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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天各大新聞報紙都刊登這樣一則消息:陸秋復出挑戰王人秋,上演雙秋會,一決離園雌雄。”並都附上了兩個人上了劇照。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時間大街小巷滿是報童:“號外號外,雙秋會即將上演,逐鹿中原。鹿死誰手?百年難得,千年一遇,號外號外。”無論認識字的還是不認識字的,都爭相購買報紙,就是為了看一看這兩位名滿天下的名伶到底長什麼樣?

早上吃早餐時間,我們三個人又和諧的住在一起。我正在思索着如何幫白衣男子爭取到一張門票,如果能拿到門票,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報恩。

幾張報紙就放在餐桌上,按照慣例,大家都會邊吃完早餐以後,看完報紙和溝通一下,才會去忙各自的事情。今天我格外的關注看着報紙,我認真的看着報紙,而且還格格笑出聲來。

那錦堂還是好奇問我:“難得你這麼關注新聞,發現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我將報紙端在他的面前,指着一條新聞跟他說:“你看看今天的報紙都熱鬧啊,頭版頭條赫然寫道:上海第一名旦露伶秋和王仁秋,居然開展“兩秋”爭霸大會,,說是”一決梨園雌雄”,今天是多麼有霸氣的稱呼!我聽說露伶秋秋不是你的朋友嗎,現在被這個後起之秀王仁秋叫板教授,什麼後生可畏,*,她真的要被被人給挑戰了?你看看報紙說的多難聽啊,如果不是兩個人同台同時代,露伶秋根本就不會紅,這是妥妥的明顯踏着過去老人肩膀上飛黃騰達呢,這種招數也太陰險了點。”

王老爺子搖了搖頭說:“露伶秋適當的時候可以激流勇退的退下來,如果她還把這個事情當真的話,那也是可笑。露伶秋許久未登台了,記憶自然會生出些,贏了還好,萬一是要是輸了,這就是里子面子都輸得一乾二淨了”

我一語否定:“不對,我支持露伶秋,我支持她和王文秋對打擂台戲,讓她看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角兒,絕不能饒了那個小*,我一定要到場去支持她。”

王老爺子皺了下沒錯:”這個事情現在涉及到兩家的糾紛,所以話你暫時不能出面去做這個事情。再說露伶秋是昨日花,王人秋可正當年,這哪是在比賽啊?完全是兩家人在在比檯面。”

我在王老爺子這邊碰了個軟釘子之後,我把目標又轉向了那錦堂。

我笑眯眯的問那錦堂:“如果這段時間我有個新的愛好,你會支持嗎?”

那錦堂一邊喝着豆漿一邊,顯然他的表情上有一絲的質疑:“例如說?”

我清風雲淡的說:”比如說畫畫,比如學裁縫……比如學戲曲。”

他微笑着說:“我當然表示支持,但是學畫畫都是不錯的技能,我可以幫你推薦到聖母約翰女子大學,那裡有很多老師都是非常不錯的,從國外留學回來。至於學戲曲這方面,那就算了,你從小都會學,這是從小打的基本功,哪有現學現賣的?”

“你要我去學畫畫,我當然願意去學,你讓我去學戲曲,不讓我試下,我怎麼知道自己行不行?我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聽過一場戲劇,我來這裡這麼久了,整天不是跟你當你的跑腿,就是窩在家裡面,難道基本的興趣娛樂都沒有嗎?整天除了吃就吃,我快變成頭豬了”我極力的說服他。

那錦堂還是搖了搖頭,忍不住還是笑着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夠肥的話就可以出欄了。”

我丟出了一個殺手鐧:“你不讓我去看這場雙秋斗會,那我就讓白薇陪我去。我可是說到做到。這可是歷史難得一遇的兩台戲,同時開場熱熱鬧鬧的一台戲,讓整個城市最好的老票友們好好的給評價到誰才是才是真正的角兒!除非那天你把我捆住了。”

那錦堂皺起了眉頭問道:“你確定一定要去?”

“當然要去”,我一下子來了勁,媚眼如絲,忙過來給那錦堂裝模作樣的按下肩膀:“我答應給我弄來兩張票,我絕對保證,今後一年內老老實實的,認認真真的在三步之內給你跑腿辦事。”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王老爺子搖頭,失笑道:“也罷。”

那錦堂沉思了一下說:“他們明天兩家的發布宴會都定在我們家大世界酒店,作為東道主,你可以陪我去看一下,你好滿足你的好奇心。”

“在我們的大世界那是最好的,那我們豈不是可以,白費門票?”我咯咯的笑道。

“他們兩家既然有備而來,到我們這裡來開,我們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能在這裡開出了亂子。”

“放心吧,絕對不添亂。”

