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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繼續的表演着。

然後看到另一位舞者走到舞台的中央,她皮膚卻是黑色的,這是我沒見到過的人種,我抓住那錦堂:“怎麼這麼黑呀?他們有必要用顏色都把皮膚染黑吧,實在太誇張了。”

那錦堂聽到這裡一愣,馬上哈哈大笑:“貓九九,你真是我的小可愛,是黑人。”

“黑人?確定這個不是太陽晒黑了嗎?”我表示一點都不相信,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黑人這類物種,這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控制不住的就笑了:“他們是天生是黑人,這個是地球上,不僅有我們黃種人,還有白種人,天哪,我親愛的貓貓,我快愛死你了!”

我也流露出笑意:“那他們晚上豈不是看不見?如果晚上遇到她,那豈不是像遇到鬼一樣,比隔壁老王家的黑貓都還要黑,有一隻黑貓竄到我們家裡面來,如果不是它碧綠閃閃的眼睛,我早就一腳把它踹翻了。”

“哈哈……”

“我更加好奇的是,如果一個白人和一個黑人生小孩,會是什麼樣的?”

那錦堂不得不停下笑聲,嚴肅思考着我的話題,他又有所思的問我:“你覺得呢?”

我認真的思考着,最後一錘定音:“是黑白花的。其理論依據是根據黑豬和白豬交配生出了豬娃子,肯定就是花花的,我記得我們在孤兒院的時候,黑豬和白豬生出來的就是這個樣子。”

那錦堂忍住的笑聲,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拍馬屁,反正他向我豎起了個大拇指:“到底是貓老大,見識多廣有學問!”我看着他憋紅了臉。

旁邊坐着的人不知道是否聽到我們的討論,也熱淚的看着我是否有更多驚天動地的言論。

我再次陷入了思考,我不確定能那錦堂我聽得明白,我耐心的幫他分析:“試想想如果我們拿一桶白灰漿和一桶黑墨汁兌在一起攪勻,會不會就是那種顏色。”我繼續看着那錦堂的臉的越憋越紅。

他倒是顯得很有學問這樣繼續恭維着我,他低頭想了一會兒,表示同意:“你這個比想象要更進步了一點,你的創意,天馬行空總是驚天動地。我發現你不僅僅是個優秀的說書先生,更還是一個偉大的造物者。”

我忘了他憋紅臉,就知道他是自己不負責任的信口蒙人,我一生氣立馬揪住他的衣領,怒氣沖沖的說:“砍了你丫的,最後一個答案是,腦袋和身子是黑的,手腳是白的!”

對於這個答案,他並沒有笑,只是非常的吃驚,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手腳卻是白的?”

我知道把他難住了,我得意洋洋的仰起頭,左手端起小杯酒老頭就痛快的喝下去,笑眯眯的跟他說:“傻了吧,這個都不懂,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村上就有這種馬是這樣的,渾身都是黑的,唯獨蹄子是雪白的,這叫做”四蹄踏雪”,不懂了吧?你花花心腸太多,36個心眼,72個轉彎軸,繞來繞去怕把我要進去。”

那錦堂一口酒噴了出來:“好像有這種馬。”

我的餘光告訴我,周圍的人在偷偷的抿嘴偷偷笑,有幾個人樂得直不起腰來。但是大家聚會諱忌那錦堂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咄咄逼人的霸氣,一直不敢有多少太多動作。

我氣呼呼的坐下來,,踹了他一腳那錦堂一隻手把我攬到懷裡:“我的乖乖,有一顆發達的大腦。你的想象力無窮無盡,知不知道這是你最可愛的時候。”

“那到底是什麼顏色嘛?”

“還記得上次我給你看了一張圖案嗎,有一種馬叫斑馬,身上的顏色是條紋型的,以黑白相間。這個方案對你會有沒有建議?”那錦堂對我拋磚引玉。

“你那也是吹牛的,我見過的馬可多了,從來沒見過有黑白相間的馬,只有一種可能,那是用油漆刷上去的。”

我的餘光再次告訴我旁邊有幾個人已經東倒西歪的倒伏不在桌面上,身子不停的微動了,我看他們在努力控制着,等他們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們臉上的淚流滿面。我還想這就奇怪了,這麼狂歡的午夜,這麼美妙動人的歌曲,如何讓他們集體如此有傷心落淚?我甚至聽到抽泣的聲音小聲說:“我笑的肚子又疼了……”

此情此景發生在我們這一桌上,那就當把我緊緊摟住,但是我也感覺到他微微顫動的身體,他用一種猛烈的咳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憋紅了臉掛着一幅燦爛的笑容。

我已經確定,他在笑話我!

我生氣極了!

恨不得馬上掀開桌子!

我火冒三丈的吼道:“那你是哪一個?你還要在笑,我今天你太老子剁了你們丫的,我就不姓貓!”我原形畢露,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有失風度。

那錦堂馬上把我緊緊的抱住,把我穩穩坐在他大腿上:“好好好,別鬧了……”

我故意說大聲話,板起着臉,也可以讓周邊的人聽到:“誰還敢笑?你們這一腦袋花高粱花子土老冒,我罵你們是客氣,把我惹急了,我抽你們呢!”

周圍人都很紛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再也不敢笑出聲了,因為他們看到在我們不遠處有十名黑衣人在在我們四周站崗着,平頭老百姓沒見過豬跑,但是也是吃過豬肉,我和那錦堂的身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那錦堂一臉的寵溺揉着我的秀髮,同時不忘了揉揉,剛才笑痛了肚子:“其實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曾經黑人和白人相結合的時候,生出的孩子多半是黑色的,這是由生理結構所造成的,以後我會慢慢的告訴你。等一切都忙完之後,下一站我帶你去歐洲去旅遊,世界是廣大,無奇不有,好好去體驗不同的世界。”

“你愛去不去,我不去!”我決定氣死他一下。

“告訴你國外打架有一些人也是拿菜刀的。”

我迫不及待的問:“真的嗎?”

那錦堂嘆了口氣道:“國外也有像我們中國這樣的戲劇表演,例如說最著名的戲劇之一就是基山伯爵歌劇院,光明裡面的台詞非常經典。”

“來聽聽。”我興緻盎然,似乎忘了剛才的不愉快。

“嗯,基山伯爵別人決鬥的時候,他們是杉杉有禮的說,就算我把你的手套給扔了,而且過了一顆子彈給你送給你,你現在離開我吧,不然我要召喚我的主人把你趕到門外去……”

打斷了他:“這樣啊,那也太拗口了,哪有我們這些語言說的不好聽。我要用說書先生的來聽,不然今天晚上我不吃飯了。”我堵着氣,並且威脅着他,他知道我一般不吃飯的時候非常生氣的邊緣,這種風暴他可受不了,當然也是我撒嬌的一種殺手鐧。

那錦堂我妥協了,他嘆口氣說:“聽聽這是什麼話呀,好了,我的乖乖,晚上要吃兩碗米飯呢,我說以後要檢查的,看小肚子飽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