長老剛才的話,回過神時本能地看了一眼自己物的資格牌,不大不小的“六”字刻在了資格牌的央,肖令雪弱弱地舉起手。

“那個,六號在這。”

七長老看見肖令雪,一嗓子吼了過去:“發什麼呆呢,來領東西!”

肖令雪被吼得有點懵,木訥地走去取了東西後回到原位,二長老坐在首位,笑眯眯地撫了撫自己的鬍鬚:“老七,小聲點,別把人家孩子嚇着了。”

肖令雪立即表示贊同,對小孩子不能溫柔些嗎?吼得她現在耳朵都生疼,這面的白山羊老頭看起來和藹多了,若是紫衣在此處聽見肖令雪的心聲,肯定會翻給肖令雪一個白眼,人家在幫你說話,你還說人家是“白山羊”,這樣說人家對嗎?

七長老聽了二長老的話,瞪了一眼肖令雪,肖令雪訕訕地手氣臉的幸災樂禍,低頭看鞋子去了,嗯,娘親給自己準備的鞋子正好看。。。。。。

二長老繼續順着自己的山羊鬍,這是一個有趣的小子呢。寬廣的大殿,待每個人都領到校服和相應的宿舍鑰匙,學校給出一天的時間,要求學生將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後,明天早來學院報到。

肖令雪環顧一圈,萬名考生如今只剩下在場的三百多名,大部分捏碎資格牌棄權,少部分怕是已經隕落在太虛幻境了,如此苛刻的考試規則,能留下的人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出了五國學院的大門,肖令雪便見到前面不遠處圍了一大群人,本不想湊熱鬧的肖令雪準備繞開人群,可一眼看過去,看見被幾個大漢圍在間的李舒凡,抬手扶額,為什麼自己身邊的人都這麼能惹事?

待擠進人群,肖令雪的眉頭頓時皺起,因為此時李舒凡的額頭處磕破了一塊,肖令雪不管三七二十一,認定李舒凡是被眼前的幾個大漢所傷。

肖令雪見狀,三兩步衝到李舒凡面前,李舒凡看見來人,心一喜,可又看了看圍住自己的幾名大漢,神情又耷拉了下來,拉住肖令雪的手,道:

“少爺,你快走,着幾個人都是靈師的修為,你打不過他們的。”

肖令雪還未開口,邊的一名大漢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子,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可是今天,你們一個也不能走!”

肖令雪蹙眉,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和她說話了。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路人甲:“這幾個人還真是不講理,竟然碰一個小孩子的瓷。”

路人乙:“是是,不是不小心踩了人家一下嗎,至於這樣嗎?”

路人丙:“。。。。。。”

肖令雪聽着周圍大哥大嫂的議論,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着坐在地捂着自己腳叫痛的大漢,肖令雪心更是如明鏡,碰瓷碰到她的身,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舒凡站在肖令雪身後,內心無糾結,畢竟是自己惹的禍,怎麼能讓少爺為自己承擔,心下一橫,雙手張開站在肖令雪面前,對着大漢後道:“是我踩到的你,與我家少爺無關!”

大漢摸了摸自己長滿胡茬的下巴:“喲,你家少爺,看來是個有錢的主呢,賠錢!我兄弟被你們踩傷了,不賠錢不許走!”

大漢本來看着李舒凡穿着普通,但衣服的布料還算不錯,斷定他不是大家族的子弟不會顧慮會被報復,所以圍來欺負他,這回肖令雪來了,聽着李舒凡口氣,她是他家的少爺,但兩個人都是小孩子,威脅一下他們,鐵定不敢說出去了。

肖令雪眸色微暗,看着自己面前呈保護姿勢擋着自己的李舒凡,心湧起些許感動,這小子還是個敢於擔當的主呢。

肖令雪見狀欣慰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李舒凡的肩膀,李舒凡回頭,肖令雪投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後,讓李舒凡退後,李舒凡動了動嘴唇,沒說什麼,轉身回到肖令雪身後,轉身的瞬間,她看見肖令雪嘴角掛了惡魔般的笑容,不禁開始為對面的幾個大漢擔心起來,自家少爺又露出他的惡魔本質了。

肖令雪一蹦一跳地走到坐在地捂着腳的大漢面前,大漢見她靠近自己,頓時滿眼警惕,肖令雪掛自己的招牌笑容,一臉天真無邪,萌得周圍眾人一臉鼻血。

“大叔,你是不是扭到了這隻腳?”

