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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阿姨。”慕思思應下。

她在這裡工作了兩個多月,已經去過梅阿姨家幾次,也在她家過過夜,早就與梅阿姨熟悉了。

第一次去梅阿姨家的時候,她想着去超市買箱奶,再買點水果,因為她覺得梅阿姨是保潔員,生活應該不易,梅阿姨熱情相邀,她不能不去,更不能空手而去。

但……下班後,梅阿姨沒給她去超市的機會,直接就拉着她開車回家了。

慕思思一看梅阿姨的車——奧迪a4。

她一路懵地跟着梅阿姨到了她的家——金鼎灣區。

是s市高檔區,每套房子沒幾百萬買不來。

梅阿姨在金鼎灣區居然有兩套房,梅阿姨住的這一套稍,一百平的三居,另一套是一百八十平的四室兩廳。

聽梅阿姨說,她還有二十多萬的存款,做保潔員,純粹是不想當廢人,做着玩兒的工作,她不缺錢。

慕思思嘴角抽抽,怪不得四十多歲的梅阿姨看起來像三十多歲的女人,原來她是隱形富婆,每周去美容院一次。

慕思思覺得,梅阿姨若不是早年喪夫,她真的是很幸福的女人。

梅阿姨的兒子比她大兩歲,在大一下學期的時候去休學參軍了,已經一年多,明年春天退伍,返校繼續上學。

慕思思與梅英藍一起進入電梯。

一整天下來,本性大大咧咧的慕思思都處於一種羞赧的狀態,她決定這幾天先躲着季松。

於是一天的工作,她都在避着季松公司所在樓層。

直到下午下班,她都沒有見到季松。

坐上梅阿姨的車後,她鬆了口氣。

畢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卻發生了那種親密的事,總歸是見面尷尬,先晾幾天,大家都先緩緩。

甩甩頭,不再多想,慕思思跟梅英藍一起去了超市,買菜回家煮飯。

來到超市,慕思思說:“梅阿姨,我手機壞了,我想去修一下手機。”

“走,我帶你去。”梅英藍說道。

二人來到超市手機維修店。

維修師傅檢查了一番慕思思的手機,直言道:“美女,這部手機以前進過水,彩屏也壞了,手機烤漆磨損嚴重,實在不好修,不如換新機。”

“師傅,能修好嗎?多花點錢也沒關係,我只喜歡這個手機。”慕思思焦急問。

這款手機是爸爸送的,她已經用了五年,對它有了很深的感情,彷彿手機在,爸爸媽媽就在。

其實,要不上高考前慕媛媛惡意用錘子把她的手機屏幕砸裂,又丟進魚缸,為的是影響她考試,她的手機今天這一摔,完全不會壞。

諾基亞可是出了名的抗摔!

想到慕媛媛的惡意行為,慕思思心裡不禁對她的討厭又上一層樓,早晨那一巴掌,也是打輕了。

“這不是錢的事,你這手機,若是換件,得大換,配件都不一定能買到了。”維修師傅搖搖頭道。

手機更新換代快,五年的老手機,早就該換了。

維修師傅不接這份活,慕思思只能作罷,便收了手機,與梅阿姨一起進了超市。

梅阿姨見慕思思情緒不高,她道:“思思,別不高興,阿姨送你一部新手機,聽說出了一種叫智能機的手機,適合年輕人用。”

她不忍心看思思難過,反正這點錢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慕思思回神,忙搖頭:“梅阿姨,不用,我目前用不到手機。”

慕思思收起傷感的情緒,她挽着梅阿姨的手臂,嘴角揚起笑,道:“梅阿姨,先說好,今天買菜的錢,我來付,你就不要和我搶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去你家蹭飯了。”

雖然梅阿姨不缺錢,但她也不好總是在梅阿姨家白吃白喝。

“你這孩子,蹭飯哪兒有給錢的。再說了,我又不是缺錢的主,再跟我這麼客氣,我可就生氣了。”梅英藍故作生氣道。

她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如今與慕思思相處這兩個月以來,她越發喜歡慕思思,完全是把她當家中晚輩來對待。

再說這丫頭還要賺錢交學費呢!她只是見丫頭不捨得花錢補身體,一米七的個子,才九十多斤,太瘦了,才想着讓丫頭去她家吃飯,她做好吃的給她補補。

面對梅英藍的關切,慕思思鼻子微酸,梅阿姨的身上,有媽媽的味道。

……

晚上十一點,身為司機的季松把應酬完的老闆送回別墅,便回到自己的住處單身公寓。

凌晨零點,一身凌冽氣息、面容剛毅俊美的季松身着一身黑衣,悄聲無息地離開公寓,上了一輛普通黑色轎車,開車離去。

車子在道路上疾馳而行,他取出身上的防干擾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的人接通,慵懶的年輕男聲微微喘息,道:“年哥,昨晚很幸福吧!不用太感謝我,誰讓你是我哥呢!”

“你在哪?”季松冷咧問。

“溫柔鄉啊!剛做完兩炮,休息一會兒再來一炮。”

“給你半個時,古銅酒吧見。”

說罷,季松便掛了電話。

……

二十九分鐘時,一輛跑車“嗖”的一下在地面划過一道完美的弧度,穩穩停在停車位上。

一位帥氣俊朗、邪魅俊逸的年輕男子連車門都沒開,直接從敞篷跑車上跳出來,大步跑進古銅酒吧。

三十分鐘整的時候,他推開了包廂的門。

氣息微喘,道:“我說年哥,你昨晚不是敗火了嗎?怎麼今天火氣……”更大了。

話還未說完,迎接他的便是一隻剛勁猛烈的拳頭。

“砰”的一聲,一拳便打在了他的俊臉上。

“嗷……”季月松慘叫一聲,俊臉結實挨了一拳,踉蹌後退兩步。

望着年哥越來越近的高大身影,季月松第一反應,立刻抱頭蹲下,口中道:“年哥,手下留情……我又做錯什麼了?”

他也知道“又”!

瞧着抱頭蹲下的季月松,季松扯了扯脖子上廉價的領帶,冷冽道:“起來,還手,打一場。”

季月松抱着腦袋不鬆手,他搖頭,“不起來,不還手,不打。”

哪怕年哥只防不攻,他也不是年哥的對手啊!

所以還不如不還手,等年哥打夠了,給他留一條命就好。

最關鍵是得保護他的俊臉啊!

也不知道方才年哥的那一拳頭有沒有把他的俊臉給打殘。

季松瞧着他沒出息的樣子,他又踢了他一腳才解恨,他冰冷的聲音道:“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