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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畏的望着他及他的兄弟,吃吃的笑:“江湖人,江湖事,可解。我只吻我的馬子。”

言下之意,那綿堂要做我的“女朋友”我才吻他,這下炸鍋了,他的破爛兄弟哎呀呀的磨刀過來,一幅“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衝動,首先呀哇哇衝上來的油四雞被那綿堂一踢,他一聲不吭地蹲在旁邊捂着腰。

皮八們獃獃地傻傻地望着他們老大,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我和鬼哥背靠背,已做好和一群人打架的準備,拉開一副雞抓般架勢,餘光打望逃跑路線,或是用眼角掃描四周尋找最弱小對手攻克,打一人賺一個原則。於是我慢慢蹲下身體,慢慢拾起腳下的啐石頭,慢慢繫緊鞋帶,我這不爭氣的的舉動被那綿堂發現。

他看戲一般不語。

我向他挑挑眉。

他還是在看戲。

我001秒肯定以及決定:他暈菜了,跑!

鬼哥耿直的性格跟不上我靈動節奏,等他頓悟過來時,渣子早就形成的警戒圈困死住他,明顯是戰前有人專門研究過一般,深諳軍事之道,跟之前散兵式牛八一夥打架風格明顯有區別,他進攻渣子們退,他退渣子們緊縮包圍圈,這種專門針對鬼哥的關門打狗,長幼有序,左右前後縱橫交錯,不單兵做戰,水桶打法,不留空隙,快速組織隊形。我的戰神鬼哥被耍得團團轉,急火攻心的想要衝出包圍。

指揮此戰的那綿堂,外人覺得他玩世不恭,其實他二吊子態度里隱藏着恐怖,他肯定常打架,他能兼顧諸多戰術細節,真真比牛八要可恨之百。

我邊跑邊咒罵他,而我沒多跑一步,卻被他倏地將她攬過來,雙手反擰,控制在懷裡,我生氣的揮動着雙手,發瘋般踢他,用嘴咬他,他驟然鬆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見他痛苦弓着身體,雙腳緊緊夾着褲檔,痛苦的盯着我,似乎要用眼睛把我殺掉我樣。

我機不可失的企圖速戰速決騎上他的背,氣喘吁吁用小手抓住碎石,邊企圖制服他,邊惡狠狠衝著他的“爪牙”發威:“叫他們退下,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殺三個賺一雙!”

千刀殺的,根本不可信的那綿堂反戈一擊,玩世不恭要親我一嘴,我快速轉頭,差點!

媽呀,我的世界出現被爆激後大面積的黑點!

這場群架的結束是以我臉紅像猴屁股似的狂奔突出重圍,落荒而逃,引得身後那綿堂亢奮的哨子聲和哄堂大笑,及擁有主權般的驕橫:“老貓,你遲早要求做我暖床位,你自己報個價,你這輕骨頭幾兩,能買幾個大子兒?”

我邊跑邊氣結和語無倫次,我的反擊無力得我都想抽自己:“老貓,不是你叫的,你祖宗叫貓九九!”

從那天起,我正式跟那綿堂一夥決裂和劃清界線。一個無關風花雪夜,只關於孩子間的霸道,自尊和幼稚,我伺機‘回報’下他。

一連幾日,我均以嚴肅的表情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痛恨那綿堂為首的‘王八蛋黨派’打擾,心裡氣得痒痒的。小小的我在眾人面前獨來獨往,伺機揍他們一頓。

馬仔小馬六飯後攔截我,激憤且油滑勸降我,一臉涎笑:“貓九姐,我們不扯卵蛋哩,我們從小都在孤兒院長大,這家孤兒院是屬於那家的,我們生死都是那家人。跟那爺說了,過兩年可讓我到那家辦事,有肉,有粉條子吃喱。”

我鄙視望着他:“小馬六,你五斤一個字認得十斤,扁擔長的字認得兩根,現在背起書倒是溜得很,屁個腚!”

“生不蓬時,不積極的生,就積級的去死。”我的申明讓小六窮詞,小六料想中一溜煙回去向“上級”彙報工作。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說誰就誰來。

收到談判結果的那綿堂這幫破壞集團朝我走來,我是水來士淹,兵來將擋,打不過就撒退的原則,可憐又驕傲到要死的自尊死撐檯面,於是我決定先見觀看一下情況:

把我當成假想情敵的龜鳳七挑釁揮了揮手上的珍珠,像軟體動物附在那綿堂身上,花技亂顫的一個下威:“那哥,今天早上給我的,他,他,他還吻了我喲”。

我嘴巴抽了抽,控制不住毒舌:“恭喜,想不到你的喜好如此驚世駭俗。我是你的話,我情願跟狗親嘴。”

那綿堂把笑容叼在嘴上,這種笑容讓人覺不舒服,是一種能洞查你企圖藏匿糖果的心情:“我從沒有見過如此邋遢的女人,不管什麼東西就那麼扔進箱里去,還有牙刷,用得又平又斜,若是我,我早就扔了。明天起,三步之內,一個耳光的距離。”

我氣結,暴怒地將手伸向衣兜,兜里我珍藏的一把菜刀:“我剁了你這小白臉,牙刷用得又平又斜,我就愛一統放在箱子,這個你也管?那是幫你們節省那家錢。”

鬼哥一把想來前混水摸魚小馬六:“小子,你活爽了?你敢卻一下我弄死你。”

那綿常笑着向我豎起一大拇指,目光中充滿不屑,順手向小馬六甩過一包煙:“菜刀沒有這麼邪乎,不過呢,像你拿着菜刀這樣三五個我還能對付下。”

雙方戰事一觸即發。

關鍵時,院長嬤嬤走了進來,點頭哈腰問候,戰事解散。

我只好暫時服從主人要求,我不得屈服他的淫威之下。

依然漠然,和冰冷、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