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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果子回家晚了,所以更新也晚了,希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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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感覺自己的心越飛越遠,身上也越來越沒了力氣,在這同時也越來越迷惑,那份迷惑也慢慢開始清晰。

兩個人的氣質可以象,味道可以象,身體的肌膚相親也可以象,但是所有東西放在一起,就是只能是萬分之一的巧合,她是不買彩票的人,因為她從來不相信自己能中彩。

所以她也絕對不相信自己能中信,遇上兩個除了不知相貌,不同身份,別的完全一樣的男人。

一定能有什麼辦法得到證實。

喘息着輕推了推他。

弈風美人在懷,正慾火炙身,微離開她的唇,“怎麼?”

“讓我看看你的傷。”她微側開臉,避開他的凝視,這張臉實在讓人能有免疫力,而她現在需要的是冷靜。

他微蹙緊眉,哪裡肯錯過與.她肌膚相親的時刻,“小傷,不要緊,我現在只想要你。”他一邊說,一邊又要將唇壓下。

“不行,我可不願與一個血淋淋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比起做這事,玫果更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弈風雖然百般不願意,但二人.的關係剛剛有所好轉,他絕不願在這時候再打破這樣的和諧。

深吸了口氣,壓下面內的萌動,在她鼻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真是折磨人。”翻身坐起。

玫果痛得‘哎喲’一聲,捂着鼻子,“咬壞了,你可是要賠.的。”

弈風‘呵......’的一聲笑,“反正是我的夫人,咬壞了也是.我的夫人。”

脫下兩層黑衣,.露出裡面雪白的中衣,肩膀上早已被鮮血染紅,邊緣處還有淡些的黃色。

玫果眉頭一擰,知道他的傷口已經發炎,“什麼時候受的傷?”

“回京之前最後的那一仗。”那一仗對方人數是已方的好近十倍,全靠着他多年度來戰略策略和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的勇猛,險些丟了城。

隨着他中衣的脫下,玫果倒吸了口冷氣,從他的肩膀到後背長長的一條約一指寬,半指深的刀傷,再深些便已見骨,哪裡是他嘴裡說的什麼小傷,而且已經在潰爛,顯然受傷後根本沒處理過傷口,又心痛,又惱怒,“你軍中的軍醫都死光了嗎?”

弈風側臉看了看肩膀,一臉的輕鬆,“哪能,只不過沒有時間罷了。”

自從戰場下來,便接到密函,就匆匆趕着移交軍務,等處理好軍務,天未明便帶了親兵趕回京城,心急如焚,一路上快馬加鞭,哪捨得空出時間來料理傷口。

眼見要到京城,卻發現暗中尾隨在寒宮雪身後的虞瑤,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吩咐了衛子莫帶人回京,處理一些事務,他自己則暗中離隊,跟在了虞瑤身後。

正好救下了玫果,可說是無巧不成書了。

“你身為將軍,為何總要自己親自出城廝殺?”玫果不知道有什麼事能讓他趕到連處理傷口這點時間都擠不出來,不過朝中之事,卻不是她所能猜的。

弈風笑而不言,她身在錦衣華閣之中,哪能明白戰場最重的元素之一就是士氣,他不親自帶隊出兵,如何能將士氣激發到最高,如何能以少敵多反敗為勝,打了個漂亮的勝仗。

玫果為他包紮好傷口,拿起那個染了血的中衣,這麼血濕的一件衣衫貼在身上定會十分不舒服,不知該給他披上還是怎麼。

弈風倒不急着着衫,反轉身過來看着她,眼裡竟是溫柔,慣來獨立的他,迷戀上這份被她照顧着的感覺。

玫果的視線落在他寬闊的胸脯上,想起第一次落水見他的情形,臉瞬間火辣辣的燙起來,手指纏上他隨意綁在腦後的長髮。

“小姐,睡了嗎?”門個隨着敲門聲傳來小嫻的聲音。

“有事嗎?”玫果驀然收起紛亂的心緒,小嫻這時候找她,定然有事。

“王爺身邊的副衛隊長陶壘前來傳話,說王爺出事了,要小姐馬上回去。”小嫻站在門外,不敢推門,怕看到不該看的。

玫果一驚,躍下床,隨便踢着鞋子奔過去拉開大門。

“我爹出什麼事了?”

“說是被劫了,說是要親自見了小姐才敢稟報。”

“他人呢?”

“他進不了宮,現在駕了輦車在宮外候着呢,是托着宮裡的宮女前來傳的話。”

“我哥哥們呢?”先不說父親武功高強,自己幾個哥哥無一是弱手,特別是三哥更是出類拔萃,玫果想不出什麼人能在這半夜出入鎮南府,劫走父親。

玫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轉頭看弈風已穿好衣衫立在他身後,“我得馬上回去,太后那兒......”這麼晚了去打擾太后,實在不妥當。

“不防,明日再回太后,我隨你一同出宮。”弈風披上風氅,吩咐小嫻,“你就在宮中,等天明我們未回,也別聲張,暗中去回太后。”

小嫻點頭應了。

玫果不放心的看了看他肩膀,“你身上有傷。”

“這戰場上都回來了,還能聲這兒不成?”弈風仍蒙了面,充當著玫果的護衛,雖然進宮不能帶報衛,但只要說是出了宮,才跟上的隱衛,倒不會讓人懷疑。

弈風點了點頭,“你先別急,此事只怕有詐,出宮後定要多加小心。”以他對玫家父子的了解,在鎮南府劫人,根本不可能,這招用得有些爛,不過倒是得去看看,對方的目的。

玫果被他一點也猛然醒悟,“好。”

弈風攬住玫果的腰,仍將她裹在風氅里尋着近道翻梁躍檐的奔向宮門。

玫果看着房頂啊樹什麼的在腳下飛過,感覺就是那些所謂的護衛遇上了他這樣的人,根本如同虛設,做個擺設罷了。

他要去取誰的人頭,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兒,心裡閃過關於地下王朝的傳聞,不管誰呆要屠了城,那首領必定被暗殺;還有自己的太上皇,也是被地下王朝的人所殺,頭懸在了午門外。

那進出皇宮殺她的人,也該有這樣的身法吧。

將鼻子湊到他身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又里又多了兩分肯定。

不過現在她的心思在父親身上,無暇再多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