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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朋遲疑了起來,一旁跟隨肖老頭一同前去黎淵城的女修士驚訝的說道:“道友此話當真?琉璃軟玉和琉璃硬玉可是西琴不可多得的煉製法寶和裝備的材料?”

天歲一笑說道:“道友竟然識得此物,若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和王道友一同參加此次比試,在下的賭約不變。”

孫老旁邊的一名結丹中期的大漢說道:“道友真能拿出如此多的琉璃玉嗎?”

天歲對着大漢淡淡一笑,從扳指中掏出了數十枚玉質材料說道:“你們三人若是贏得了在下,在場的二十四名結丹期修士都會得到兩枚琉璃軟玉也兩枚琉璃硬玉,就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讓在下討教幾招了?”

周邊的人群一聽到天歲所言全是一片嘩然,遠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修士也望來了好奇的目光。

王朋尷尬搖頭哭笑道:“天歲兄你若想找人比試何必拉我淌這趟渾水呢?在下最近略有感悟想趁此時機尋一個靜處看一看能不能突破結丹中期的瓶頸。”

一旁的女修見王朋略有退意不悅的說道:“王兄,我不知道這位道友是哪個部族出身,竟然敢誇下海口一次挑戰我們三人,若不給此人點教訓,我們黎淵城傭兵出身的修士豈不是會被人看扁不成?”

此女之言一出口,旁邊的大漢開口說道:“王道友你也見到了,我們白封城出身的兄弟雖然沒有你們那些金石玉器所煉製的法寶裝備,但我們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說完對着眾多喊道:“兄弟們今日這位道友一次挑戰我們三名結丹期修士想必神通不小,我衡宇也不是一個以多欺少之輩,但為了這位道友手中的琉璃玉,在下願意迎戰這位道友,不知哪位道友願意借我一件金色玉器所煉製的法寶?”

白封城內的修士一個個都窮的響噹噹但紛紛掏出了自己的法寶遞給了衡宇,衡宇接過幾件法寶之後看了看天歲身上的行裝搖了搖頭。

天歲見大漢一臉落寞閃過便問道:“不知衡道友所需要一個什麼類型的法寶呢?”

衡宇不知天歲何意愣了一愣解釋的說道:“在下和王道友所修鍊的功法有些相同也是一名劍修,只是在下與前面道友爭鬥時毀掉了寧巫劍才不得已和眾位道友相借一番。”

天歲略微點了點頭從扳指中拿出了一把重劍,劍不知是何種材料煉製而成,通體發黑且奇重無比,表面無鋒,劍身處閃動着魚鱗般金屬質感,寶劍寬厚一倍有餘,在劍的劍首處有奇淵二字。

此劍是天歲幫助攸寧渡劫之後從雪晴雯那裡敲竹杠而來,因此劍奇特又想起了靈緲園愛劍的古青,所以一直留到今日。

看到今日的七尺大漢,因為沒有法寶與人相借不免心裡感嘆,一兩銀子難倒英雄漢,雙手遞給了衡宇,衡宇接過此劍眼中露出了羨慕之色,手中一道法決打出之後重劍猶如驚鴻一般直飛九霄,氣勢無不驚人。

看着衡宇熟練的手法和運轉劍芒的特異神通後,天歲鄭重的對大漢衡宇說道:“此劍伴我多年,若你順手便相送與你。”

衡宇一呆停住了手中劍訣有些不舍的說道:“在下不輕易接受別人的饋贈,要,也是從你手中堂堂正正的奪到此劍。”

天歲微微一笑,身後的一干白封城修士被衡宇之言激發了壓制在心裡多年的一番豪情歡呼了起來。

看着衡宇堅毅的目光,肖老頭走到了衡宇跟前說道:“白封城內的修士還有多少沒有自己的本命法寶?”

衡宇慚愧的低下頭說道:“白封城所處北域最荒涼的地界,這裡資源奇缺,很少有結丹期修士煉製自己的本命法寶,就是有也被上一任部落之主,段天華和陳浩星二人奪走,上一次你們攻城並非我們貪生怕死,而是沒有應對你們的手段罷了,何況段天華和陳嘯鵬這兩位狗賊為了自己部族能夠發展不但搶了我們法寶還搶了我們部族內賴以生存的資源,若不是孫老這麼多年一直保護我們,我們恐怕早被那二人害了性命。”

衡宇此話一說出口眾人皆露出憤恨之色,更有被欺壓次數多的修士留下了委屈的淚水。

肖老頭拍了拍衡宇的肩膀說道:“不會在有人搶你們的法寶和資源了。”

隨後對天歲一拱手說:“天歲這裡沒有人會是你的對手,就算王朋,衡宇三人出戰也會落敗而歸,小老兒自知不敵道友的神通,但也想為部族內的結丹修士搏上一搏,不知你願不願意和小老兒,孫道友,黎道友比試一場呢?”

