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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道:“此玉簡中除了記錄陰陽學全篇的功法,並有輔助功法和幾種秘術,還有一些陰陽學法器的煉製方法,其中還孕藏着一份大機緣,能不能得到就要看你有沒有這份造化了。

隨後拋給了天歲,天歲接過玉簡跪在了地上叩拜了起來,心中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激動。

老頭消失不見了蹤影,天歲向老頭消失的地方又拜了幾拜。坐在了地上,思緒慢慢飄散起來。

從進靈緲園開始,天歲就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正應對了那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說法,命運或許就是這般如此。

清晨的陽光打斷了天歲的思路,他在此坐了一夜,心中多了一份期待,期待前輩在次出現。

良久……喃喃自語的說道:“或許前輩真的離開了,下次再遇到前輩之時在拜謝也不遲。

走回了自己的屋內,用神識探進了玉簡之中,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心想這不太可能,以前輩的威德不會哄騙自己,又細細探查了幾遍之後,還是空空如也,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從陰陽環里調出了一點法力用陰陽眼看起了玉簡裡面金銀雙色閃動。

天歲驚呼的叫道:“這……竟然是……是金撰文和銀蝌文,一激動自己說話也不利索了。

往下看了幾遍之後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後面有金撰文和銀科文的翻譯,不然自己就是拿到了玉簡也看不懂。

此後的一段日子裡,天歲一邊學習金撰文和銀科文,一邊練習那本從飛雲寨拿到的隱息的口訣,並找了靈月在禁制牌上刻了自己所需的靈谷和靈果。

靈月見天歲要這麼多,翻了幾個白眼說道;“看你這麼瘦弱,一天要吃這麼多東西,你也不怕撐死?”

天歲搖了搖頭說道:“我胃口很好再多我也吃得完。”

靈月生氣的說道;“不可能給你那麼多,只能給一半,要還是不要?”

天歲沒有說話,他心裡想,當然要了,有總比沒有強吧。

時間飛逝,轉眼半年過去了。

這天,天歲在學習文字的時候陰陽環一陣嗡鳴,不久之後飛出了兩粒黑白色的丹丸。

天歲一喜,終於可以恢復法力了。

想也沒想,下了幾個禁制之後吞下了丹丸,渾身一片燥熱,丹田處一股沖靈勁瞬間衝出了頂門,斗大的汗珠從身上掉落而下,身體好像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膨脹到了自己能堅持的極限,骨骼砰砰響個不停,血液好些一條條翻滾的巨龍,在身體里瘋狂的流淌,丹田一股氣力在衝出頭頂之後,打着螺旋轉,疼痛難忍,天歲在地上打了幾圈滾之後,便不省人世了。

當天歲醒來就聽到外邊急促的敲門聲,有兩個人在對話。

靈月說:“這小子是不是跑出去了?”

漁夫笑道:“怎麼可能,他又沒有開啟山門的禁制令牌。”

靈月不樂意的說道:“怎麼不可能,這小子別的功夫沒有,就是逃跑的本事多,鬼主意一套一套的,不然我倆能逃出結丹修士的追殺嗎?是不是誰出去購買材料時候跟着跑出去呢?”

漁夫猶豫了一會說道:“這幾天好像沒有人出門吧?在說他一個沒有修為的人怎能瞞住別人呢?”

靈月沖屋裡大聲喊道:“天歲你再不出來我就要衝進去了。”

天歲從地上爬了起來,檢查了自己的身體,頭暈暈的,丹田處呈現了液體的狀態,難道自己築基成功了?原來丹田內的氣體變成液體就是築基。

渾身好像也有了力量,在聽到靈月狠狠的砸了幾下門之後,支撐着身體起來開門,身體看來等下需要調息檢查一番。

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一個身影在砸門時,砸了一個空,身體的重心失去了平衡,竟然一下栽到了天歲的懷裡。

漁夫看見天歲之後微微一愣,隨後神識在天歲身上掃了數遍。在確定天歲不但有了了修為,而且修為竟然是築基期時不由得難以置信起來。

“嘭”

靈月整個人撞到一個結實的胸膛上,臉瞬間一紅,看着天歲輕咳一聲裝作無意的怒道:“你怎麼回事?敲這麼久的門也沒開,是不是藏了什麼人在屋裡?”

