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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除了有點折騰人,以外奇怪的事情都是沒做什麼。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WwW..kàn..ge.lA”

緩了好一會兒,江城軒終於覺得自己麻木的身子緩過來的,他起身下床拿起一旁的檸檬水遞給了正在床上打滾的夏雨溪,走到窗邊,伸手拉開了窗帘。

“那也不對呀,你們昨天不是送我和蘭蘭回家了嗎?”

“回家你們還好意思說你們兩個要回家,我昨天下午走的時候把你們家的鑰匙放在了門口的那個柜子上面,然後特地的告訴了連蘭蘭一聲。結果晚上送你們回去的時候你們身上的口袋都翻遍了,連個鑰匙的影子都沒看見。還送你們回家把你們兩個扔馬路上嗎?”

江城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說話的時候臉上有些嫌棄。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兩個女人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來的,看着他們那個房子裡面的衛生條件,估計出門不帶鑰匙這種事情看起來應該是長做的。

“哇,那你當時怎麼不問我呀?我們家門口的那個消防栓裡面就有一把備用鑰匙!”

夏雨溪端着縮着檸檬水,伸手將裡面的檸檬挑了出來放到了嘴裡。

“還問你們?!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喝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連蘭蘭喝的把膝蓋都撞破了。我問了幾遍,你們兩個一個鬼都不出聲。就只能扛回家了。”

江城軒說著,看着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上面還有一些嘔吐物的味道,覺得自己實在是忍不了應該去洗個澡了。

“不對啊,那我在你家裡,連蘭蘭哪去了?”

“連蘭蘭被安景浩那個小子帶回去了,昨天晚上她非要抱着人家的大腿,死都不放開。我說一起到我家來住,結果那個小妮子說大晚上的要去看日出。你當時已經睡著了,沒辦法,我就先把你帶回來了。我先去洗個澡,樓下還有一間浴室,你要是着急的話,先去哪裡。”

江城軒說著完,從衣櫃里拿了件新的t恤扔給了還在床上坐着在夏雨溪,自己也拿兩件換洗衣服就直接鑽到了隔壁的浴室。沒一會兒就傳出來了水聲。

夏雨溪溪看着床上那件黑色的t恤,再看看自己身上這件灰色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真空的胸口。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昨天晚上是江城軒給她換的衣服嗎?!

可是如果昨天晚上真的按照這個男人所說的話,那麼很有可能自己的衣服早都已經被她弄得不成樣子了,依照江城軒那個潔癖的屬性,換衣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問了,免得兩個人都尷尬。

她將一杯水都喝了下去之後突然有一種想要去洗手間的衝動,四下搜索了一下,抓起被放在一旁的手機就直接跑到了樓下。

蹲在馬桶上的時候,她想着自己剛才看到的陳設和裝修。終於確定了江城軒和她絕對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自己一個人住住這樣的房子,如果不是家裡有礦的富二代的話,怕是也應該是一個比較厲害的人。

她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能和這樣的人做朋友。她看看自己身無長物的模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有些時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過像他們這種有錢人應該也會有些煩惱吧,想着夏家的那些破爛事情,就已經夠讓她心煩的了。不過這種事情應該也是不一定的吧,如果萬一江家的人都很好的話,那麼自己的猜測就錯了嗎?

有的沒的想了許多,在抽完馬桶之後,夏雨溪突然之間覺得最近劉莉莉很可能會來找自己麻煩。可是還沒等找到方法想要將這件事情徹底解決的時候,自己的手機就響了。

“老夏呀,我丟人丟大了!”

她聽着電話那頭連蘭蘭了撕心裂肺的聲音,下意識的就將手機遠離了自己的耳朵。

“完了呀,老夏啊,我丟人丟大了,這次算是徹底毀了,里子面子全沒了!”

等到連蘭蘭將情緒宣洩完了之後,夏雨溪很是淡定的將手機貼回了自己的耳朵。

“別狼哭鬼嚎的了,我剛才聽見江城軒說,昨天晚上被安景浩帶走了。難不成你們兩個還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昨天晚上江城軒給安景浩打完電話之後。安景浩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連蘭蘭帶到了診所。可是還沒等到大夫給連蘭蘭上藥,她就直接一腳將一旁的一個放葯的架子踢倒了。順手拐走了之前診所大夫放在桌子上的外賣。

等到安景浩賠償了診所的損失拿,着消毒的東西和紗布從診所裡面追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連蘭蘭已經爬到了自己的車頂,正坐在上面,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而他之前的代駕正一臉懵逼的站在車門旁看着連蘭蘭正在將從診所裡面搶過來的外賣全灑在車頂上。

那位代駕無比清新就在剛才,他將天窗關上了。要不然的話,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車裡面是怎麼樣的情況……

等兩個人合力將連蘭蘭從車頂上面拉下來的時候,車頂上已經被連蘭蘭錘出了兩個非常醒目的大坑。她還異常順手的用自己的高跟鞋在車的後擋風玻璃上面錘了一片裂痕。

真的是天知道昨天晚上的安景浩,經歷了什麼。

等到第二天連蘭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酒店的床上,並且正在被一條床單死死的纏着,手腳還都用兩條毛巾給勒住了。

她還以為自己遭遇了什麼不測,正準備大喊救命的時候。扭頭就看見了坐在一旁的安景浩正腦袋一點一點的睡得很不安穩。

可能是連蘭蘭醒過來的動靜有點大,就在她準備叫安景浩起床的時候,就看見他整個人一個激靈,不是下意識的就抓進了她身上的床單。而且力氣之大差點就將連蘭蘭勒的背過氣去。

“怎麼說?大姐?你是醒酒了嗎?”

連蘭蘭聽着安景浩的話,就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應該是幹了什麼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然的話很難在這個人的臉上看到這麼豐富多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