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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連夜的趕回來。

王老爺子卻還沒有睡,大家都在大廳等着我們,當我們走進家的時候,王老爺子也站了起來:“都安排好了嗎?”

那錦堂快速的攙扶着自己的父親:“不僅這麼晚了您還沒睡。讓您老擔憂了,錦兒已經安排好汪兄,他現在需要調養一段時間,等這個風頭過了之後,我自然會把他帶走。”

老爺子難得的開心,居然唱起京劇調來,他樂呵呵對我們說:“我叫吳媽做了些夜宵,你們趕快吃吧,吃了好早點睡覺。”

說完他就緩緩到樓上去,一邊上樓一邊,用京劇式的唱腔調開始咿咿呀呀:“怒髮衝冠呀,看前面黑洞洞,等俺上前去,把他殺個乾乾淨淨……”

在我跟那錦堂在溫馨的吃着夜宵的時候,我好奇的問那錦堂:“我看你們三個人當中他年齡最大,難道他一直沒有成家嗎?我看他瀟瀟洒灑,坦坦蕩蕩,好像對他的命一點都不值錢,無所謂,一點沒有任何值得他牽掛的東西。”

他緩緩的向汪銘九這一生:“我送她和汪銘九,我們三個人從來就是少年摯友,他從小父母早逝,長大後繼承了一大筆的財產,在繼承了家族的生意,他們家族是靠產業發達。但是汪銘九從來不勵志一次。他這個人有感情潔癖,還沒找到他合適理想人能成家。”

我聽的心裡暗暗一驚,原來他是感情是有潔癖的男人,他曾經用灼熱的眼光看着我,從我的內心感覺,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子的感覺,但是現在沒有,他看我的眼光依然是平和的,我不知道他是在掩飾。但我真心希望他不要像宋達一樣曾經喜歡我。關於這種直覺,我可不可能是跟那錦堂說的。

或許那錦堂他也察覺到一樣。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遺餘力的幫助他,那麼這兩種相對自己的感情,那是多麼的深厚啊。難道對於我跟鬼哥之間的感情是一樣的嗎?這種關係往往有時候比去年更加牢靠。

那錦堂把我抱在懷裡,和我說的笑話,沉思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對愛情,世界上的男人大抵有三種:一是情種,可以拿感情當飯吃;兒是大男子,只把感情當佐料;三寡情者,根本不把兒女私情放在心上。我本來以為,宋達和汪銘九,都是這種類型的第三種。他以前對對手非常冷,對女人更冷,從來不知道比我去約會,用浪漫的方式討女孩子歡心。或許我們是跟我們的童年經歷有關係,我們三個人都經過了長時間刻板的武功訓練,這些高強的武功訓練,使我們在骨子裡缺乏的一些溫情。”

“那麼宋達他現在呢?難道他也是說第三種嗎?”

那錦堂笑笑的道:“他現在可不是這樣,現在阿嬌妹把追得不放棄,在阿嬌妹編製的強大的愛情攻勢下,我在想宋達就會容易陷下去。不管他如何嚴防死守,終究不是阿嬌妹的對手!等我們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早就好事成雙。”

“那現在你呢?你把宋達說的如此不堪,我對他當初阿嬌妹可是對你狂轟亂炸,說你是不是也有心動,在別人面前早就想繳槍投降。”

“天哪,真是六月飛雪比竇娥還冤,我可不敢這樣子我現在是第一種,你就是我的老婆,我真離不開你了。我只要我老婆把我管得服服帖帖,不管野外花香,我都不放在眼裡,我這輩子只管抱着老婆們妥妥噹噹的安心過日子,然後你給我生三個孩子。”他在耳邊吹着熱氣說,我頓時感覺到一陣心慌意亂,臉色通紅。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生出三個孩子?”然後我脫口而出,我都想抽打自己的嘴巴,自己都掉進自己的坑裡。

曖昧的笑容掛在那錦堂臉上,他輕輕地吻着我的指尖。

我從他懷裡掙脫,仰着頭望着他,轉移話題,探索式的詢問他:“汪銘九呢,也許他缺乏他相知相識的女子,你看白薇如何?白薇是苗條淑女,我就看他們真的很配,汪銘九是一個偉岸的大丈夫,如果我不是購買了你這個貨,我可能我都會心動了。”

那就當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掐住了我小脖子,我意識到危險來臨,轉身就跑,我一邊跑一邊喊:“放心,我絕對不會休了你,只要你好好的給我學好三從四德啊,你的地位一定會永固長城……”

那錦堂嘴角抽了一抽,當我路過的老爺子的房間,只會聽到他在裡面哈哈大笑。

我三步兩步就竄進房間的時候,我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我居然冒犯了十三太保高手,他不知道何時已經衝到我面前,把我拽進了房間。迅速的關上房門,我緊緊的靠在牆上,他用右手支撐着牆,用左手修長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那種邪魅的笑容:“跑?我看你跑到哪裡去了?為夫不好好的修理你,你還真的敢要上牆拆瓦。”

