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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沒想到李海居然還有隱藏這一手。

十個全身武裝的人沖了進來,看來他們是李海來的人馬,對我們進行了一陣狂風暴雨般機槍掃射,當然我們這邊也是訓練有素的。在突發情況發生之時,我們也做好了這方面被人突擊的行為。

六名兄弟迅速的往後翻去,曹錕快速的躍到牆後面去,那錦堂拉着我快速的躲到後門後面來,我們這邊迅速作出反擊,紛紛掏出槍來,兩方面開始激烈的對抗。

李海果然是十幾年的老狐狸,雖然他身上沒有任何一把槍,但是在他的衣服袖子上特製的口袋裡藏着一把匕首,他非常老練的用一手給自己解開繩子,在他們方猛烈的槍火壓制下,他得以快速的逃脫。

兩方面是從對抗之局面,我們這邊的火力也在壓制着他們,其中有三名山寨兄弟迅速迅速拉出一個口哨,從門外面竄出幾個人,那是提前預備埋伏在這裡的山寨兄弟,這幾個人的主要任務就是預防出現萬一是事故,作為最關鍵時刻的備用。

我們的五個兄弟已經完全把大門給封-鎖住,他們已經他們被包圍在我們中間,但是有個致命的問題是他們的火力非常的兇猛,在心裡判斷上他們是流寇,有個最致命的不是他們武器,而是他們敢於放手一搏,必須博命才能活命的勇氣,有時候這種求生慾望的力量會讓人瞠目結舌。

現在對方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他們試圖從各個方面進行突圍,我們雖然佔據了地利的優勢,但是他們人數眾多,我們勝在武器裝備各方面較為先進,目前雙方處於一等一對一的局勢。

“噠噠噠……”大家在拚命的掃射着。

他們五個兄弟已經倒閉地,我們這邊也有四個兄弟在陣亡,大家都殺紅了眼!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房頂的夾層裡面穿了一串槍聲。我們這邊三個山寨兄弟從樓高的地方掉了下來,落到我的面前,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那錦堂迅速的的抱着我,用手擋住我的眼睛,並把我拉到房子的後面,同時在環顧着四周,並尋找着曹坤的蹤影。

曹錕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被火力壓制在人牆後面,他正在候機準備進行突圍。我們兩邊對視了一眼,迅速做出手勢上的判斷,大致的意思是,他要從左邊我從右邊開始突圍。

但是我們看到,在從樓上跳下來一個人,那個人看起來是高手,那錦堂低頭對我說:“你就躲在這裡不要出去,我去,馬上就回來,一定不要亂動!”莫跟我說完話,他就迅速的跳了出去。

他沖向那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就在他面前迅速的他幾拳,沒給那個人任何機會。但是那個人現在也不是吃素的,深深被那錦堂打了幾圈之後,還咬着牙站立不倒,他們兩個就這樣貼身肉搏的互相攻擊者。

我看到李海可以看到這一幕,我看到他端起槍向兩個人同時舉起來,天哪,他準備把兩個人同時打死。

在這千鈞一髮時刻,曹錕立馬開槍射擊李海,李海像泥鰍一樣又躲過一邊,我心裡暗暗的着急,在那錦堂跟他們打鬥的時候千萬不要給他們這個空間,因為這個時候那錦堂根本無暇分心去顧及冷槍對他的射擊。

就在我暗暗着急的時候,我不管不顧的線索站起身來,想要跑到那錦堂的身邊,那錦堂對我怒吼:“趕快離開這裡!”

我淚流滿面,知道我任何前進一步都會給他造成很大的困惑,我內心即使自己的痛苦不安我當然不敢再上前一步。

我真的想只能默默祈禱,祝他這是平常能脫離這個劫難。

就在這個時候,那錦堂已經占上了上風,他一把抓住那個黑衣人的脖子。他用手裡來的槍頂住那個人肚子,然後又迅速的把他轉過身來,高聲喊道:“讓所有人都放下武器!”

但是跟已經殺紅眼了的人沒有放下武器的可能,他們依然在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殺,就連同李海也把槍指向這邊,他同樣要毫不留情就是對每個人屠殺。

那錦堂看到這種情況之下,他毫不猶豫的把黑人翻轉過來,對着他的肚子就是開了兩槍。黑衣人倒地,起來過來幫忙的兄弟,迅速敲擊着黑衣人的頭,並且用腳狠狠的踢他的牙齒。

自從這個強大的黑人被那錦堂制服之後,整個局勢發生了一些變化,那就是我們這一方面已經成功的壓制住對方。但是對方堅決不投降,我看我認真數了下他們的,他們好像剩下六個人,因為他們手上依然擁有的武器,沒有放手一搏話那就是不可能的,那就是死路一條,這是忙命之徒的概念。

