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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過又過了半個月,許夏因為沒有多餘閑錢泡溫泉,後來便再沒用過那種高效的修鍊方式,於是便每日做做任務,練練功打打坐,實力長進雖然慢,小日子卻過的逍遙自在。

而距離師姐離開師門也已經過去了半月之久,期間薛有堂在等待中始終釋放着怨念與煩躁,偶爾令許夏也感到一絲絲心悸。

心想,師姐該不會是知道東窗事發,所以乾脆在外面躲着,不肯回來吧?

她托腮看着自己現在的屬性,既是惆悵又有欣慰。

角色:許夏

年齡:14

等級:29

戰鬥力:607

聲望值:553

銀兩:83

物品:易容面膜、重生令牌、清涼漱口水、小霸王遊戲機、防狼電擊器「損壞」、賞金申領書、印度神油、照力鏡、七神花露水、旅行蛙抱枕、塑料水晶鞋、讀心魔杖、原諒丹

裝備:新手套裝、刺客匕首、霹靂小彈弓、沙漠之鷹

武功:洪山派外門弟子基本功、穆氏內功心法

好感度:秦墨言=26江星海=50徐五=4

除了等級之類的實力數據,許夏眼尖的發現,好感度一欄也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半個月前秦墨言的好感度是23,如今卻微微上升了3點,變成了26。許夏想起了之前關於好感度的那個表格,介於20~30之間會觸發的效果,心裡微微的打了個寒戰。

她可一點都不希望這個變態殺人狂愛上她,這樣的體驗無異於伴着一隻隨時都會發狂的猛獸,令見識過他殺人場面的許夏萌生了退縮之意。

除此之外,徐五的好感度卻是微幅度的下降了1點,這一點的下降讓許夏感覺到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他討厭的事嗎?好感度居然倒扣了。

雖然只扣了一點,但是介於他們未來的同流合污的關係,許夏覺得自己有必要討好一下他。

可是說來也是莫名其妙,這半個多月來自己與他根本沒有任何聯繫,他也沒來找過她,要求她幫忙做什麼事。她就算想討好也沒有機會,所以關於這一點好感度的扣減原因她始終無法理解。

好在,她這半個月混吃等死的日子總算是到了頭,這天下午,師姐回來了,只是,同時也帶回了一身累累傷痕。

當時,許夏正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樹底下乘涼,手裡捧着一塊西瓜,吭哧吭哧的啃着,清涼解暑並帶着絲絲甜意,紅綢的汁水沾染了滿手,地上也滴落了不少。

她正吃的起勁,眼角的餘光卻忽然瞥到了一抹紅影,極速的從她眼前掠過,帶起了一陣微風。

“哇!”她駭了一跳,手中的西瓜沒拿穩,啪嘰一聲掉在地上。

紅色的影子在掠過她的面前之後,便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

許夏定睛去瞧,這才發現,倒在地上的這個人是她的師姐,穆嫻如。

此刻,她渾身的紅衣都沾滿了臟污的塵土,身上明顯可以看見血跡,和幾處長長的傷口,而一向被她佩戴在腰間從不離身的九節銀鞭也不見了蹤影。

倒伏在地的穆嫻如此時已經陷入了昏迷,許夏不敢大意,立馬跑進裡屋叫來了薛有堂。

深陷美夢的薛有堂被許夏粗暴的從床上扯下來,下巴在地上磕了一下,疼的他登時便醒了,眼睛瞪的銅鈴似的大,指着許夏氣急敗壞道:“你想滅了你師父嗎?!臭丫頭!”

許夏不敢跟他多說,直接拉着他來到院子里。

薛有堂看着倒在地上的穆嫻如,臉色立馬變得煞白,隨即慢慢的轉向青白色,眼角露出一抹狠色,“是誰傷的?!”

許夏只是搖搖頭,穆嫻如一回來便暈倒了,從頭到尾她都是一頭霧水,她從不曾了解過她的師姐。

也許,她有什麼事情隱瞞着他們。

薛有堂將重傷昏倒的穆嫻如扶進了裡屋,安置在床上,而後讓許夏在一旁守着,自己則鑽進了一堆雜物中,翻箱倒櫃。

“師父,你在找什麼呢?”許夏見薛有堂急切的翻找,額頭上都冒出了許多汗珠。

薛有堂依舊忙碌的尋找,連頭都不曾抬,更沒有回答許夏的問題。

平日里師父是個極其懶散,無組織無紀律的人,卻從未露出過現在這般神情,完全失了方寸,像只沒頭蒼蠅似的上下亂竄。

師父竟然急成這樣,穆嫻如的傷勢想必是極重的了。她偏頭看了看穆嫻如蒼白的臉色與緊皺的眉頭,略一深思,感覺事情不簡單。

“找到了!”薛有堂哈哈一笑,直起腰來,手中高舉着一個小白瓷瓶子。

他快步的來到床前,顫抖着手揭開瓶塞,口中喃喃道:“希望有用……”

而後一顆細小的褐色丹藥便被喂進了穆嫻如的嘴中,薛有堂以雄厚的內力相輔,幫助穆嫻如順利的將丹藥給吞咽下去。

過了一會,穆嫻如蒼白的臉慢慢的漲紅起來,艱難的咳嗽出聲,許夏不放心的問道:“師姐應該不會有事吧?”

薛有堂凝眉聚神的盯着穆嫻如臉色的變化,“這個為師也不曉得,一切只能看你師姐自己的造化。”

“師父,你給師姐吃的是什麼丹藥?原來師父你竟然會煉丹。”許夏感到有些驚奇,薛有堂看起來並不像是有那種耐心的人。

“這是我當年雲遊天下之時,與神醫白愁有過一面之緣,從他那裡求來的。”說起當年,薛有堂的表情開始變得深遠,眼神飄忽,彷彿望向了遙遠的地方。

“……這葯有何功效?時間久了會不會過期啊?”許夏額頭上流下了一滴冷汗,薛有堂一聽到她的疑問,便從回憶中醒了。

“此葯可活血止痛生筋活骨,疏通經絡鬱結,對於你師姐現在的傷勢有好處。”薛有堂緩緩的說道。

接着,他又遲疑了片刻,囈語一般說道,“當年我求得此葯,回到山門後便一直將它扔在雜物堆里,忘了拿出來,這一晃,只怕都過去二十多年了……”

“啊?!!!”許夏驚呼出聲,再神奇的葯也不會有這麼長的保質期吧?師姐吃了這放置了二十年的陳年老葯,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過了一會,躺在床上的穆嫻如氣若遊絲,呼吸漸漸微弱了下去。

許夏大驚失色,忙催促師父趕緊帶着穆嫻如去求見掌門,師徒倆慌慌張張,忙的人仰馬翻,這才將穆嫻如送到了掌門的屋中。

洪山派掌門許夏是見過的,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也沒和他說上過幾句話,但從其仙風道骨的氣質,和藹可親的神情便可看出,他與薛有堂截然不同,與薛有堂的不靠譜比起來,自然是要靠譜許多。

聽了情況,掌門把着穆嫻如的脈搏靜靜的沉思了片刻,過了很久才放開,臉色有些凝重的看着薛有堂,哀哀的嘆了口氣。

“薛師弟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