我滿臉無辜,露出清純無比笑容,嘟起小嘴,從低着頭,從眼角悄悄地望着他:“大俠饒命,好漢饒命,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那錦堂再次邪惡了一笑:“本少爺錢多的時候,可以隨時拿錢砸死的。”

“好呀好呀,求你把錢砸我,越多越好,我不把疼的,最好用黃金,這種砸錢的感覺真舒服,來吧來吧,土豪地主。”

“你怎麼這麼喜歡錢?當然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嘿嘿,我最喜歡的聞錢的味道,別人都說滿身臭銅在我心裡就是百花桂花香。求你我想抱着錢睡覺。”

“抱着錢睡覺這個計劃可能不大,抱着我睡覺的可能性比較大,抱着我睡覺都能抱着錢睡。”

我嘴角就抽了一下,難道還有這種神操作?一群黑烏鴉在我頭上不停飛過,我滿臉黑線,後大言不慚的說:“好吧,你就乖乖躺到床上去吧。”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你睡我床上,我到你床上去睡。”

“……”

“好了好了,天快要亮了,去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等着我們去做呢,明天早上我要到小馬六那邊去安排一些事,晚上我還要到王明九那邊去看他的情況如何。”

那錦堂忙活了一天確實也足夠疲倦。,加上他自己身上都有傷。我們相擁抱吻了一會,最後回各自房間睡覺。

過了三天,沒有任何放鬆的情況下繼續不斷的搜索汪銘九的蹤跡,為了避免我們的心中成為別人跟蹤對象,在這三天之內我們哪裡都不去,就在家裡面好好的靜養。因為我們不敢確定,張壁的人實在太聰明了,他一定會通過我們去收穫到更多的有效信息。

小馬六們也都安靜下來,沒有做出任何讓你任何蛛絲馬跡的異動,王老爺子更是心平氣和到外面去戲院看戲,依然是一個暮年老人該做的生活安排。

但是我感覺到我們一舉一動,應該全程在張壁的視野這中。

第4個晚上,我們擺脫了別人對我們的跟蹤,我們去看望汪銘九。

戴維神父一看到我們就在胸口畫十字架:“上帝保佑,汪銘九先生已經從危險中度過來,他恢復的不錯,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向你說。”

“戴維神父,請您說。”那錦平和的說。

“在恢復期間,這位汪先生居然上次減少藥物,雖然他是一個鐵打的硬漢,但是他堅持持藥物的話,會變得很痛苦,雖然我盡量減少麻藥用量,怎麼可能不吃麻醉藥,這是個非常野。蠻的行為。”

那錦堂聽了之後也大吃一驚,但是他很快做出這方面的解釋:“我的這個兄弟,我看他確實是有一隻不吃,還有麻醉成分的藥物,雖然這種藥物能幫他緩解痛苦,但是有個致命的問題,他們緩解傷口癒合。我們經常有時候會受到傷痛的困擾,但是體內的抵抗能力又是恢復期被激發出來,明明比藥效要強得多,他想讓自己儘快的康復起來。”

戴維神父聽到這話之後感到不可思議,他對我們幾個都是有一種肅然起敬,他胸口畫著十字架:“上帝保佑這個苦難的人,他是一個真正的中國硬漢。不僅如此,他昨天還捐了一筆錢給我們教會的孤兒,我從來沒想到像他這麼善良的,怎麼會去這麼驚天動地的大案子。你們快去看看他吧,看來他並不適合過太孤獨的生活。”

戴維神父頓了一頓,又有所思的說:“你可以勸說你的朋友篤信宗教方面,我發現汪先生簡直是個全才,他技藝超群,聰明絕頂,對東西方的宗教淵源和教義都了解的極為透徹,昨天他還堅持給我們的教會孩子講課,不管是自然科學還是對的歷史,他都能信手拈來,講得頭頭是道。如果汪先生那裡,我希望他能留下來幫助我們,這些孩子需要他。”

“謝謝你好心戴維神父,你的善良會上天堂。汪先生真的很感謝你們對他的照顧,我猜想他不會留下來,很多地方都需要他。”那錦堂向戴維神父真誠點點頭,然後牽着我的手就是找汪銘九。

等我們去到他房間的時候,他並沒有在床上再躺着了,而是下床來做一些簡單的運動,看來他是在進一步恢復自己的體力,這個是需要很堅強意志力。

那錦堂上去到也不勸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這種是心靈彼此相互溝通。

對我而言,他跟那錦堂一樣都是深不可測的男人!我讚歎的同時也深深的為他感到惋惜,他為什麼偏偏要選中一條在刀尖上舔血的殺手生涯了?

那錦堂和宋達,難道不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