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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工作的時間跟我去約會怎麼樣?像男女朋友那樣。”蕭慕白說,說話的時候他眼中充滿期待。

他忽然想起了一些事,又補充道:“不是男性朋友和女性朋友,而是像真正的男女朋友那樣。”

林曼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警察很閑嗎?”

“哦……林律師是在關心我嗎?”蕭慕白痞痞的笑着問。

他們說話的時候給寥寒予的擔保手續已經辦好了,看着蕭慕白說:“不是關係是好奇。好奇是不是所有警察都跟你一樣沒事幹。”說完她接過女警員遞過來的單子,轉身離開。

蕭慕白含笑的看着林曼淑離開的背影,心中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我這是中毒了嗎?竟然連她拒絕我的樣子都覺得很有魅力。

“等一等,跟我一起走吧。”蕭慕白說著就跑着去追林曼淑了。

大新聞,大新聞,蕭警官剛剛約林律師了。原話是這樣的:不工作的時候跟我去約會怎麼樣?像男女朋友那樣。

哇塞,好浪漫啊。結果怎麼樣?約上了嗎?

警隊的聊天群中,蕭慕白的同事又開始八卦了。將蕭慕白約林曼淑的消息傳出去的,就是剛才給林曼淑辦手續的女警員。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當場提問的。

“哇,慕白竟然約林律師了,厲害了。”陳立不經意間看了一眼聊天群,就發現了一個重磅消息。

“真的嗎?我看看。”寥寒予激動的搶過陳立的手機看。

刑事隊的其他人也都八卦的打開手機看群里的聊天記錄。休閑時間有個話題聊也給大家提供了放鬆心情的辦法。

“臭子可以啊,進展這麼快,有點我的風範啊。”隊長任濤一臉欣賞的說道。

在刑事隊大家的感情問題都沒有秘密,也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太好的緣故,有時候還會互相出個主意,一群糙漢子商量怎麼討女孩兒開心的樣子也是蠻可愛的。

“不想去約會的話,我可以去你家嗎?”蕭慕白追上林曼淑後問。

“不可以。”林曼淑直接拒絕道。

“去找寥寒予也不行嗎?”蕭慕白又問。

林曼淑突然停下腳步,看着蕭慕白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說過吧,徐瑩瑩的案件結束之後就不要聯繫了。”

“哎……真的冷漠的女人。”蕭慕白感嘆道,但還是不死心的說道:“好歹我們在那個案件中也培養了默契,怎麼能說不聯繫就不聯繫呢?”

“有什麼不能?”林曼淑反問道。

“沒什麼不能的。”蕭慕白說。

兩人站在警隊的走廊里,旁邊是一個很大的窗戶,陽光從窗戶滲進室內,很和暖。蕭慕白深情的看着林曼淑冷清的眸子,說道:“你的眼裡放不下任何人,我卻想把你放在眼裡。”

“不要放,會疼。”林曼淑說。

時針不停的往前走,圍着一個定點,不知疲倦的轉着圈,從白天走到了黑夜。警隊的走廊,站在窗前的蕭慕白和林曼淑早已消失不見。但空中似乎還回蕩着那個聲音:“不要放,會疼。”

什麼樣的人放在眼裡才會疼呢?又為什麼會疼?蕭慕白一直想着這個問題,但因為對林曼淑的了解太少,也無法想明白這個問題。他總覺得林曼淑的身上應該發生過什麼他不知道的,卻又讓人心疼的事情?

“你沒有不工作的時候嗎?”蕭慕白問道,斜靠在旁邊的桌子上,看着林曼淑的臉。

林曼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有。”

“不能把他關起來嗎?”林曼淑回頭問蕭慕白道。

蕭慕白知道林曼淑這只是氣話,無奈的笑了笑。之後兩人就一起去辦手續了。

辦手續的時候需要來回簽字蓋章等,中間等候的時間蕭慕白會陪林曼淑聊聊天。

“後天呢?”蕭慕白又問,他的視線一直在林曼淑的身上,知道林曼淑沒有男朋友之後,他看林曼淑的目光就不加任何掩飾了。

“工作。”林曼淑對蕭慕白的態度依舊冷淡。

蕭慕白覺得,林曼淑是一汪平靜的海水,他是一粒的石子,無論他噴發多大的力量投入海水中,都掀不起任何漣漪。如果別人遇到這一點,肯定會覺得很無奈。可蕭慕白偏偏充滿動力,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征服林曼淑這汪海水。

“為什麼?”寥寒予問。

“還能為什麼?誰讓你在現場出現的,還被我們逮了個正着。”蕭慕白說道,“你應該知道的,在犯罪現場發現的人要去警局做個筆錄。”

寥寒予這才想起來,懊悔的說:“哎呀,我怎麼把這事兒忘了,剛剛應該跑的。”

“你明天幹嘛?”蕭慕白問道。

“工作。”林曼淑簡短的回答,視線在四周來迴轉着,沒有定點,偶爾工作人員讓她簽字她就簽個字。

“我錯了。”寥寒予看着林曼淑,做出一副乖巧的認錯的樣子。

林曼淑現在的心態肯定超級無語,才警告過寥寒予讓他不要摻和案件,結果轉頭他就去了案發現場,還被警察抓個正着。

“看來你們以後有的辛苦了,加油吧。”寥寒予拍拍蕭慕白的肩膀說,“我先走了,你們繼續吧。”

寥寒予說完就準備離開,卻被蕭慕白攔住了,他說:“先別走了,跟我回警局吧。”

蕭慕白看到林曼淑之後就迎了上去,但林曼淑都沒有聽他把話說完,直接沖了進去。

寥寒予坐在陳立辦公桌的對面,林曼淑進去之後不由分說的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夾,向寥寒予的頭打去。她這樣的做法驚呆了辦公室的眾人。

寥寒予見她這麼來勢洶洶,趕緊伸手擋住頭。不過,林曼淑還是克制住了,並沒有落下手中的文件夾,不然這打一下也挺疼的。

林曼淑那邊剛剛把蕭慕白的父母送走,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着急忙慌的出門了。林曼淑去的地方是警局,寥寒予被帶去接受做筆錄,雖然只是走個形式,但還是要聯繫一個擔保人的。

“你來了,寒予在……”

警方的鑒定組到安露家,重新檢查了一遍,除了窗帘上的血跡,其他什麼也沒發現。鑒定組的人將血液樣本取回去。

“看來兇手是個謹慎的人,把證據都抹除了。”寥寒予感嘆道。

“是啊,如果不是窗帘的顏色和血液的顏色相近,可能連這點證據都不會留下。”蕭慕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