言罷,大漢紅着臉點了點頭,肖令雪歪着小腦袋疑惑道:“可是大叔,你捂着的是另一隻腳啊。”

大漢聞言,慌忙的將手移到另一隻腳。

“不是,我疼的是這隻腳,剛剛腳癢,我抓了一下,所以捂在了另一隻腳。”

圍觀群眾聽着大漢的解釋,在看着他的滑稽動作,不由得紛紛憋笑,這自圓其說圓的還真是清新脫俗。

肖令雪嘟起小嘴,再次將在場眾人萌化。

“那個,其實大叔,我剛才指的是你剛剛捂着腳。”

肖令雪言落,在場眾人直接笑出了聲,捂着腳的大漢一臉通紅,算他再傻,也知道肖令雪這是在耍他,大漢惱羞成怒,也不再裝,直接從地站起,憤怒的看向肖令雪,肖令雪一臉壞笑,語氣冷了下來:

“裝啊,怎麼不裝了?腳不是被踩的站不起來了嗎?怎麼又站起來了?迴光返照?”

大漢氣極,李舒凡抽了抽嘴角,少爺,迴光返照這個詞可不是用來這種地方的。

肖令雪好似沒有看見快要氣得bàozhà的大漢,繞着大漢走了一圈,吐出的話讓人氣的跳腳。

“知道的呢,說你是個大漢,我家舒凡是個孩子,不知道的呢,以為你是塊玻璃,我家舒凡是只大象呢。”

肖令雪雲淡風輕地說完,大漢怒不可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小孩竟然讓他丟了這麼大的臉,拎起拳頭,對着肖令雪要打下一拳,眾人見大漢突然動手,紛紛轉過頭,不忍心看到肖令雪被打飛的樣子。

肖令雪冷笑,這便是人心,眾人虛榮地賣弄着那一點可笑的同情心,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站出來為肖令雪兩人鳴不平。

預想的慘叫聲沒有發出,眾人回頭便看見一名黑衣男子穩穩地接住大漢的拳頭,大漢一驚,肖令雪從黑衣男子身之後走出,可憐兮兮的沖黑衣男子道:

“元翼,他敲詐本少爺,你說該怎麼辦?”

元翼板着一張冰塊臉回道:“少爺想怎麼辦怎麼辦。”

元翼語氣平淡,絲毫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但他說出的話卻讓大漢感到危險,大漢心道不好,眼前的黑衣男子十有**是這小孩的侍衛,這回真是踢到鐵板了。

大漢慌不擇路,轉身要跑,元翼閃身出手,只瞬間,幾名大漢倒地,這回腳骨是真的被折斷了。

殺豬般的叫聲響起,肖令雪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小小的身子蹲在碰瓷的大漢面前,粉嫩的小手伸出,糯糯的聲音響起:“賠錢吧!”

大漢一愣,顧不得什麼疼痛,懵逼地看向肖令雪,什麼錢?肖令雪見狀,一把拉過李舒凡。

“你看你把我們家舒凡打成什麼樣子了,這額頭可是他全身下長的唯一能看,呸!是長得最好看的地方,這麼磕破了,你不陪誰陪?”

李舒凡無語,少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罵我。但傷口其實是他踩到大漢後拌倒的,大漢剛要開口,頂頭罩來一股低氣壓,肖令雪的小虎牙露出來,陰森森地壞笑着。

大漢心一緊,裹了裹自己身的衣服,活像要被qiáng奸的良家婦女。他的直覺告訴他,惹誰也不要去惹這個小孩,不,是這個小惡魔!

最後肖令雪摔着手的錢袋,心情愉悅的走回了客棧。

福星酒樓,一頭戴斗笠的男子看見街的這一幕,唇角微勾,真是個有趣的小孩呢。

門外走進一書童,見自家公子一直看着外面,好道:“公子,您在看什麼呢?”

男子搖了搖頭:“一隻小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