眾人一陣嘩然,什麼啊!三名元嬰期前輩對戰一名結丹期後期的晚輩?難道自己聽錯了?難道這名結丹後期修士也是一名老怪物?

所有人都放開了神識仔仔細細的在天歲身上掃了又掃,黎洪明也納了悶了,肖隊長今天是怎麼了,對待一名結丹期修士還要三名元嬰期修士出場?

孫宏基當年見過天歲的氣勢心裡明白多半算上了天歲身邊的兩名護衛,這兩名護衛可是元嬰中期修為,搖了搖頭說道:“肖道友就算我和黎道友出手未必能勝過天歲,我看還是你和天歲單獨比試贏的機率會大一些吧。”

眾人大跌眼鏡,黎洪明更是一時間無語了起來,內心驚訝的腹誹着,難道此人神通真的不可小覷嗎,還未比試孫宏基就先認輸了?

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了天歲一遍,黎洪明試探的問道:“難道天歲道友修鍊了某種奇異的大神通?“

肖老頭緩緩的說道:“天歲具有兩名元嬰中期的身外化身上一次孫道友與之交過手略微了解。”

黎洪明驚訝道:“元嬰中期的身外化身?道友莫非在說笑吧?”

孫宏基苦笑的說道:“黎道友剛來本城還不知道天歲的神通,段天華和陳嘯鵬多半就是死在這兩名身外化身之手,能夠滅殺元嬰期修士的身外化身,在下這點神通又怎麼能敵得過呢?”

當年孫宏基處於幻陣之中沒有看到陳嘯鵬和段天華被天歲擊殺只是猜測是被天歲的分魂傀儡所擊殺。

孫宏基對着肖老頭繼續說道:“若天歲不出身外化身的話或許肖道友能有贏的希望。”

看着眾多結丹期修士眼中的冒着希望的火苗,肖老頭不得不硬着頭皮試探的問道:“天歲若只有你我比試你可願意?”

說完臉色一紅,有些不太好意思。

自己一名元嬰期修士對戰一名結丹期修士就算對方很強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

天歲哈哈一笑說道:“既然道友盛情邀請,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在下的賭注要變一變才行。”

眾人一聽天歲要變了賭注,眼中的火苗熄滅了幾分。

本來看熱鬧一直沉默不語的李瑩突然冒了一句出來:“賭注不可以變。”

李良華一臉黑線尷尬的說道:“天歲你別聽李瑩胡說八道。”

李瑩吐了吐舌頭,肖杏兒見李瑩的表情也知道這些材料對於白封城內的修士有多麼重要。

開口說道:“天歲兄你能眼睜睜看着眾位結丹修士沒有本命法寶嗎?若你今日改變了賭注恐怕在白封城內都會傳揚你是一個小氣鬼。”

肖老頭緊皺眉頭說道:“杏兒你現在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怎麼可以對天歲這麼說話呢?不要忘記了當初若非天歲我等又何來的本命法寶?”

杏兒撅起了小嘴說道:“爺爺,我早已把天歲當成了自己的哥哥看待,難道對待家人還需要規矩嗎?”

天歲見祖孫二人鬥起了嘴說道:“好了,若肖道友贏得了在下,在下願意每人三塊琉璃軟玉和琉璃硬玉,在送給眾人一人一塊稀有金石。”

一時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想到賭注不但沒少反而比以前多了,眾修士在一次歡呼起來。

天歲看了看天色說道:“肖道友我們開始吧。”

孫宏基掏出了兩枚開啟競技場的靈符想要遞給天歲和肖老頭,只見天歲並沒有接過靈符,雙腳騰空,周身處閃現出了白熾火焰,向競技場上的光幕踏了一步,火焰一出一股熱浪席捲而來並伴隨着一股狂暴之氣,一點一點的融化了競技場上的禁制光幕。

細眼望去這些白熾火焰竟然是一顆顆彈射的電弧,動作看似奇慢無比,但天歲進入競技場時只是幾個呼吸之間。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此人竟然不動用靈符就能穿破競技場中的守護大陣。

肖老頭面容一驚,不管哪個部族都會在競技場上的大陣上,下一番額外的功夫,不然修士在裡面鬥法,萬一施展了某種大神通的話,外邊觀看的人群,豈不是倒了大霉?

在看了看競技場上的光幕顯然這種大陣不但防護效果很好還有幾種額外的加持之力,感嘆天歲越來越強了。

肖老頭自認為沒有這樣的神通可以瞬間突破禁制,只好從孫宏基手中取了一張開啟競技場的靈符貼在了身上,顯然肖老頭在進入競技場的氣勢就比天歲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