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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國慶快樂,今天果子得回家陪公婆吃飯,所以沒辦法更上一萬二,不過這章多碼了些字,給大家過節~~~~~~~)

“她是我的。”弈風將玫果緊緊攬在懷中,冷冷的看着末凡,開始慶幸擁有一直反感的太子身份,正是因為這個身份才與她能有這場婚約。

“她不屬於任何人。”末凡垂手而立,不再追擊,卻暗自提防,怕他傷了玫果。

這一較量,也知道對方在外的傳言絕非誇大,手上功夫只怕較傳言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雖不見得輸給他,但也絕討不到好,真的動開手,只怕受苦的是昏迷不醒的玫果。

聽他這句話,弈風有片刻的鄂然,很快,他劍眉一揚,“是嗎?”現在或許是如此,“但以後會是我的。”佔有性的伏低頭在玫果微閉的唇瓣上輕輕一吻。

一直全無反應的玫果突然睜開雙眼,他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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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慢慢轉動的着身體,用手拂着身邊濃濃的雲霧。

一陣風吹過,吹散了阻礙她視線的濃霧,露出滿園的梨花。

順着花徑小路步入花林,明媚的艷陽給花林鍍上一層淡淡的金光,寧靜而又舒適。

一個棵茂密的梨花樹下的大青石上,斜依着慵懶的黑袍男子,雪白地銀絲長發隨意的攏在一邊。用一條銀帶紮起,極為享受的曬着這深秋難得的太陽。

玫果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不遠處那修長的身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是誰?”

白髮男子,緩緩坐起,轉過身來,衝著她微微一笑。

“是你?夙梓?”玫果望着那張邪媚的臉。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再緩緩睜開,壓下想殺人地衝動。可是等她將氣呼出時,怒火不受控制的再次竄上頭頂,沖了過去,躍上青石,騎到那個人身上,將他按倒在青石上。卡住他地脖子,使勁的掐,“我掐死你這個渾蛋,敢這麼玩我。”

就算是女人,使起蠻力來也不容人小看,夙梓竟被她卡得漲紅了臉,雙後握住她的手腕,拉離自己的脖子。才算喘過氣來,邊咳邊喘,“女人,你想我,見了面,也不用這麼熱情嘛。”

“想你?對。我想你去死。”玫果咬牙切齒地又要去掐他脖子。

夙梓哪還願意再被她掐住,握着她的手腕伸開兩臂,不再讓她有行兇的機會,仰躺下去,玫果自然的被他拖倒,伏在了他地胸脯上。

他極狹義的合上眼,繼續享受着這日光浴。

玫果手不能動,就用踢,剛一抬腿,夙梓一抬腿。將她的腿壓住。再也動彈不得,笑道:“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談。”

“談?談你個......”玫果將到嘴邊的粗話吞了回去,現在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死了,所有的不知,都得等這個人來解答,是得談......

深呼吸.......再深呼吸......

“說吧,這是哪裡?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這兒是冥界,你當然沒有死。”

“冥界?”玫果微微一愣,“沒死,我怎麼會到這兒來?”

“這是夢境。”

“夢境?你可以進入我的夢?”

“本來不可以,但你喝了‘無回’.........”

“無回?”玫果隱約覺得有人在她耳邊提起過這名字。

“是你的夫郎配的藥酒,為了保住你地心脈,給你喝下了‘無回’。”

原來如此,他們還是有點良心,沒任自己自生自滅,不由的有些偷着樂,“那你到我夢裡來做什麼?”

“我只是來告訴你,你不能再冒險與惡魔產生感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夙梓收起了嘻笑,神態認真。

“原來你也知道那惡魔?”剛壓下去的怒氣又再上漲,“你知道還讓我上這具身體?你這個渾蛋。”

夙梓不置而否的聳聳肩,挑了挑眉,做出個不關我的事的表情,“我也只是按我師傅地吩咐去做事,可惜我師傅仙去的不是時候,很多事沒交待清楚,才會出現這麼多的意外。”

玫果鬱悶想一頭將他撞死,“你師傅是誰?”

“老神仙。”

“什麼?”玫果雙眸瞬間圓睜,這個老神仙會不會就是母親所說的老神仙?“這個老神仙是不是告訴鎮南王妃,玫果十二歲必醒的人?”

“正是。”

玫果長吁出口氣,或許這個夙梓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如果我再會惡魔,會有什麼後果?”

“魂飛魄散,永不得超生。”

“你這該死的,就是你毀了我的肉身。”玫果氣暈了頭,又開始扭動身體,想抽出手或腳來給他幾下,解解氣。

“那具身體本來就不該存在。”夙梓為了不受皮肉之苦,將她的手腳束得更緊。

“什麼?”世間萬物均有輪迴,居然還有不該存在的道理?

