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

(小末末出場了,不知親親們會不會喜歡呢?~~~~~~今晚還會加更求粉紅票票_

“郡主!”

這些天每次煩悶時,就會想起這個人,剛才聽小嫻說他來了,甚至忘了給父親請辭就直奔了過來,可是當那如春風和柳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時,卻猶豫了。

停下了腳,卻沒敢迴轉身。

在不了解他們所有身世前,絕不能讓自己陷入更多的情感。一旦陷入......她咬唇苦笑。

“郡主這麼匆匆急奔而來,難道不是想見見未凡?”他如夢魘般的聲音讓她剛硬起來的心瞬間又塌軟下去。

“自然想見見你。”深吸了口氣,將現在不該也不能有的情愫拋出體外,換上平時常有的笑容,從容轉身,雖然笑意不減,但語氣中已沒了別樣的情愫。

她在他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失望,但僅僅是一閃而過便仍如往夕親和。但意外的發現他雙眼布滿血絲,心裡頓時一抽,難道出了什麼事?

他在看清她此時的容貌後,微微錯鄂,他沒想到她會將自己弄成這麼一副模樣,不過他一直就不是個多事的人,至於她為何要這樣,他不會問。

“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她知道在他面前不必要去拐彎抹角,他雖然凡事沉靜,但不是虛偽俗套的人。就象第一次虞瑤問他,誰給她侍寢,他會直接回答,誰也不合適。那麼在他面前,也不必要弄那些客套。

“昨晚,你沒事嗎?”他的視線一直留駐在她臉上,不放過她一絲表情。也同樣是直言相問,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昨晚?昨晚能有什麼事?”昨晚被那傢伙差點氣死。

“昨天是十五。”昨晚他一夜未睡。擔心地便是她會不會發惡夢。不知為什麼。他總有種直覺。十五地晚上。如果不多加小心。她或許又會如八年前一樣遇到什麼意外。

過去他擔心她。僅僅因為不能讓她出什麼事。但現在卻多了些自己也說不上來地東西。整晚焦燥不安。這是在他地性格和行為中不該有地情緒。但他竟沒能控制。如此下去那個他絕不能輸地賭注到底輸誰贏......他絕不能輸。握緊拳頭生生掐斷剛滋生起來地情感。但終還是一夜未眠。直到聽到她急奔而來地腳步聲。忐忑不安地心才放回胸膛。

“昨晚是十五?”她完全忘記了日子這回事。昨晚居然是十五。那惡魔並沒來找自己。難道是因為那個人在地原因?難道真地只要在十五地晚上有男人一起。就能天下太平?

“郡主沒發惡夢?”他在她臉上已經知道。她昨晚什麼也沒發生。但仍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

“沒有。”

“昨晚郡主是獨寢?”

“呃?”玫果臉上泛起紅暈,這人問話也太直白了,他們可不是閏房密友,這種事也能問的這麼坦然。

“是太子護送郡主回的府?”

“嗯。”

“原來如此。”他已經了解,為什麼她會沒發惡夢,不竟有些酸楚,她與他們同房,總是推三阻四,而與那個人.......但在這同時擾亂他思緒的異樣情緒總算再次封鎖,這樣也好,起碼他會恢復如以前。

“你來,就為了問我昨晚有沒有事?”象有一支極其溫柔的手,撫過她的心房,他雖然可懼,但終還是關心她的。

“另外還有一事。”他微微一笑,將視線移開,不再看她。

“什麼事?”

“過兩日,郡主就要起啟前往虞國。”

“這麼快?”雖然她聽太后說起過這事,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是,皇令已經發布,只是郡主去了邊疆,所以未能親自接旨。”

“也好,也可以早些把這事處理了。”她想的早些去虞國,早些求着女皇解決了她與弈風之間的事。

在末凡聽來就是另一個意思了,她當真想早些大婚,“因為郡主遲遲未歸,末凡怕郡主沒有時間為女皇準備禮物,所以私下自作主張為郡主備下了。”

“還是你心思細密。”玫果笑逐顏開,有他在,什麼事都能省心。

末凡將手中的一個精緻錦盒遞給她,“你把這個送給女皇便可以了。”

玫果笑嘻嘻的接過打開一看,笑意在嘴邊僵住了,不解的看向他,只差點沒尖叫了,“送子觀音?”

“是。”

“你這不是在坑我嗎?”玫果看着錦盒中細雕細琢的上好玉觀音,一臉的黑線。所有人都知道女皇沒有子嗣,也就是生育有問題,送她這個,不是擺明了戳她死穴嗎?

“郡主認為未凡會坑害郡主嗎?”

“按理不會。”她可是弈園的命脈,有她在,弈園才能存在。

“那就請郡主繼續相信末凡。”仍然是沉着玄靜,沒有一絲一毫玩味。

“你真要我送這個?”她雖然知道女皇豐常寵愛這個平安,但是自己卻從來沒見過,也深知和皇族打交道,一步出錯,就可能腦袋搬家。

“是。”他微笑着凝視着她,這樣的眼神,讓誰也不能拒絕他。

“我聽你的,不過如果她要砍我的腦袋,你可得陪我,我可不想孤孤單單在黃泉路上逛盪。”

她本是無心之話,末凡心裡卻是一盪,清亮的眸子黯了下來,聲音也有些暗啞,“我自會陪你。”

“呃?”玫果愣看着他,胸口突然一緊,心跳突然加快。

幾片花瓣從樹上撒落,粘在他鬃角,不肯離去,嘴角邊呤着的那抹笑意,不再是淡如清水,而含着柔情。

玫果慌忙避開讓她慢慢淪陷的眼眸,象徵性的清了清噪子,“我說笑呢,我怎麼會要你陪着我去死。”挪動腳尖,打算開逃,“我這身也太難受了,我去梳洗梳洗.....”

末凡笑了笑,再打量了她一番,這身的確是有些糟糕,“你與太子一起,也是這身打扮?”

“是啊。”

玫果蹦跳着離開了荷花池邊。

“太子可見過你真容?”

“我怎麼會讓那變態男看我真身?”玫果笑着揚了揚手中的錦盒,轉過了花叢。

末凡微微搖頭,這麼說來她與太子就如他們之間一樣,並沒有......不知自己眼裡已漾開了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