到了晚上的時候,參加此次宴會發布會的。那錦堂已經穿戴好在樓下等我。他一身藏藍色的西裝配潔白如雪的高領襯衫,黑得發亮的皮鞋,一副墨鏡,漆黑的背頭,胸前銀色的胸針,懷中還掛着一塊金色的懷錶,加上一定黑色的禮帽,披着黑色的長風衣。完全一副桀驁而張狂形象。

我也穿上了一條那錦堂定製的晚禮服。那個堂也可以為我感到驕傲,我心裡想。我的珍珠和鑽石都是一流的,華麗的絲質禮服鑲有金色絲的滾邊,金色錦緞情緒足足要拖到地上,看起來奪目耀眼。我還沒有機會穿過這套衣服。因為在平時我去弄臉那些簡單舒適的衣服來穿。

這時候小馬六們都跑過來了,興奮的說:“貓姐姐,我們也能不能去參加這個發布會啊。”

我認真打量着眼前形式各異的眾人,他們都是我的兄弟,但今天的宴會我們不是主辦方,我們只是受到邀請而已,雖然在我們場子上次舉辦的。

牛八永遠一副永遠想學卻永遠學不會的文弱書生樣子,在我的印象中,他那件髒兮兮的長袍很久再沒有換過了,是他自以為是這是書生代表的最佳方式;小馬、阿五驢、油四雞、豬頭三就別更提了,要麼是肥頭大耳,形象粗陋,要麼是尖嘴猴腮,小偷小摸,而二狗子完全是一個痴呆小孩,最主要是,我不能答應他們,因為主辦方不是我們。

我想了半天,說今天只帶一個,然後等雙秋會的時候,我再把她們全部都帶去。

豬頭三搖頭晃腦說:“帶我去吧,我身強力壯。”

阿六反駁道:“帶我去吧,我聰明機智。”

油四雞反駁道:“帶我去吧,我可愛伶俐。”

阿五驢一臉不屑道:“帶我去,帶我去,我反應靈敏。”

牛八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帶我去吧,我見識多廣。”

我也不管他們,任由他們麻醉自己,卻一直不說話,最後把目光轉到一直沒有出聲的二狗子身上:“二狗子,你明天可以讓阿六叔,讓你去看看世面。”

“我?”二狗子起先一愣,隨即喜出望外的,拍起手來。因為我是有私心的,二狗子的腦袋一直遲遲沒有回復,我也想通過這個事情讓他看到外面的世界,儘快能恢復他的大腦,這個也是對他的一種幫助吧,也算是從孤兒院裡面出來之後,一直對他心懷內疚的。

那錦堂站在旁邊,看着我們點點頭。雖然他也支持這個決定。你是二狗子換上一套正裝之後跟我們一同上車,那錦常把我扶到車子里,我倒是顯得十分的開心,小馬六坐在司機位置上,跟我們一起去大世界。

在到大世界的途中,我望着車窗外,只見眼前那座奢華的建築,鐵欄杆外的街道上,萬頭攢動,人們爭相目睹露伶秋和王人秋以及上流社會人士的各種風采,就好像是王子與公主的晚會。

我的頭高傲的昂着,讓穿制服的服務員,纏着從車子下來,踏上紅地毯上。我聽到人群中交頭接耳的讚美聲,在那錦堂慢條斯理的走出小車的這會兒,我微晃着頭,樣兒是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然後將手臂上的裙尾拋到身後鋪展開來,等待踏上鋪紅地毯高高的會堂門階梯。

“哎呦喂!”我聽到人群中傳來的讚歎:“哎呦喂,真的是好美喲!”“她是誰?”當我的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搭在那錦堂那天鵝絨的衣袖上時,聽到一個記者高聲喊叫:“請問這位女士,你簡直像大清格格一樣耀眼!”我迅速的向右邊看了一眼。八卦的記者,瘋狂的對我進行拍照。我微微一笑讓他們拍照。

今夜的秦淮河路格外的熱鬧,*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不同的豪車,在耀眼奪目的霓虹燈下,整個城市的富賈名流匯聚於此。不到晚8:00名流都悉數到場,引發現場媒體一陣狂拍,在座的城市,太久沒有出現這樣人流聚集的情況了,十里洋場一派歌舞昇平的樣子。每到一個牛,就會引發媒體一陣又一陣的歡呼和掌聲。

我配合著那錦堂的腳步緩慢莊重的向前移動,踏上階梯。

大世界內人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管弦樂隊演奏出激昂熱烈的西洋樂曲,眾多衣着華貴的名流名媛,盡情在這燈火璀璨的五十中不停的跳舞,不停的在談論着各種生意場上的事情。真實也好,虛偽也罷,反正都是一片和平和派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