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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就這麼突然地就闖了進來,她張開眼睛,看到病床上的江城軒還有一種不真實感,她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夢。

這一段時間,總覺得江城軒還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張開了眼睛,夏雨溪還是孤單一個人。

“滴滴滴”,電話響了,有點煞風景。

“喂,禮笙,那個孩子怎麼了?”夏雨溪想到那個孩子的精緻地小臉蛋,語氣有點着急。

“沒有事情,你別緊張,我讓我家人帶了一些食物過來,你要不要過來吃一點,畢竟你昨天晚上也一直沒有休息,待會兒還要和我去一趟警局。”張禮笙聽着她帶着一絲沙啞地嗓音,就不好意思說話了。“我吵到你休息了嗎?”

“沒有,我剛剛好醒過來。”夏雨溪輕輕地說道,她溫柔地順着江城軒的臉細細描畫著,她突然有了很多的靈感,她已經有了下次服裝秀上面的主題了。

她的語氣有點*,全部心神都被那個睡美人給吸引住了。

“你怎麼樣都喝點湯吧?給你朋友帶點也挺好的,對病人身體好。”張禮笙耐心地說道。

他的大哥曖昧地望着自家老弟,他什麼時候見過他那麼溫柔地哄一個女孩子吃東西了?啊,自家老弟也要開始他的青春了。

“不了,他現在也喝不了,我也沒有什麼胃口。待會兒要去錄口供的時候,你記得找上我。”夏雨溪說完就將電話掛了,拿出她的電子畫板,將自己的靈感全部畫了下來。

這一畫就是四五個小時,噴涌地靈感擋也擋不住,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她創作地源泉,她的廖斯男神。

哪怕她很清楚,男裝的市場不是主流市場,可是她想要自己設計地衣服有一天能穿在自己愛的人的身上,沒有錯,她,夏雨溪,也深深地愛着江城軒。

這一副畫面就那麼映入了溫文升的眼中,他本來是要過來給她帶飯的,順便換班。前面也沒有說錯了,因為不能讓江夫人知道,所以,一直以來,就是他們兩個大男人輪流來照顧,聽說過很多看護可能會有各種各樣地社會新聞之後,他們哪裡會那麼放心呢?

他的心不正常地瘋狂跳動,他不是乳臭未乾的青少年了,他很清楚這是什麼樣的感受,可是夏雨溪的身份,讓他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情況,他絕對不能幹出這樣沒有良心地事情。

他彎腰將手上的食物放到了地上,頭也不敢停留地就離開了,他現在需要冷靜。

夏雨溪對於這些變故還是不知道的。

一直到了約定的時間到了,她還是毫無知覺,瘋狂震動的手機,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也關機了。

直到她的肚子瘋狂地叫了起來,她才恍惚地回過神來,看到外面那麼猛烈地太陽,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按了按手機,發現手機沒有電了,拿起移動電源充電,發現了張禮笙給她打了一百多個電話還有微信上的轟炸,她有點目瞪口呆。

“喂,你怎麼樣了?現在怎麼樣了?”張禮笙就像一個機關槍一樣,叭叭叭地不停說話。

完全就不給她說話地機會,因此她也放棄了,乾脆去收拾自己,準備準備下去見那個孩子,結果發現門口放着的食物。“原來溫大哥來過啊?真的是一個非常體貼的男人。”

她就拿了進來,時不時地應幾聲證明自己還在聽,可是夏雨溪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一說就說了半個小時,她剛剛好解決了自己的午餐,稍微收拾了一下,她沒有掛斷電話,小心地叮囑看護幾句,給江城瑜發了幾條微信,交代了原因之後,就出發去找張禮笙他們。

“喂,你是不是不在聽了,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女孩子……”張禮笙在確定點哈那頭有人之後,他開始了不重複的話,讓夏雨溪頭都要大了,難道做警察都是這樣變身唐僧的嗎?太可怕了?!

她快步地走到了那間房間,禮貌地敲了敲門,直接進去打斷他的話。“張大哥我來了。”

張禮笙看到夏雨溪來到自己的面前,反而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不過嘴巴還是有點不開心地說了幾句,“你果然是覺得煩了。”

夏雨溪看着那個笑眯眯地看着的她的小女孩,她有點緊張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你的姐姐,夏雨溪。”

“雨溪姐姐好,你真的好漂亮,二丫真的好喜歡你。”二丫甜甜地笑道,她的眼睛看上去木木的,卻無礙她的美麗。

“二丫,你也很漂亮。”夏雨溪心疼地抱住了她,她能想象在那樣的家庭她會遇到多少磨難,卻不能想象她會有多痛苦,才能變成這副鎮定地模樣,她的父母真的是禽獸不如。

這麼可愛的小天使都下的了手,一定會下地獄的。

張禮笙他之所以會那樣囉嗦地和夏雨溪那樣聊天,是為了轉移二丫的注意力,讓她不覺得有什麼心理負擔,也沒有那麼的不自在。

二丫這個孩子太苦了,她的身體有非常多的隱傷,這還是今天早上一聲檢查出來的,而且雙目失明,她還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現在的六歲的孩子都還是山大王,好嗎?

他們都看得出來,這個孩子的眼睛有多漂亮的。

“不,姐姐,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知道二丫是賤丫頭,是沒有人要的廢材。”二丫非常平靜地說道,她的眼眸沒有一絲光彩。

“……”

夏雨溪心疼地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那個惡毒的女人早就將這樣的想法深入地灌輸進一個孩子的腦海里了,多虧她現在年齡還小,還能救回來。

“二丫,你覺得姐姐也是一個賤丫頭,一個沒有人要的廢材嗎?”夏雨溪摸了摸她的腦袋,痛心地問道。

“當然不會了,姐姐,我們是不一樣的,我剛剛沒有出生多久,我的父母就因為我的病拋棄我了。”二丫沮喪地說道,她很想安慰夏雨溪,可是她從小就沒有人教過她,她只知道溫柔地拍着她的肩膀,就像隔壁的大娘哄着自家的孩子一樣。“所以姐姐,我會幹很多的家務活,不要再讓我回到那個家了,我怕疼。”

孩子懂事地模樣,還有冰冷地話語,讓在場的成年人都忍不住眼眶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