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但不知何時他竟又再怒了,再一次被眼前的女人激怒,在看到她憤怒的雙眸,又再有了快意。

想將她在自己身體下揉碎的慾望慢慢滋長,渴望撕開她的胸脯看看她美麗的驅體下為什麼會有一個那麼邪惡的靈魂。

她唇邊的芳香至今還留在他口中,她肌膚的細滑還纏繞在他手邊,這一刻他到底是想佔有她,還是在為了泄恨,只怕他自己也無法分辯。

四條憤怒的視線在空中交織,互不相讓。

他沒受傷的手滑過她修長細膩的頸項,順着鎖骨往下停在了她的胸前,慢慢伏下身......

玫果突然裂着嘴笑了,手臂象蛇一樣纏住他的脖子,“你愛上我了?”

慕秋象是聽到了天下奇聞一樣,撐起身,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鄙視的看向她,“你認為可能?”

“嗯,要不你怎麼這麼想.......嗯?”玫果媚笑着,手臂上稍稍用力,將他拉近,“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吻。”

她貼近他,伸出粉紅的小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輕輕一舔。

慕秋身體瞬間僵住,排山倒海的厭惡感湧上大腦,扯開她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迅速退開,就要翻身下床。

剛翻離她的身體,後脖微微一痛,全身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仰躺在床上,再也動彈不得。

側目看向玫果,她已經坐起。似笑非笑的正將一針泛着暗黑光澤地細針插回針包。鬱悶的閉上眼,一時不慎,終究是中了這小惡魔的道。

玫果拉平被他弄皺的衣衫,盤膝坐在床里,仔看着眼前俊儒的男人,從昨天拉下他面紗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有多敏捷。如果直接用毒針扎他,定在針尖沒能刺進時就被他發覺。得手的機會很小,可是在他退離地時候,對她的防備反而最小,結果當然就是現在地的結果。

慕秋只道她這次不會再放過自己,可是等了許久,不見對方有任何動靜,也聽不到她下床離開的聲音。睜開眼,見她抱着膝蓋獃獃的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這麼反感我,為什麼不離弈園?”玫果凝視着他,“以你的身手,要離開,只怕沒人能阻止得了你。”能一劍殺掉在重兵保護下燕國使者的人,其身手可想而之。

他閉上眼。過去她用盡了辦法不讓她離開,現在卻問他為什麼不離開,難道她已經察覺自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不再受她控制?

“你留在弈園的目地是什麼?”別的夫侍為什麼不離開弈風,或許是受到要挾,但他。絕不會。以他的身手,殺十個玫果也不過是他點頭間的事。他恨她入骨,卻並不傷害她,而且在她遇到危險時還出手相救,這太不合常理。

“你認為我是什麼目的?”他合上的眼皮輕輕動了動。

“如果知道,我何必問你?”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他睜開眼,睨視着她,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蠢笨。

“不會。”

“那你還問?”

“只是想問,一個人有好奇心的時候,明知道得不到答案。仍會出言相問。”玫果在他身邊躺下。閉上了眼,真的困了。

慕秋卻睜大眼沒一點睡意。不敢相信,她對他什麼也不做,就這麼安靜地睡了,“你為什麼不問刺殺燕國使者的事?”

“為什麼要問?”

慕秋愣了愣,為什麼要問,一個在她深院里的夫侍,去刺殺了燕國使者,難道會然不加理會?

“我問你,為什麼要去刺殺燕國使者,你會回答嗎?”

“不會。”她果然猜到了刺殺燕國使者是自己所為。

“這就是了,既然知道問不出來,為什麼還要去問?”

“你剛才不是說人都有好奇......”

“我的心很小,就連自己院子里的事都裝不完,哪有興趣理會國家大事?”在二十一世紀時連國家新聞都不家看的人,哪會對燕國使者感興趣?“如果你想告訴我為什麼刺殺燕國使者,不如告訴我你留在弈園地目的。”

“難道你真不記得你所有的夫侍都被施過咒?”

玫果迅速睜大眼,轉臉看向他,“施咒?”

“看來還真是不記得了。”他冷眼看着她,奇怪自己為什麼能平靜的和她攀談,“在我們剛進院子里,都被用你的血施過咒,你離不開我們,我們同樣離不開你。”

“那咒怎麼解?”玫果腦子裡‘嗡嗡’做響,末凡說過,如果現在走和他勝了走,會是不同的走法,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咒?

“怎麼解,只有郡主知道。”

玫果的心象突然被人挖空,末凡那次醉酒後說過,寧肯她是兒時的那個小惡魔。難道是因為解咒?

難道那咒當真只有那惡魔知道?“如果咒不解,你們離開會怎麼樣?”

“生不如死。”他淡漠的根本就沒當這是一回事。

“怎麼個生不如死法?”玫果心裡升起陣陣寒意,如果真的是這樣,末凡對自己還能有真情嗎?她不敢想......也不願想......心陣陣地痛!

“體內地蠱會一點一點的啃食內臟,直到死亡。”他看着她臉色越來越蒼白,“這蠱咒是你親手所下,你真會一點也不記得?”

玫果暗嘆了口氣,看來放他們自由真不象自己想象地那麼簡單,無力的道:“如果我真不記,也不知該怎麼解咒,你們會怎麼樣?”

“我們被下咒的時候,就沒指望過被解咒,所以你記不記得,對我們來說,並沒什麼大礙。”

“這不是你不離開弈園的理由。”玫果搓了搓漲痛的額頭,事情變得越來越亂。

“為什麼這麼說?”

“離開我,可能象你說的生不如死,但你根本不怕死,如果你要離開,死也會離開。”不怕挖骨之痛的人,又怎麼會害怕離開自己而毒咒發作?

玫果轉過身看着他,如果真解不了咒,這些男人該怎麼辦?

慕秋覺默了,的確如她說所,這不是他離開的理由,但什麼理由,他不能說,“你對我做了什麼?”以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恨和抵觸,他絕不可能這樣平和與她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