那錦堂又抓住另外一個綁匪,他需要速戰速決,因為我們這邊人馬就剩下八個人,雖然比他們多兩個人,但是槍眼無情,誰佔不佔上風還說不定。那錦堂把槍頂上其中一個綁匪,說:“如果你不放下武器的話,他將就是下一個,我們山寨以牙還牙,絕對不會傷及無辜。我只告訴你們,你們就要把武器放下,所有人都可以免除一死,但是我們必須要李海,你們再頑固不化,我將射殺他!剩下的包括你們一個個都被我宰了!”那錦堂身上所散發出那種怨氣,讓人感到恐懼。

那黑衣人看來是他們這次突擊隊的一個重要的角色。

如果不能馬上得到救援,黑衣人應該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看來他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他口吐的鮮血,視野開始變得模糊,他的眼神開始迷茫而渙散,我跑了過去,我聽他的呼吸粗重,身上的衣服已經滲透了血,我看到他的嘴皮變得哆嗦起來。“照他說的辦。”他微弱的*者着,

加上那錦堂的一些威脅論之後,他帶來的六個保鏢馬上停止射擊,正在猶豫着是否要放下槍,他們面面相覷。

李海還在旁邊着急的喊道:“不要給我放下槍,給我立馬還擊!他們比誰都要狡猾他們不可能放過你們的!事成之後我該承諾給你們的黃金一分不少,包你們榮華富貴!”

那些綁匪見到他的話之後,開始猶豫着,他們現在各自躲在一個隱藏對方,等待着最後的通牒。

那錦堂用槍繼續頂着那個綁匪的肚子,放聲狂笑道:“看來你們是被他僱用的人,他答應給你們多少條黃金萬兩,難道不知道你們是被騙了嗎,山寨里哪有萬斤黃金,不過他就是打這個幌子來讓你給他尋仇。他有錢還是我們整個山寨有錢,你們自己衡量下拿筆買賣更加划算。”

李海還有點驚慌失措,最後一張王牌,我才想到剛才他為什麼這麼一點不怕,原來這批僱傭軍就是他的王牌。

那錦堂再繼續說下去:“現在山寨的少幫主在這裡,她掌管着整個山寨,以他為大。而你幫助的那個人卻是山寨的叛徒,你覺得叛徒會有什麼下場。”

這個時候曹錕的站不起來,這時候都該他發言了,狂怒的火山爆發一樣:“誰幫這個叛徒,誰就是我們山寨的敵人,妄圖膽敢以山寨為敵,後果是怎麼樣,你們大概也知道吧。我曹坤作為山寨的掌門人,只要你們放下槍,我既往不追究。但是我必須要留下李海!”

曹錕這個分量已經足夠大了,這次流寇只不過就是為了圖財,如果命都沒有了,拿着錢還有什麼用?

這個綁匪猶猶豫豫的,他們的黑衣人正在痛苦的掙扎着中,這幫頭腦簡單的人必須要得到黑衣人的最直接的命令,要活一起活要死一直是他們的江湖原則。

那個黑人就躺地上,他可能沒有料到自己會有今天這麼痛苦的死法。看着他痛苦的樣子,我都有點覺得想吐。因為我知道是為了什麼,只要他一做深呼吸,他的心臟就會像被刀刺一樣。他開始失-禁了,地上出現了一道的深色的尿漬,他試圖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錦堂身上,但他看從看到的是從未謀面的桀驁張狂的帥氣男子-那錦堂。

黑衣人艱難的呼吸着,但其實他的呼吸已經有些接不上來,斷斷續續的話中微弱的說聲:“你到底……是誰?”

那錦堂是桀驁的一笑:“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十三太保之位的邊城浪子,看你身手了得。如果不猜錯的話,要想不到你竟然混到這個地步幫別人也做起了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可憐!真的好好的功夫就能落到如此,難道你不知道李海就是一個剛在幫逃犯在外的叛徒,你簡直是玷污十三太堡上太保的名聲。”

黑衣人艱難的發出聲,他目瞪口呆,一臉的惶恐看着那錦堂,過了良久。他點點頭道:“看來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身手了得,遠遠在我之上,想必是一個高手,論身手,論地位,論相貌應該是後輩之秀的榜樣--小老大!”

那錦堂義正言辭說:“還算有點眼色,江湖之人自有江湖之風格,不是盜竊之徒,更不可能縱容他人為非作歹。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去去幫助李海,我希望就此把收手。回頭是岸,當今時局動蕩,更需要更多人去做更多的事情,為國為民,何嘗不是件好事,何必去做這種齷齪苟且之事!”他說得鏗鏘有力,大有義薄雲天的英雄好漢之感。

我幾乎是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我知道他從來不會在乎這些江湖事件,關注的更多是國計民生,坦坦蕩蕩,方為大丈夫所為,真君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