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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凡靜聽着踏進梅園的細碎的腳步聲,嘴角帶出淡淡的笑。

隨着玉珠相碰的聲音,抬頭看向正拂開珠簾的長裙拽地的白衣少女。

“即將入冬了,天氣寒冷,怎麼不穿外袍就出來了?”

自從慶典後,他明顯在他們之間豎起了一道屏障,突然這樣親昵的說話,反令玫果有些意外。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只怕......”

“你來就是為了說謝謝?”他將視線從她身上轉回手中的書卷,“如果說謝的話,你該謝的不是我,是謹睿。”

“謹睿?”玫果微微一愣,當時明明看到的是末凡破門而入才得以保住性命。

“如果不是謹睿的‘無回’只怕神仙也救不到你了。”

她在夢境中也聽說‘無回’,“這‘無回’到底是什麼?”

“是謹睿花了多年時間和心血配製的藥酒。”

“知道了,我會去謝他的。不過那日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當時的情景,她現在想起,仍覺後怕,他只要晚到幾分鐘,自己只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如果你真要謝我,就告訴我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受傷?”他抬眸看向一直站在珠簾前的她。

“我能以後再告訴你嗎?”如果他知道自己不再是與他打賭之人,那會怎麼樣?她不敢想。她知道他有多在意那個賭注。但如果他知道了那晚之事,一定會猜到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地那個玫果。

“也好。”她不肯說,他絕對不會勉強她,掃了眼自己身邊的軟塌的空處,“過來。”

玫果見他神態柔和,又如同在慶典之前,滿心歡喜。慢慢走到塌邊坐下,湊近他手中的捲軸。“你在看什麼書?”

他將手中捲軸微側,讓她可以看到書上內容。

玫果瞪着上面的繁體字,認了半天,總算看明白這是一本記載一些國家和部落的民俗以及物產的書,每個地方出產什麼,有什麼風俗習慣,當地人民又有什麼喜好等等記錄得十分仔細。

字體極為挺秀。是一手十分漂亮地小楷,字跡與大門上的‘弈園’二字象是出於同一手筆,睨視着他,“這是你寫地?”

“嗯。”

玫果看着那厚厚一本的記錄,鼻子有些發酸,“辛苦你了。”她只是異想天開的想加強兩國間的貿易,但做這件事的人在背後需要付出多少汗水和心血。

“還好,倒不怎麼辛苦。這些也不是我親自去收集,只是派人前往,然後我再加了分析記錄罷了。”

他說的輕鬆,但玫果哪能不知道在這短短時間內,收集這樣多的資料何談容易,他就因為自己地一句話。便任勞任怨,沒有半句報怨,這樣的男人,世間又能有幾個?

為了掩飾自己想哭的衝動,沒話找話,“我們只需要加強虞普二國的商貿,你為什麼要收集這麼多這些邊遠地區的信息呢?”

“你過來,我講給你聽。”他斜靠在靠椅上,悠閑得緊,完全看不出他每天會完成那麼多的工作。

玫果惦着腳。又往上坐了坐。略靠近他些。

末凡突然攬住她的腰,將她拉靠到自己懷中。

玫果的心赫然一緊。不知他這是怎麼了?僵硬着身子,不敢亂動。

他拿着書卷地手也環過她的腰,在她前面翻着書頁。

面頰貼着她的耳鬢,伸長的手指,指着其中一頁記着虞普二國物產對照表,柔聲道:“你看這些,僅是虞普二國的物品交易,在這些年來,並沒有間斷。如果僅以這些物品做為交易,放寬交易量,短時間來說,或許會有不錯的效果。”

他輕柔地呼吸輕拂着她的面頰,他的如墨般的長髮滑落在她雪白的頸項,與她的青絲混在一起,分不清哪縷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

玫果的心砰然亂跳,聽他聲音平和沉穩的給她講解,她一味胡思亂想,到是不該了,慢慢放鬆下來,由着自己舒服地靠在他懷中,將頭枕在他肩膀上。

末凡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但如果這樣時間長了,貨物不斷地增加,總有一天會飽和,膨脹,到那時就貶值了。”

“所以你想讓他們各自到附近採購對方所需的貨品,可以讓對方減少來回地時間和費用,而他們就從中掙取差價?”玫果聽得眉開眼笑,末凡果然十分了得,這件事交給他做的確是沒有找錯人。

末凡放下手中的捲軸,“你真聰明,一點就明,為什麼不肯自己去管轄商貿的事?”

“自己做多累啊,何況你會比我做的更好,對嗎?”笑顏如花,她才不要去為這些事費心費神呢。

他垂下眼帘,看着她寬大的領口露出的肩頸處美麗的曲線,似雪的肌膚,心裡赫然一盪,手指輕輕放到她耳根下,順着修長的粉頸慢慢下滑,滑進她的衣領,直到肩膀處,再慢慢回走,感受着她肌膚的細滑,“懶女人。”聲音暖昧而誘惑。

玫果的腦海瞬間成了一片空白,呼吸一窒,崩緊了身體,心臟提到噪子眼,再落下,然後胡亂的跳開了,完全不知將要落在何處,感到耳邊的呼吸也慢慢加重。

緊張的大氣也不敢說,不敢側過頭去看他的臉,“末凡,沒事嗎?”

“我很好。”她在自己懷中的感覺,真的很好。吻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吮吸。

玫果輕輕一顫,下意識的往旁邊避讓,臉上火辣辣的燙,“你這是怎麼了?”

“別動。”他將她攬得更緊,柔軟的唇離開她的耳垂,細碎的吻順着她的脖子慢慢落向肩膀,最後留連在那兒輕咬着。

陣陣酥麻伴着輕微的痛,從肩膀傳遍了全身,令她忙咬住唇瓣,將到嘴邊的呻吟強行吞了回去,“我.......我該走了.......”

她便是再笨,也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他是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對女人沒有需要。

末凡將想離開軟塌的玫果拉了回來,翻身壓在身下,眼裡是濃得化不去的情愫,他是一向自斂的人,但今天他不想忍,“果兒......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