“我也是在師傅臨終前,才知道了些以前不知道地東西,所以才藉著這次機會來見你。”

玫果愣住了,也感到了其中地蹊蹺,停下了下來,靜靜的等着下文。

“我師傅那時只是要我去尋找與這具身體基因最為吻合地魂魄,我就跟據師傅的指示尋到了你,然後毀去你的肉身。可是你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具身體根本就是我師傅用現在的玫果地基因複製出來的。”

“什麼?”玫果驚呆了。在二十一世紀生活過的人,對基因提煉的說法,並不陌生,只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會活鮮鮮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惡魔一直被我師傅束縛着,有人在你出生後不久,乘我師傅外出,將她放出來。請巫師將他與你的魂魄互換。

虞瑤知道此事時,已來不及阻止。

我師傅趕到。剛好晚了一步,他已經上了你地身,沒能拿下他,一時間拿他沒有辦法,只得先救下了你,複製了一具身體,暫時保住你的魂魄。

幾年後。終於尋到機會攝出惡魔,等你有足夠地能力時,才招你回來還魂。”

玫果腦子裡突然亂成了一團,“這麼說來,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而鎮南王夫婦也是我的親生父母?”

“是的。”

‘我的果兒和以前不同了。’玫果想着剛醒來不久時,虞瑤拍着她的臉說這句話的情景,“這麼說來,我母親一直知道這件事?”

“自然知道。否則也不會因為害怕惡魔毀你肉身,而任他胡作非為。”

“我母親現在在哪兒。”玫果心裡象打翻了五味瓶,一直以為鎮南王夫婦只是自己地養父養母,這世上的所有一切都只是過場,總有一天,她會跳出這個圈子。永遠不再卷進這些旋渦,但在這瞬間,這樣的夢想成為了沫影。

“天機不可泄露。”

“是誰放那惡魔出來的?”

“不知是何人。”

“那你告訴我這一院子的男人都是怎麼回事,都發生過什麼?”玫是瞪圓的眼,開始變窄。

“不可說,不可說。”

玫果米眯起眼,瞳孔里跳着怒火,“那告訴我,剛送我回來的時候,那個錯遇的男人在哪兒?”

“這個.......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地?”玫果的耐心被消磨到了極點。

“這個。那個。我的確不知道,當時隨便將你放了放。根本沒注意是什麼地方。”

玫果眼裡迸出的寒光,直直的盯着他,讓他打了個寒戰。

在他被她瞪得有退縮之意時,她猛然抽出一條腿,猛猛的一曲膝,頂向他地要害。

夙梓繞是發現的快,快速縮身,雙手下攔,仍是慢了一步,只是略為減少了她膝蓋頂來的力道,雖不至於被她頂成太監,卻也痛得冷汗直流,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玫果總算解了點氣,翻身坐起,“不是不可說,就是不知道,留你還有什麼用?”

夙梓那張傾城傾國的臉痛得煞白,更因委曲而變得楚楚可憐,“我是看你不珍惜生命,才巴巴的趕來告訴你,你的身世,好心不得好報,罷了,罷了,我也該走了。”

說完站起身,一拂袖子,一股輕煙升起。

“別走。”玫果忙叫住他,可是哪裡還有他的人影,只得殃殃的作罷。

環視着四周,也不知該從什麼地方離開這鬼地方。

走出幾步,與一個人撞了滿懷,抬起頭,入眼的卻是夙梓地拉長了地黑臉。

“太好了,你還沒走........”玫果將襲擊他的事拋到了腦後,雀躍着去拉他地衣袖,“帶我出......”

話沒說完,只見他的黑袍大袖在眼前一揮,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末凡溫柔的輕喚着她,

“果兒.....果兒......”

可是她無論怎麼努力,眼皮上就象灌了鉛一般,怎麼也睜不開。

琴聲.......

玫果的思緒跟着琴聲慢慢飄遠,飄到那一池的荷花旁邊......遠遠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她笑着想靠近,可是無論,她走也好,跑也好,白色的身影總在遠處遙望着她。

“該死的女人,給我醒來。”

好不容易有一次,慢慢的靠近了,一個粗暴的聲音伴着身體的晃動,將眼前的景象炸得灰飛煙滅。

玫果氣惱的越加閉緊了眼,希望能再次尋回那個遠處的白影。

身體又再被劇烈的搖動,“你給我起來!”

那粗暴的聲音令她的神智更加清晰,那抹白色的身影已從腦海里消失,再也無跡可尋。

就在她的肺快被氣炸了的時候,一個極富有彈性的柔軟唇瓣貼上了她的唇。

她全身一震,睜開睛,卻是那個該死的聲音的主人,哪裡還壓得下滿腹的怒氣,身體微微後仰,在此同時,一揚手,“啪”的一聲響,一巴掌重重的摑在了眼前那驚鄂的俊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