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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浩坐在副駕駛上,死死地自己的安全帶,他偷偷摸摸的打量着一旁面色不善的江城軒,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依照他對這個見色忘義的男人的了解,很有可能一會到醫院了,他就會將自己一腳踹出去,免得自自己耽誤了他和夏雨溪的二人世。

安景浩就這麼想着,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多餘,他不如現在就去下車,回到倉庫裡面去看看當時的情況,究竟是什麼樣的?免得等到江城軒反應過來之後,讓自己去調查這件事情的原委,自己到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還不得被他拖出去打死?

“今天的車怎麼這麼堵?!”

江城軒的手用力的按了按喇叭,整個人是頹廢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之前夏雨溪剛剛離開國內的時候,她也是因為一些瑣事沒能陪在她的身邊,導致之後的三年都沒有能夠得到關於那個人的一點消息,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這個女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居然還能被人傷成這樣?

他可不相信,在那個倉庫裡面發生的事情會是意外事故!那裡面的東西都已經堆放了將近幾個月的時間了,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牢固的貨架說倒就倒了?!

這件事情要是不查的水落石出的話,他怕是真的寢食難安,因為江城軒並不知道那些人最終的目的究竟是自己,還是那個蠢女人。

如果目標是自己的話,那就還好說。可是如果是那個蠢女人。

江城軒想不通她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什麼人……

紅燈的秒數剛剛過去,江城軒就一腳油門從路口沖了出去,然後猛着打着方向盤朝着醫院的方向開了過去。

車還沒有開到醫院的停車場,江城軒就直接推開車門,朝着住院部的方向一路狂奔。

等到安景浩停好了車,走到住院部的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江城軒很是懊惱的坐在椅子上面,眉頭皺的死緊。

“你怎麼坐在這不進去啊?”

江城軒沒有再說話,他起身將自己額頭上因為緊張冒出來的汗珠擦了下去,然後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臉疑問的安景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先進去看看,要是她問起來我是為什麼來的,你就和他說因為今天碰巧,我要和你出去辦事,然後順路就一起過來了。”

“不是我說,大哥,你至於這樣嗎?”

安景浩看着江城軒一臉嚴肅的模樣,將自己還要繼續說的話,吞了回去。眼下這樣的局面,還是少說話為好。不然的話很有可能真的是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江城軒沒有搭理安景浩的吐槽,很是刻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免得一會兒被那個女人看見自己衣服緊張兮兮狼狽不堪的樣子。

“安助理?!你怎麼過來了?”

“我說夏小姐,你這今天剛來公司報道的第一天就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要是不來看看你,你怕是以為咱們公司對待下屬員工都這麼冷淡,無情呢?”

安景浩看着長發明顯被剪短,頭上套着一個白色的網罩,手臂上打着石膏,卻還是活蹦亂跳的夏雨溪還是有些意外的。

小半個倉庫裡面的東西都已經毀了個一乾二淨了,這個小丫頭片子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現在居然還在這裡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應該說她是心態太好,還是沒長腦子,心太大了?

“怎麼樣?你的傷大夫怎麼說?”

“也沒說啥不過就是要留院觀察幾天因為他說可能會有輕微腦震蕩的跡象嗎?畢竟那東西砸在我的腦袋上了。然後我這個胳膊是輕微骨裂,大夫告訴我說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不能做重活,也不能沾水。其它的倒是沒說什麼。”

夏雨溪接過安景浩遞過來的果籃,衝著站在他身後的江城軒笑了笑。

“好巧啊,又見到你了,軒哥~”

“你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那之前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讓人家把家都給偷了,現在這好好的班上日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怕是最近水星逆行,諸事不易吧?”

江城軒看着夏雨溪的那副模樣,心疼的一抽一抽的。他現在非常想要將這個小女人一把抱在自己的懷裡。但是很明顯,他不能那樣做。

他現在和夏雨溪的關係說近不近,說遠不遠?要是再嚴重一點,甚至可以說的上是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就讓這個蠢女人起什麼懷疑之心。不怕是以後的計劃就不怎麼好實行了。

“哎呀,我也是沒辦法嘛,當時的情況也來不及讓我多想啊,我要是不把給coco姐拉開的話,到時候砸到的coco姐了,再說了,我當時就是被砸了一小下,沒受什麼太嚴重的傷,不打緊的。”

夏雨溪的話剛一說完,就看見江城軒的臉色一變,其實她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可信度根本就不大,誰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個貨架的真實重量,如果那上面的東西真的全部都砸到她的身上,怕是直接就會把她砸成肉泥了,然後給她時間在這裡嬉皮笑臉的,吃着水果?

“那你當時在哪裡那麼長時間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安景浩看着有些尷尬的氣氛,直接轉移了話題。比如過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江城軒就會把氣發在自己身上。

“不對勁的地方倒是沒有當時我正在跟着coco姐還有孫經理在那裡盤貨,之前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是在走到中間的時候庫房裡面的貨架子上的東西明顯就質量就不同了。然後那個孫經理還說,好像是有什麼人在那裡放了一批黃花梨木的木料。我當時還特別好奇的問了一句,我說這個木料放在倉庫里,不會受潮嗎?”

夏雨溪捏着自己手裡的橘子,看着安景浩一臉嚴肅的模樣,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再到倉庫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那個架子走了之後對於公司這些貨物的損失還是比較大的,如果不能真的查清真兇的話,算作意外事件,想必誰的心裡都不會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