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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軒喝了酒,當然不能自己開車,隨手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地址倒頭就睡。他白天處理公司的事情,晚上還要和這些老大演戲,就算他是鐵打的也經不住這樣折騰。而且他還沒來得及教訓那些總是惹事的小毛孩呢。

迷迷糊糊的下了車,走向自己的家,江城軒突然覺得那些工作時猝死的人是為什麼會死掉了,如果他再繼續像這樣做上幾天,相信下一本八卦周刊的頭條就是‘知名總裁猝死公司,是社會壓力過大還是該總裁私生活混亂?’

搖晃着本來就暈乎的腦袋,他想將這些奇了八怪的想法都清理出去,哪有人會自己咒自己的……

“呸,不吉利!”輕輕吐了口唾沫,小聲嘀咕着。他雖然不迷信,但是為了守護自己要保護的人,他也不能這麼詛咒自己。他要活的好好的,才能保護她。

在車上睡了一覺酒勁上了頭,跌跌撞撞的走向客廳,想看看夏雨溪有沒有在等他。

‘咔嚓’門口傳出門把扭動的聲音。

轉頭看過去發現竟然是夏雨溪,江城軒皺着眉問道:“怎麼這麼晚回來?”

淡淡地看了眼站在客廳的江城軒,他還好意思問這個問題?

“有事!”語氣極為不滿,讓江城軒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好撓撓頭傻愣愣的看着她,樣子看起來十分無助。

輕輕嘆了口氣,夏雨溪跑過扶住他,不管她現在心裡有多不想見到他,喝醉酒的他是不安全的,她害怕他腳踩空了滾下樓梯受傷。

美滋滋的靠在夏雨溪身上,他喜歡她的味道,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聞得他頭疼。

“你好香啊……”將頭埋在她的脖頸,嘴裡呵出的暖氣吹在夏雨溪的脖子上,弄的她痒痒的。

“別鬧!”夏雨溪有點生氣的輕聲怒罵,擔心自己的聲音會吵到孩子們壓低了聲音。

哪知江城軒根本不聽自己的話,伸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別動,讓我抱一會……”江城軒孩童般的沖他撒着嬌,“我好累呢……”

夏雨溪雙手懸空,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抱回去,她還腦海里一直閃過酒吧里的畫面,兩人依偎在一起纏綿,夏雨溪覺得心裡酸酸的,就像泡進醋罈子一樣。

等她回了家,遠遠見到江城軒歪歪扭扭的走姿,心裡還是有些不忍。她情願自己騙自己江城軒只是應酬,畢竟她沒有親眼看見兩人上床,甚至他們連接吻都沒有。至少她沒有看見。

她的心裡彆扭,但江城軒又何嘗不是。他很想告訴她實話,他工作上的應酬,可是又怕她會擔心自己與黑道上的人合作,或者會不高興自己會那樣。有幾次吃飯的時候他都想告訴她,每天晚上自己的去向,可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這些工作上的事情,他不想讓夏雨溪跟着擔心,也不想讓她知道。傻傻的活着挺好的,有他守護着她,她就只需要開心的逛街敗家就行。

緊緊的抱着沖自己撒嬌的江城軒,她不敢想象自己再一次受到背叛後的打擊會有多麼巨大,她已經離不開他了,無論他究竟有沒有背叛她。

“我好想你。”輕輕地沖他說著自己這幾天十分想說出口的話,這幾天她在家總是想去找他,只能拉着江渺渺一起做家務來分散注意,又或者是問孩子的消息讓她的心思都跑到孩子這裡。可現在孩子回來了,她也被沈浩東拉着看到了江城軒和別人曖昧的景象,但她還是想他。

她想就這樣抱着他,至少在這一刻他是屬於自己的。

多麼卑微又可憐的愛情,自己明明發誓一定不會受感情的影響可是還是食言了。

她要讓沈浩東得到應有的懲罰,讓她的父親也得到教訓,還想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可現在的她除了每天坐在家裡打掃衛生等江城軒回家外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她不想這樣被人當米蟲一樣養起來。

感覺到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力度的加大,夏雨溪輕輕拍了拍他的脊背,“洗洗睡吧,你也累了。”

“嗯……”喝醉酒了的江城軒就像小孩子一樣聽話,惹的夏雨溪心裡一陣關懷,眼裡微微露出一些母性的關懷。

這是這幾天來江城軒第一次沒有去書房休息,而是乖乖的任由她拉着自己回房間,聽話的洗完澡挨到床就睡著了,看樣子他這些天真的很累。

無奈的收拾着地上凌亂的衣物,衣服上香水的味道非常濃烈,不過夏雨溪此時並不在意,她心裡一直糾結着江城軒身上的味道。與衣服上的香水味完全不同的淡淡的奶香,像小孩子身上的味道,非常幼嫩。

搖了搖頭,江城軒不愛喝牛奶,所以正常情況下她根本不會在他身上問道這個味道。正想着,她嘲笑一聲,自己真是多疑,家裡孩子那麼多味道變了也不奇怪。

戀愛中的女人總是疑神疑鬼的,她可不想自己也變成這個樣子。

“說不定只是應酬……”抱着衣物走出房間,自言自語道,夏雨溪現在一心想的都是為江城軒找的借口,轉念想到他已經醉倒在床上了,又嘀咕道:“酒後吐真言……”

放好衣服回到房間,輕輕將門帶上,摸索着躺在他的身邊。

感覺到身邊有人,江城軒猛的翻身想要看清是誰,他以為自己還在書房睡着,“誰?”

“怎麼了?”夏雨溪輕輕問道,是她將他吵醒了嗎?她的動作已經盡量很輕了。

“沒什麼……”懶懶的伸手將她抱住,他好久沒跟她一起睡覺了,每天早上醒來看着空空的床邊,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但他害怕渾身的酒味和奇怪的味道會熏到她,也擔心自己打擾到她休息。

“我好想你。”江城軒口中的熱氣輕輕呵在她耳邊,弄的她痒痒的想笑。

用手抵住他靠近的連,夏雨溪輕笑,“別鬧,癢。”調整到合適的位置清了清嗓子,嚴肅的問道:“你這幾天都去幹嘛了?”

“公司……”說完他就睡著了,熟睡的面容讓夏雨溪心裡十分難受,喝醉酒的人說的話不一定全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