天歲反問道:“這麼小的屋子,能藏什麼人?我只是閉關了幾天。”

靈月滿臉不屑在樣子說道:“閉關?你一點修為都沒有,閉哪門子的關,在說了你就算閉關,不知道掛個閉關牌子嗎?”

話剛說完,好像發現了什麼,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天歲。

一聲驚呼:“啊,你……你……你怎麼變成築基期了?”

漁夫在靈月問完之後摸着下巴看着天歲,等待着天歲給予回答。

天歲的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沒有修為,記得靈月在一個人對付那三名邪修的時候,就已經告訴過她自己不過散了修為而已,如今只是突破瓶頸又恢復了。

靈月見天歲不說話,上前怒瞪着看着他,回頭對漁夫說道:“虧我們還覺得他沒有修為,原來人家如此厲害,隨便就築基期的修為,我看在過幾日修為超過你也不奇怪了。”

天歲見靈月不依不饒,無奈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所修鍊的方法跟你們不一樣。在遇到瓶頸的時候,就把修為壓縮到一定的境地,在慢慢的積累之中,一起把修為釋放出來,尋求刺激身體的本能,達到突破瓶頸的方式。當初你遇到我的時候,正是我遇到了築基瓶頸,我便把修為壓縮在了一起,所以你才覺得我沒有修為。”

天歲簡單的給靈月和漁夫介紹起了自己的修行方式,有很多隱秘的事情他是不會說的,比如藉助陰陽環來練功。

不是不信任這兩個人,只是修仙者修習的功法是隱私之事,誰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來。

靈月聽到天歲的話狐疑了起來,想了想,對漁夫說道:“有這樣的修行方式嗎?”

漁夫見靈月問起了自己,看了天歲一眼,覺得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他又想起了天歲與老頭的對話,對話的內容對他來說就是天方夜譚或者這個人真的如他所說跟我們不一樣。

不敢確定的對靈月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很多門派都有自己的傳承,何況天歲方才所言也並非超出常理。”

說完對天歲一拱手說道:“恭喜天歲成為一名築基期修士,在大道長生之中又走進了一步。”

天歲緊忙回禮,想到二人還站在門口反應過來忙邀請靈月和漁夫進屋,三人喝着靈茶繼續聊了起來。

漁夫問道:“你剛築基不久,缺不缺穩定根基的丹藥,如果不嫌棄的話,我這裡倒有一些。”

天歲猶豫了片刻,搖了搖頭,隨後又想起了什麼跟漁夫說:“頭段時間,我一直沒有法力所以沒完成你那些材料的煉製,讓你久等了。”

隨後皺起了眉頭好像下面的話,沒法說出口。

漁夫見天歲皺起了眉頭,有些為難的樣子便跟天歲說:“是不是材料方面還有一些沒有集齊?”

天歲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漁夫笑着拋給了天歲一塊玉簡說道:“缺少什麼材料你就刻錄在上面,你且安心閉關,我會儘快給你集齊。”

天歲聽完漁夫的話急忙站起了身,感激的對漁夫一施禮,從納戒中取出五塊中階靈石要遞給漁夫。

漁夫抿了一口靈茶擺了擺手說:“你不必如此客氣,我出材料,你出功夫,不必分得如此之清,如果覺得不好意思就多分我幾張靈符?”

一聽靈符插嘴道:“怪不得你幫天歲說話,原來你讓人家給你煉製靈符,煉製完成了我也要一份,不然我可要告訴老頭你讓新進山的人給你做苦力。”

漁夫對天歲說:“你看看,這個丫頭又要半路打劫了。”

二人聽着漁夫的打趣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忽然漁夫正色了起來對靈月說:“既然天歲已經築基成功了,是不是要換一個住處了?”

靈月恍然大悟說:“看看都讓你們說的靈符給攪的,我把這事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