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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比較邪惡,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哦~~~~~~~~~~)

玫果坐在大床上,背靠着銅鏡,笑看着站在床邊上有幾分忐忑的離洛,“上來啊。”

“咳,不如我們讓丫頭送些酒菜來,我們邊喝邊聊?”離洛渡到桌邊,在地上總比在床上來得踏實些。

“可是我喜歡在床上。”玫果膩氣輕笑。

天氣已經轉冷,這夜晚也十分寒冷,屋裡點着暖爐,十分溫暖,離洛反而覺得比方才在屋外冷了許多。

眼裡的桃花也飛不出來了,顯得有些乾澀,“我們先喝些酒,晚些再上床。”一會兒該談的談完了,就將她灌醉,拍拍屁股走人,誰還上床?

玫果露出一些不快,“既然你沒有誠心,我也不必再和你談什麼,你回吧,我要睡了。”說完當真拉開絲被倒了下去。

離洛哪能讓她這麼就睡了,忙奔了過來,坐在床邊上,“我過來了,還不成嗎?”

“上來啊。”玫果抱着曲着的腿,下巴撐在膝蓋上,就着燭光細看着他。

她不能不佩服母親的眼光,他眉清目秀,仍如第一次見面時,帶着滿面的陽光。

離洛被她這麼盯着看,底氣也沒剛才足了,勉強脫了鞋,在床緣邊坐了,儘可能與她保持距離。

玫果卻不肯放過他,湊到他面前。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下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你想說什麼?”另一隻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把小羽毛扇,輕輕地扇啊扇的。

離洛身瞬間僵硬,往旁邊讓了讓,卻被她拉了回來。

“別動。就這樣。”玫果媚笑着又向他湊近了些,小扇子仍在扇。

“我不熱。”離洛被眼前的小羽毛扇晃得眼花。

“我熱。”玫果笑着將手中的扇子扇快了些。

陣陣香風撲面襲來。讓他舒服得忍不住深吸了幾口,就在這剎間他想到什麼,忙屏住呼吸,“你這扇子上有什麼?”

“這上面有什麼嗎?”玫果驚訝的睜大了眼,把扇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然後又在他面前扇了幾扇,“什麼也沒有啊。”

“這是什麼味道。”離洛雖然屏了呼吸。但終憋不久,仍不時有些香味飄進鼻息,漸漸的全身酥酥軟軟地舒服,更是心驚,這扇子肯定有鬼。

“你是說這個啊?”玫果將扇子湊到自己鼻子前聞了聞,“香嗎?”

“香,是什麼東西?”他見她將扇子湊到鼻子前聞,略為安心。

“哎呀。真是糟糕了。”玫果做出一臉的憂慮,“這可怎麼辦呢?”一邊說一邊將手中地扇子扇得更快。

那股香風不斷的飄進他的鼻息。

“怎麼?”離洛剛略安的心,又懸了起來。

“我忘了那天將軟骨散打倒在這扇子上了,這幾天事多,竟忘了讓小丫頭拿去洗。”玫果嘆了口氣,“這可怎麼是好?”

軟骨散.......離洛聽這名字就知道不好。再加上咫前那張一邊嘆氣,一邊笑得有眉沒眼的美人臉,更讓他如墜冰窟。

收去笑,一運氣,臉色大變,竟一點內力都提不上來。

玫果收回小扇子,掩着嘴笑,“倒,倒,倒.......”

離洛驚恐的望着她。果然仰面倒了下去。全身軟的連一根手指也不能動,“玫果。你要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哭着鬧着要來給我侍寢,我怎麼能不成全你。”玫果怕藥效不夠,拿了小扇子在他鼻子前,使勁地扇。

離洛忙閉住氣。

玫果也不急,盤腿坐在他身邊,“你有本事就憋一晚。”

離洛又急又能氣,又無可奈何,只得認命的任那陣陣香風吸進。

玫果見差不多了,拋掉小扇子,去解他的腰帶。

“玫果,你做什麼?”離洛垂眼見她白嫩的小手,麻利的解開他身上盤扣,身上的肌膚在她手下慢慢展露。

“辦事啊。”玫果一點不磨嘰,七手八腳的解開他身上的所有衣衫,伸腿踹着他胯骨,令他身體略為側起,從他身下抽出衣衫,丟過一邊。

離洛打了個寒戰,久違地恐懼感再次襲了上來,後悔自己大意了,怎麼就忘了她兒時有多邪惡,手段有多可怖。臉色鐵青,怒吼着,“玫果,你給你住手。”

“你不是說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夫侍嗎?你不是說給我暖床是天經地義的嗎?”玫果洋洋得意的仍剝着他的外褲。

離洛氣血上涌,偏又昏不過去,眼睜睜的看着外褲被她脫去,只剩下雪白地褻褲,恨得咬牙切齒。“你再不住手,我不會放過你。”

“我可沒想過你能放過我。”玫果跳下床,取了筆墨,磨了墨,渡回床邊,打量着他線條極為流暢的優美身體,連連點頭,“不錯.......不錯.......”

