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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會很晚,大家明天起來看吧~~~~)

瑾睿背對玫果站在幾株竹子下,幾片枯黃的竹葉從他頭頂飄落,單薄的身體筆挺的立在風中,如同地上的落葉一樣蕭瑟。

玫果自從第一次讀懂他琴聲里的悲鳴聲,每次見到他,都會隱隱的心疼,現在同樣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她清楚的明白,在這個男人面前不能表露出一絲一毫的同情,哪怕流露一個眼神,都會深深的傷到他的自尊。

轉到他前面,歪歪斜斜的依着兩株挨在一起的青竹,“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他在房中難得一見的帶着怒意的神情已經蕩然無存,只餘下慣有的冰冷,微低着頭,思過着該從何說起。

這些年來,他很少說話,要這.樣與她長談,對他而言實在是有些難度。

玫果也不催他,只是靜靜看着他,.她有足夠的耐心等他開口。

“我的條件就是在我沒找到辦.法前,幫幫佩衿。”這件事,實在難以啟口,他過了許久才開了口。

玫果沒想到居然是要她知佩衿,佩衿與她之間有.交易,如果他要做什麼,完全可以直接找她要,“他想要什麼,可以直接向我開口,所以你這個不算什麼條件上。”

他接下一片飄落下來的枯葉,拈在手中把玩,“就算.有一天,他會向你討要什麼,但是他想要的東西,不會是我所說的。”

玫果微微意外,難道他知道他與佩衿之間有交.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需考慮我所提的條件。”

玫果也相信,既.然佩衿做那事,都能讓他知道,在門外把風,那他們之間的了解就不是她所能想象的了,“那也得說說看,要我幫他什麼。”

“如果有一日,他無法再抵制體內的慾火焚身,請你幫幫他。”他轉過臉,第一次這麼面對面的凝視着她。

玫果心跳陡然加速,想避開,卻移不開視線,她從來沒想到一個人的眼睛會這樣迷人,雖然很冷,但冷得讓人希望能去暖化他。

同時又能讓人覺得就這麼一直被他看着,也是幸福的。

難怪世間會傳聞他是最美的男人,不看別的,光這雙眼就足以讓人淪陷。

他微皺了皺眉頭,顯然對她的反應極為不喜,難道她也象別的女人那樣只知道貪花戀月,“如何?”

玫果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紅了臉,摸摸鼻子,轉開視線,定了定神,再回過頭時,對他已經只有欣賞之色,就象一個人看到了一朵很美的花,“他不是可以自己解決嗎?為何要我幫他?”

“這幾年來,發作一次強過一次,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暴血而亡。”他明明關心佩衿的生死,但他語氣中卻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感情。

玫果翻了個白眼,嘴角下撇,無語了,“這麼說來只要行男女之事便可以?”

“是。”他想也不想,冷冷的答了。

“哧.......”玫果更是不爽,“對面就是春香樓,不對,春花秋月,他一腳就能邁過去。”想到春花秋月這個名字,自然想到弈風那張囂張的樣子,更是不爽了。

瑾睿冷然的看向她,很是不解,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春花秋月的姑娘,現在只賣技不賣身了。”

玫果翻上白眼,完全不想再放下來了,“誰知道呢,再說還有別家啊。”京城這麼大,還能少了ji院?

“他是你的夫郎。”讓自己的夫郎去招j,這在他聽來,還是天下奇聞。

“他也不是沒找過。”她可沒忘記第一次遇上他就是在ji院。

瑾睿抿緊了唇瓣,微斂起眉頭,她果然是在意他的過去啊,“自從回到郡主身邊,他再也不會過以前的生活,才會讓蠱發作的一次兇猛過一次,也才有你今天所見到的.......”

“我又沒讓他不找女人,只不過不能在自己院子里亂來罷了。”她小聲嘀咕,“再說,不是還有你們說的那個叫雅兒的姑娘嗎?”他那麼維護她,他們之間的關係能一般嗎?

“你怎麼對我,沒關係,不要侮辱他和雅兒。”他驀然回頭,目光象冰刀一樣射向她。

她打了個哆嗦,自己說錯話了?賠了個笑,“不知者不罪,你當我沒說過。”

他聚滿恨意的眼眸才有所緩和。

突然想到什麼,“發作?暴血?”

玫果愣看着他,難道他做那事,不是一般男人的那種需要?試探着問,“難道他中了毒?”

“不是毒,是蠱。”他眼眸黯然了下來,如果是毒,他且能沒有辦法,普天下沒有他不能解的毒。

“蠱?”她作為二十一世紀的醫生,對病對毒,可以說都不會生疏,但這蠱也只是有耳聞罷了。

“嗯,是蠱。每當發作,便慾火焚身,如果不得到發泄,便會暴血而亡。近一年來,我已尋到辦法,將他體內的蠱控制到只有節氣交換之時方會發作,所配製的剋制蠱的藥物已有進展,不料一場大火,將所有一切毀之一旦......”

他望着前方,眼裡閃過恨意,嘴角輕抽,露出一抹冷笑。

一聲大火,玫果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猛一收縮,就是他擲琴的那場火?那場火毀去的是他所有的心血以及佩衿的希望......

但現在不是心疼的時候,必須把握這個時機弄清來龍去脈,“誰給他下的蠱。”

“沒人給他下蠱。”

“什麼?”玫果驚叫出聲,“難道還能平白長出來的不成?”

“他是為了我,才會如此。”

玫果一頭霧水,同時也越感到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你說吧,或許我會幫他。”她指的幫自然不是跟他上床,而是幫他想辦法,看能否解去身上的蠱。

瑾睿卻是以為她答應了,輕點了點頭,看着自己的手指拈着枯葉柄輕輕轉動。

“在我兒時,家破人亡,只剩下我和我的妹妹落在了仇人手中。我有幸遇到恩公得以脫了仇人之手,而我妹妹仍在仇人手中。

他們一為了報復,二為了控制我們兄妹,給她下了天下第一陰蠱,讓她發作時無男不歡,清醒時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恥痛苦不堪,但為了我,又不能死,過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