離洛在她的審視下,更恨不得一頭撞死,閉上眼,不願再看自己受辱,只盼身上中的藥性快些過去。

玫果一屁股坐到他小腹上,嘴角露着邪笑,你不把女人當人看,我就讓你變一回女人。

在前世她為前來隆胸縮腹的客人沒少畫人體,現在畫起來,還不是輕車熟路,一會兒的功夫,已在離洛上半身勾畫出豐胸細腰,再打上陰影,這晃眼看,離洛扁平的胸脯,還真象女人飽滿的胸脯。

玫果滿意的放下手裡地筆墨,捏着他胸前地小豆。拉長,再放開,不無惋惜地道:“可惜這東西太小了點,有所欠缺,不過也只能將就了。”

她倒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小豆子小了些,和女人地胸區別甚大。

聽在離洛耳里就成了另一個意思。這女人侮辱他不說,還嫌棄於他。睜開燃着熊熊怒火的眼,惡狠狠的瞪着她,“你這個陰惡地女人,你敢碰我,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陰惡?不得好死?”玫果逼視着他,她從來沒想到這樣的詞會用到自己身上,也怒了。“我不碰你,且不是白當了這個惡名?”

竄下床,尋了條大紅地絲帶,重新跳上床,就去扯他的褲子。

“你這個小惡魔,你給我住手。”離洛崩緊了身體,在褲子被扯掉後,絕望的再次緊閉上眼。緊緊咬住下唇。

玫果在他褻褲脫掉的瞬間,閉上了眼,她可不敢真看他。

拿手亂摸,結果碰到的卻是擎天一柱,小臉頓時漲紅了,心砰砰的亂跳。

不過既然惡名擔上了。也就要擔到底,摸索着用絲帶扎在那晴天柱的根上,打了個蝴蝶結。

離洛漲紅着臉,能感到她地小手上細膩的肌膚,耳根燒得無地自容,“你這個萬惡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玫果紮好了蝴蝶結,心裡偷着樂,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將眼眯開一條細縫,看看自己的絕作。

正猶豫着該不該看時。離洛刻薄的話入耳。頓時惱了,赫然睜開眼。一臉的怒容,一巴掌摑在那擎天一柱上。

離洛痛得全身一陣抽搐,“你.......”

回過頭瞪着離洛那副被人強-奸的模樣,冷哼一聲,“你自個立這麼高,有臉罵別人?”

離洛‘嗡’地一聲,腦袋裡炸開了花,如果他現在能動一根手指,他也會掐死坐身他身邊這掛着欺騙世人地清純的少女。

明明正在自己身上做個陰惡的事,眼眸里卻清澄無害。

玫果不理會他噴火的瞪視,等墨汁干透了,拉過絲被,手腳並用的,將他裹起來,又取了繩索來,將他綁起來。

離洛過了好一會兒,不見她對他的身體再有下一步地動作,更沒見她有脫衣服的打算,反而將他裹了起來,不知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到底要怎麼折騰自己。

不過不管怎麼說,身上有了被子覆體,怎麼也比剛才赤身裸體對着她強,“你到底要做什麼?”

玫果重重的哼了一聲,躍下床,尋來一條長繩,將裹成粽子的離洛攔腰纏了一圈,打了個結。

用手拉了拉,確定結實了,將繩頭拋過房梁,接住繩頭,用力將床上的離洛拽下床,懸掛在半空中,再將繩頭纏過房柱,打上結。

甩了甩酸軟的手臂,喘着粗氣,滿意的看着自己的絕作,拍拍手,“祝你做個好夢。”

離洛被她吊在了半空中,想着居然這麼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這一肚子的氣,憋得無處可發。

“你可不能亂動哦,抖散了被子,*光外露可就不關我地事了。”

玫果伸手捏了捏他地鼻子,跟你談?還早了點。又再拍拍他的臉,“長得是不錯,不過我對你沒胃口。”說完,嘻嘻一笑,揚長出門去了。

離洛見她離開,才暗鬆了口氣,雖然被吊在半空中,但總算沒被那惡魔侮了清白。

玫果今天總算報了被他用蛇嚇地仇,心情舒暢。衝著末凡的院子去了,居然敢出賣她,這帳得跟他算算。

走出幾步,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寢室大門,算算時間,軟骨散的藥效也差不多到時間了,只怕自己還沒找到末凡算賬,這條蛇已經找到她頭上了。

忙奔了回去,拾起離洛的衣衫捲成一團,抱在懷裡,才又往外走。

“惡魔,把我的衣服放下。”離洛見她去而復返,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玫果沖他做了個鬼臉,跑得更快,再不跑,他藥效過了,自己可真吃不完,兜着走了。

現在可沒有了母親的庇護,全得自己應付,稍不注意,這苦頭可是有得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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